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教师黄如梅教授于 1919 年 8 月 6 日出生于河内市清治县莲宁社。小时候,他在北江上小学,后就读于河内宝河中学(Buoi School)。 1939年取得哲学学士学位,进入印度支那医学院,一年后转入法律大学(因身体不好,学习不顺利)。 1943年,任教于东海私立中学(海阳省)。参加了1945年8月河内总起义。
1946年至1947年,他与艺术家陶孟龙、四田等一起加入了独立剧团。剧团在中部各省巡回演出,宣传和鼓励人们抗法。 1948年,他被选为兴安省抗日文化协会秘书长,随后被任命为潘城中学(太平省)校长。 1951年至1952年任越北师范学校校长。 1953年至1957年任中央中等师范学校校长。 1958年至1980年在河内理工大学文系任教。 1981年至1990年任教于胡志明市理工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现胡志明市国立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自1988年起,他被选为胡志明市文学研究与教学协会主席。退休后,黄如梅教授还担任万贤私立大学校长和胡志明市张永基私立中学校长。 1984年,黄如梅先生被授予教授称号,1990年被授予人民教师称号。为了表彰黄如梅教授在抗战和建国事业中做出的贡献,他被授予下列勋章:二级抗法抗战勋章(1961年)、一级抗美抗战勋章(1985年)、一级劳动勋章(1995年)。
若从1943年投身教育事业算起,到现在正好70年,黄如梅教授始终致力于育人事业,践行胡志明主席“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教导。黄如梅教授是一位教师、一位文化和社会活动家,更是一位多才多艺的艺术家。 2005年,教育出版社出版了《黄如梅——选集》(陈友扎副教授选编)。这算是写了一辈子的作品,质量很高,内容特别丰富。该作品由两部分组成:第一部分(研究与批评)包括有关文化、文学和改革戏剧的研究著作。第二部分(回忆录和著作)包括回忆录、儿童故事、戏剧和诗歌。作为黄如梅教授的一代学生,以及后来参与教授越南现代文学(1945年后)的同事,我有幸在1961年接触到教育出版社出版的《越南现代文学(1945-1960年)》教材时,领略到了老师那“破碎的犁沟”。河内国立大学文学系的几代人至今仍清楚地记得老师的形象:银发如丝,眼神明亮,嗓音自然洪亮温暖,举止从容不迫又像舞台上的艺术家,他激励着勤奋好学的学生,通过老师讲课中突然“长出翅膀”的文学和诗歌作品,更加激发了学生对祖国和国家的热爱。我想,师父赢得听众的秘诀,无非是对人类深厚的爱和对生命的热爱。或者换句话说,是发自一颗博大仁慈的心。他从不说太多话,他远离学术和学究,他有能力将最复杂的事情变成简单而诚实的事情。后来长大了才明白:美就是简单,正如真理永远是简单的。 1986年,正值河内大学文学院建院30周年之际,老师携学院同事、学生从胡志明市赶来参加盛大的庆典。站在师父身边,我亲身感受到,他仿佛在寒冷的十月,从南方带来了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的土地的温暖,来到了北方。值此辞别之际,他写下了朴实真挚、感人至深的诗句:“师生有死,生者安息,生者长眠沙场,三十载征程,悲喜交加,归来之际,共焚香祈福,逝者请回。” (《重回文学院》) 《黄如梅诗集》选登了老师的36首诗。任何有机会阅读这些作品的人都会看到一个充满诗意的灵魂,对生活和人们充满热情。大师的诗歌看似无需技巧,看似与一切教条格格不入,但却源于生活,一种永不厌倦的生活。我想,正是他的乐观和对生活的热爱,才使得他在去世前过上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长寿、健康、聪明的生活。
老师70年奉献的育人事业,是一代又一代年轻教师学习的宝贵经验和光辉榜样。但我也认为,要塑造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教师的深度、高度和广度,从他教育生涯的开始到结束,他始终对学校与社会之间的联系有着深刻而强烈的认识。我还记得老师上课时提醒我的话:“理论是灰色的,但生命之树永远是绿色的。”在我(和许多其他同事)受到大师指导的这些年里,他仍然只认为自己是一个耐心的摆渡人,一个永恒的园丁。在我们周围的人身上并不容易发现这种谦逊的品质。翻看大师的传记,任何人都能体会到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人生的成功,或许正如有人所说,是“缘分”使然。但通过老师不懈努力的例子,我看到了这是努力和耐心的结果;是坚信正义与美最终胜利的结果。他的一生并不简单,也不顺利,只走在开满芬芳花儿的路上,只唱满了令人狂喜的歌。跟随上人这么多年,我深刻体会到:即使在人生路上最危险的时刻,上人本人也比很多人更加自在、更加开悟。看来师父并不悲伤,更不悲伤,他处于“极度痛苦”之中。看来大师拥有化无为有、反败为胜的魔力。完全不是,相反,师父懂得调伏自己的心,深知人生的“门槛”,懂得按照佛教精神,和谐地“施”与“受”。真的,此刻我打心底里不想谈论师父做了什么,只想默想和分享一件很简单的事——师父是如何在我们中间生活的。
但可悲的是,有多少人能够克服“生、老、病、死”这残酷的自然规律呢?然后谁也不愿,却又无法抗拒的那一天到来了——最后的人类回归大地,或许是因为“人是大地之花”?黄如梅教授于2013年9月27日逝世。我的文章,此刻,就像一炷香,供奉给我的老师、您的老师以及我们的老师的灵魂。在我心里,这一刻,突然交织着两种特殊的感觉:痛苦和自豪。很遗憾与这位大写字母的男人说再见。为这个世界诞生了像黄如梅教授这样的人而感到自豪——人民教师。
作者:裴越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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