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战歌的回响中前行。但这一行,我们不必放下任何沉重的负担,也不必放下笔墨,只留下人文学院静谧的校园,在假期的第一天,校园里正慵懒地苏醒。我们乘坐一辆鲜红色的长途汽车,如同火车车厢般宽敞。我们称之为“醉车”,因为我们发现,每个人的背包里,都装着一瓶烈酒。人到五六十岁,我们不知自己能喝多少酒,但在这快乐的节日里,“谁不许我们喝醉,喝得像神一样醉”。哪怕只是“唱象鸣笛”,只要有酒可举,有酒可放,相视一笑,就足以令人心旷神怡。战争已远去,它已成为半个世纪前的故事。
此次学校老兵代表团成员涵盖了所有兵种:步兵、海军、通信兵、防空兵,以及B、C、南北边境各战场的代表。代表团团长阮志华发现,代表团中有两位老兵:阮龙和陈春红,他们还算“年轻”,而不是“老”。两人曾在西南边境战场上持枪作战,并于1979年奔赴保卫北方边境的战场。代表团中还有两位女老兵:越南研究系的唐金莺和陈一政博士“终身保镖”阮红芳中校。车里最年轻、最强壮、最漂亮的人是阮文水硕士,她是学校检查委员会主席,也是学校民兵自卫队的代表。代表团中级别最高的是范光龙先生,他曾任校长,并担任首都文化局局长。他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代表团要去广治省——几十年来,广治省一直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已经去过广治省二十次,却仍然没有找到他哥哥——1970年牺牲的烈士范光胜的遗体。
出了校门,“醉酒列车”汇入阮厝街的车流。在清除一排排经典的绿色槐树后,阮厝街变得陌生而冷清,让人想起一座没有房屋、准备投入战争的花园之都。车辆在路上杂乱无章地行驶,如同一群蚂蚁四处乱窜。车里有人抱怨想念槐树,但旅途的氛围仍然让我们心潮澎湃。我们兴高采烈地离开了河内。车上老兵们的喜悦因一个意外的消息而倍增:武玉峯副教授因家中急事无法随团出发。但峯没有气馁,他会妥善安排,安排一辆车跟上。这真是一个难得的消息。按照计划,一些老兵已经报名参加,但最后时刻,他们或因身体原因,或因妻儿强迫他们与家人同行,便推辞而去。洛安追车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多年前追赶部队车队向南进入战场的故事。
车厢里笑声和手机通话声始终盖不住。学校领导的电话打来,询问大家的情况,祝愿大家一路顺风。车厢里传来妻子叮嘱丈夫的声音:一壶酒,一把春卷,玩得开心,别忘了一切……啊,原来如此。我们这群老兵,每次出发,身后都挤不下整节车厢,家里的电话让我们心里暖暖的。到了退休的年纪,每次出远门,听到妻子的叮嘱,心里自然高兴。但如果没听到妻子的呼唤,没受到重视,我们依然会被同行的乘客夸奖是幸运儿,享受着从牢笼里解放出来的喜悦。
基于此,我们调侃越南少校Chinh先生,说他这次行程只成功了一半,因为他有妻子陪同。我们的玩笑很快就被Phuong女士的纠正打断了:她这次“和丈夫一起扛米”一来是为了保佑Chinh先生身体健康,二来也是为了给安息在永灵公墓的Dinh先生——Tran Nhat Dinh烈士——上香……Phuong中校的宣告让所有人都感到悲伤,也意识到了朝圣团的精神责任。这次朝圣之旅成为了一次充满意义和爱意的朝圣之旅。
下午三点,一行人抵达广泽——广平,抗美援朝的烈火之地。战争的记忆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怀旧之情,尤其是在车子转向头川岛的时候。通往武元甲将军陵墓的道路铺满了平坦的沥青路面,两旁摆满了售卖香火和鲜花的摊位。将军陵墓正逐渐成为一个精神旅游胜地。
