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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很少有领导人像胡志明主席一样受到如此多的爱戴和赞扬。胡志明不仅因其思想道德而受到人们爱戴和赞扬,而且因其作风,包括其非常特殊的领导风格而受到人们爱戴和赞扬。
1957年7月,波兰人民热烈欢迎胡志明主席和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代表团。
胡志明的领导风格不仅使接触过他、了解他的人们产生强烈的、积极的情感,而且为当今世界和未来的政治领袖提供了宝贵的参考榜样;不仅对于政治学研究者如此,对于现实中的政治领袖也同样如此。
胡志明的领导风格中,有一个独特而鲜明的特点,那就是宽容和慷慨。谈领导力,就是谈领导者与被领导者的关系,其中领导者的作用就是引导被领导者。领导关系并不排除硬权力,而主要以软权力为基础,以领导者的说服力和被领导者的自愿精神为基础。所以,要宽容大度,处处看,处处看,不放过任何人,最大限度地发挥被领导的作用;包容差异,教育、培育、扶持弱者,甚至误入歧途的人;公平、客观地使用和选拔各类人才;预防和消除影响干部工作的疾病;等等,从而不仅发展了被领导对象的数量,也发展了被领导对象的质量,促进了革命事业的胜利。这种科学的、革命的、人文的宽容与慷慨,也创造、巩固和提升了领导者的吸引力和影响力,因此是领导文化的核心价值,是领导成功的秘诀。
胡志明领袖宽容大度的作风,是东西方政治思想与文化、民族与人类、传统与现代精髓的结晶;体现了在胡志明和越南共产党领导下的越南人民伟大、正义、公平、文明的革命事业;尤其是体现了伟人、伟大意志、伟大勇气领袖胡志明的灵魂、精神和高尚人格。
1954年10月17日,胡志明主席在河内会见印度总理尼赫鲁。世界级政治领袖尼赫鲁曾这样赞叹胡志明:“胡志明主席是近50年来世界历史上一位非常伟大的人物:温和、友好、可爱、不矫揉造作、谦逊的人、群众人物、诚实的人”。
在实践中,胡志明领袖宽容大度的作风成为凝聚和转化的力量源泉,帮助他本人和他领导的越南共产党凝聚并强力推进人才资源和文化资源,为越南革命的伟大胜利作出重要贡献。这确实是一种极其宝贵的资源,需要继续研究和利用,特别是对于领导团队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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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志明是知行合一、言行一致、思想、道德、作风统一的人。在研究胡志明宽容大方的领导风格时,这一点也可以清楚地看到。
在思想层面,胡志明始终指出,宽容、豁达是革命者,特别是革命领袖的品质。他的这一观点在各种不同的革命形势下都是始终如一、坚持不懈的。根据不同的情况、主题和内容,胡志明使用了许多不同的词来指代这种风格:宽恕、容忍、宽大、宽大……
胡志明在1925年越南革命青年协会的演讲中(后来出版的《革命道路》一书,1927年)在谈到革命者的资格时明确指出:“宽恕每一个人”。[1]。这里的饶恕包括:(1)宽容,即对所有人都宽容大方、和睦相处;(2)饶恕,即宽容地饶恕他人。胡志明在《模范革命家》(1926年9月18日)一文中再次强调了这一理念:“模范革命家必须谦虚、宽容、宽恕……”[2]。 1957年,他在国防部中高级训练班和总部中级训练班的讲话中强调:“谦虚和慷慨是每个革命者必须具备的两种美德。”[3]。特别的是,胡志明进一步强调,作为领导人,必须具有宽容的美德。胡志明在谈到孔明对军官的培养时指出:“尊贤良能,好义气,宽容正直,勇敢机智,这就是大将。”[4]。
1957年,胡志明主席与农业英雄、竞赛战士亲切交谈。
为了帮助人们正确理解宽容和慷慨的美德,胡志明指出了它的反面——狭隘——傲慢和自满的表现;并且他多次使用对比来凸显这两个人性格之间的对比。例如,胡志明在关于骄傲和自私的演讲中写道:“骄傲是心胸狭窄……例如,一个杯子,由于它很窄,只能容纳很少的水;如果你再加一点水,它就会溢出来。相反,一个水箱很宽阔,却可以容纳任何数量的水。”[5]。他最后总结道:“像江河大海一样,才叫革命者的气度。”[6]。
由此可见,如果说作风是内在美德在生活和行为方式上向外体现,并始终如一地贯彻执行,成为行动主体的突出特征,那么,对胡志明来说,宽容、慷慨就是革命者,包括革命领袖的作风。
1956年2月12日,胡志明主席看望中央山区民族学校干部和学生并向他们致以新年祝福
胡志明主席对宽容大度的价值作了两个方面的深刻阐述:
首先,对我来说,是自我提升。他指出:“才德、宽厚、小气都是小气,容不下别人的意见和批评。”[7]。显然,那些不能倾听和接受评论和批评的人,即使是来自下属的评论和批评,也无法进步。相反,懂得尊重和接纳差异,追求平等和多元,不仅体现出宽容和大度,而且能够不断修炼自己的道德和人格,从而更加成熟。