举国哀悼胡志明同学辈最后一位伟人的那些日子已经过去了。4月30日,前来瞻仰将军遗容的人群,脸上洋溢着笑容,没有丝毫的责备。许多情侣手捧菊花,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喜悦。毕竟,将军高寿已逝。悲痛已消,与将军合影留念,应该会是一张张明媚、安详的脸庞。说不定,在永恒的高位上,将军也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呢。
我们这群老兵一前一后地从卫兵手中接过一炷香,走向坟墓。将军的坟墓上铺着红色的绒布。一行人恭敬地上香,缅怀着他们当时的最高领袖。走下山坡,每个人的脚步都仿佛在流连忘返。回头望去,将军的坟墓在五色花坛上像一个问号。一种沉重的、甚至有些恐惧的感觉浮上心头。我们不知道越南葬礼上用的椭圆形花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似乎我们的祖先并没有这样做。我们希望,有一天,我们越南人去拜谒将军(也包括胡伯伯的陵墓)时,手捧的将是轻盈的鲜花,而不是沉重的椭圆形花圈,那只会让人联想到悲惨死亡的色彩。鲜花,尤其是人造花和尼龙花,用来做花圈,已经失去了它的美感。鲜花永远是美的象征。因此,葬礼结束后,当逝者最终回归“善的世界”时,我们应该在纪念碑、墓碑和陵墓的底部摆放一些美丽的装饰,以纪念精神世界的美好。那些清新柔和的鲜花,肯定比那些沉重、吓人的花圈(有时还戴着虚假的悲伤面孔)更能取悦墓中之人。
我们的车渐渐驶离了永川。远处,安岛不见鸟儿的踪影。这座岛似乎没有可供金丝燕筑巢的悬崖峭壁。或许,这里只是一种季节性迁徙的燕子栖息的栖息地。告别光泽,我们期盼着有一天能再次回到这里,看到成群的金丝燕在英雄将军的遗迹上空盘旋。翁门是广宁的河口,那里有一座祭祀陈国忠将军的庙宇。或许有一天,这里会出现一座庙宇,永川也会有另一个名字:永翁。
一群老兵在武元甲将军的长眠之地——永川敬香(图片:永隆)
我们老兵团第一天的旅程在同海市一个愉快的夜晚结束。城市的灯光一亮,数学副教授武玉鸾就提着行李箱,像一阵凉爽的旋风一样跳进了队伍。他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因为他追捕成功了。我们还记得他从军队回来时穿着水兵服的样子。他也是加入无号船的人,在东海向南方运送武器。1972年,这位来自海后的数学系英俊学生读三年级时,自愿参军。无号船看到他来自沿海地区,立即接受了他。可惜的是,经过多日的训练,他只会游泳几米。部队指挥官知道他的体弱,便趁机让他在机舱里做技术计算,并努力不让他落水。
战争期间,他属于海军,而不是士兵,所以这次老兵团的朝圣之旅对Loan先生来说,也是一次探索和了解战争历史的机会。他一见到Doan,就立即给了他500万越南盾,俗称“酒钱”,作为庆祝统一40周年的礼物。大家都很惊讶,也为他感到惋惜。Loan不得不承认,这是儿子攒下来的奖学金,准备送给“战友们”的。然而,500万越南盾可不是随便给的。除此之外,他还拜托Doan帮忙找个儿媳妇。因为儿子在加拿大留学6年,博士答辩回国后,除了数学什么都不懂。他说,儿子不像父亲(既懂数学又懂性),看到漂亮女孩会脸红。所以在这个欢乐的聚会上,我想说一句“我什么都靠你们了”……为了体现武玉鸾的同志情谊,协会副主席范廷兰代表集团站了起来,高兴地收下了钱,但……没有答应。兰先生说,集团里有很多漂亮的儿孙,都到了找媳妇的年龄。如果传出去,他们就会互相争风吃醋,很容易破坏协会内部的团结……
阳光明媚的正午,我们一行老兵走进长山公墓。我们上香祭拜,向两万多名烈士的英灵传达学校领导和教职工的感恩之心。公墓乍一看,宛如一片片粉色的莲花。与去年不同,今年每位烈士的墓前都插着一枝塑料莲花。看着燃尽的香炉旁,那些干枯的硬花,我们心里一阵揪紧。阮文茂先生悄声问郑德贤副教授,请他再念几句齐兰媛的诗。这首诗是上世纪50年代的,现在能背诵的人已经不多了,但它却恰好符合我们此时此刻的心情:
…去长山一日游
倒塌在这里,林地变成坟墓
路就从那里经过。
坟墓孤零零地躺着
平原很远,鸡犬声
妻子、孩子、房子、门
一年仅一次
派人去长山。
无花无草,春无草,
清明节做什么?