第二,对人们来说,就是聚集、教育、使用和提拔干部,或者更广泛地说,革命力量。
胡志明说:“我们必须有大度,才能一视同仁、不带偏见地对待干部,这样干部才不会被抛弃”; “你必须心胸开阔,才能接近你不喜欢的人。”[8]。所以,包容、宽容就是“不抛弃干部”,就是要汇聚广泛的力量。越是领导干部,越要有这种品德、这种作风,才能实现大团结。大家团结一心,革命就一定能够取得伟大的胜利,革命的前途一定能够一片光明。胡志明的这一观点充分体现了深刻的人性和革命性。
胡伯伯视察第四军区部队 (1961年)
他还指出,有了包容和大度,不但可以汇聚广大的力量,而且可以教育和培养那些尚欠缺的力量,从而不断提高革命力量的素质。按照胡志明的观点,“必须乐于教导,支持较弱的同志,帮助他们进步”。[9];老同志要帮助年轻同志进步。这就要求老同志要有宽厚的胸怀,引导年轻同志。这也是共产党员的道德准则。[10]。
胡志明认为,宽容和慷慨也是使用干部和革命力量的基础。他强调:“宽恕就是懂得如何利用他人”[11]。但懂得用人,善于用人,人才就会日益增多,革命力量就会日益强大。这就是成功的根本。
由此可见,如果说干部工作是党的根本工作,那么,按照胡志明的观点,宽容与大度就是顺利完成干部工作各个阶段的基础和前提,同时,它还能避免党派主义、嫉妒、轻视群众等许多对干部工作、对革命力量的凝聚和发展有害的弊病。由于这种重要性,胡志明认为,宽容与大度必须成为革命者看待世界、生活和人民的态度:“革命者的眼光要开阔,态度要谦虚。”[12]。以宽容豁达的心态去看待世界、生活、人的伟大力量,从中反观自己,变得谦卑。当宽容和慷慨以这种方式向外引导时,当主体将这种视角转向自己时,它有能力在主体身上强烈地产生良好的品质。对他人和对自己的美德、宽容和慷慨的价值是紧密相连的。
从道德和风格层面看,胡志明不仅口头上讲宽容、慷慨,而且他本人也始终坚持不懈地培育和践行这些美德,从而形成了自己的风格。胡志明领袖的革命生涯中,从他的视角到他对待不同对象的行为,都有无数的例子表明他宽容大度的风格。正如贾瓦哈拉尔·尼赫鲁评价道:“胡主席是一位非常慷慨的人。”[13]。
胡伯伯和孩子们
总之,可以看出,胡志明主席对宽容、大度的美德和作风留下了许多深刻的、具有理论和实践价值的见解,而他本人在一生中也始终培育和践行这些美德,从而形成了独具特色、鲜明的宽容、大度领导风格,对当今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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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胡志明思想作为自己的思想基础和行动指导原则,始终重视干部队伍建设工作。在实践胡志明思想过程中,我党始终重视干部的思想、道德和作风的全面建设。 2016年5月15日,越共中央政治局颁发关于“推动学习和践行胡志明思想、道德和作风”的5号指示。 2018年5月19日,越南共产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第26-NQ/TU号决议关于集中建设一支素质、能力、威信足够、能胜任任务的各级领导队伍,特别是战略层面的领导队伍,明确提出推动学习胡志明思想、道德和作风是主要任务和措施之一。最近,2021年5月18日,中央党委办公厅向各新闻机构和报纸发出第731-CV/VPTW号公文,通报政治局关于继续落实2016年5月15日第十二届中央政治局第05-CT/TW号指示《关于推动学习和践行胡志明思想、道德和作风》的结论。
在此背景下,通过研究胡志明宽容大度的领导风格,我们可以得出以下几点建议:
首先,要提高领导人学习胡志明领导风格的认识,包括宽容、慷慨等。胡志明领导风格经过实践检验,不仅有助于完善领导者,而且是成功领导的秘诀,是现代越南领导文化的价值体现。
第二,作风是思想道德的外化。因此,打造宽容大方的领导风格,必须从培养领导者宽容大方的心态和品德开始。领导者必须具有深刻的宽容、慷慨和宽容感,慷慨必须真正成为领导者在人际关系中的美德。
第三届“光明之路”胡志明思想竞赛在人文社会科学大学举行。
第三,宽容大度最重要的核心是人性。人性就是对人的爱、对人的爱、对领导对下属的爱、对人民的爱。培育人文关怀,就是打造领导者宽容大方作风的核心价值观。
第四,思想道德、气度宽广与领导干部的修养、培养过程以及干部人事工作息息相关。因此,思想道德作风建设必须有计划、有决心、紧密结合组织、官兵和人民的检查评估工作,其中领导、指挥员的自觉努力至关重要。
总之,胡志明宽容大度的领导风格是极其宝贵的资源。深入研究和运用同步解决体系建设宽容大度特别是胡志明领导风格,对领导干部特别是战略型领导干部来说,是一项具有深远科学意义和现实意义的课题。
作者:副教授,Lai Quoc Khanh 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