添加一些石堆
哦,干部的坟墓
死后献祭
诚然,士兵死后,坟墓里的他们仍继续牺牲,承受着苦难。在这片公墓里,烈士的坟墓并不孤单,只有几寸土地,整齐方正,如同一个行李箱。虽然他们英年早逝,但如此狭小的水泥盒子里,真的能容纳他们的一生吗?烈士们仿佛把自己的土地拱手让给了生者。40年后的今天,在一个盛大的仪式上,他们被赠予了一枝简单的塑料花枝。这些花枝之所以相似,是因为它们出自同一个模子,就像一顿饭和一小块子弹,平分给每个士兵。我希望烈士的灵魂能够欣然接受它们,就像他们在军队里的习惯一样。
在长山公墓纪念碑前那棵传奇的菩提树的树荫下,一位管理员向我们打听裴青果大师的情况。原来,他比我们更了解这位大师。他说:“青果大师曾经来公墓和我们一起住了几天,后来回来后就决定出家当和尚了……”原来,几十年来,公墓已经成为许多年轻人和学生心仪的心灵旅游胜地。经常有成群结队的年轻人来找管理员,请他们一起在纪念碑的院子里睡觉,这样,当他们半夜醒来时,就有机会目睹和体验那些被认为是神秘的现象。他们听到和看到了很多:听到士兵们的笑声、打牌的声音、痛苦的呻吟声,看到成群的士兵行军,看到没有腿的人在行走……管理员经常鼓励夜间游客不要害怕,“烈士们最多只是捉弄我们,他们不会伤害任何人。”你们把归来的烈士称为“好鬼”,这倒也没错,因为他们都是在二十岁——人生最纯粹的年纪——逝去的。我们送上礼物和祭品,向维护队道谢,然后告别。离开纪念碑脚下,维护队队长的话依然回荡在我们耳边:“你们退休有空的话,来我们家住几天吧。”知道然而,当你来与烈士们共度良宵时,不必在意自己是唯心主义者还是唯物主义者,不必在这无垠的墓地里,面对成千上万的亡灵,选择哲学的立场。
九号路公墓距离长山国家公园不到十公里。这是我们老兵朝圣之旅中参观的第三个地方。经过两年的修复和升级,公墓的浮雕和纪念碑显得雄伟壮观。任何公墓都不应该被称为公墓。漂亮的正如胡伯伯曾经告诫记者,不要把胜利的战役称为“美丽的战役”,而要把“战役”改成“美丽的战役”。漂亮的”变成一场“战斗”好的”这才是正确且人性化的美学观点。因为美只与生命相关。
在广治古城之前,九号公路是笔者军旅生涯中第一个战场。1972年,站在广安军营的高处,我怀着一种非常孩子气的憧憬俯视着九号公路,多么希望自己也能踏上这条路,感受脚底传来的清凉。直到18岁,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宽阔、漫长、绿油油、平坦而坚实的公路。当时修建的美军公路,远远望去就像一把刺刀,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绿光,但这也意味着死亡。因为路边埋满了反坦克地雷和落叶雷,如果有人出现在路上,就会成为OV10飞机的靶子,或者被狙击手射杀。40年后,这条战略要道已不再具有太大的战略意义,尤其是即使经过扩建和升级,它依然失去了路面的清凉和昔日钢蓝色的色彩。
一群老战士在广治古城烈士纪念碑前敬香(图片:永隆)
今年我进入阳镇时,在家里准备了9个香炉,供奉我的9位战友的坟墓。为了有充足的时间前往香化和皇城,我请团员们为8位烈士上香,因为他们分散在不同的地方。郑先生、方女士和樱女士帮助我瞻仰了宁平和清化的烈士。陈孟鸿先生、裴维旦先生、阮龙先生和王卡勇先生帮助我瞻仰了太平的烈士。
老兵团在10名牺牲女青年志愿者纪念碑前合影留念同禄丁字路口公墓(图片:Vinh Long)
我则去寻找河内大学文学院11班的烈士武勇。他英勇地牺牲在炮台上。尽管他负伤,手臂几乎被打断,但他依然没有离开二等炮手的位置,咬紧牙关,扣动扳机,直到被一枚炸弹击中,炸毁了整个炮台。他的尸体只剩下一半,裹在袋子里。尼龙葬于九号路附近,一块用薄薄的瓦楞铁皮匆匆做成的“碑”,上面用匕首刻着名字……1972年4月23日的夜晚,是我短暂军旅生涯中最悲惨的一个夜晚,多年来,我仍然不时惊醒。武黎勇的父母双亡,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家中贫困潦倒,烈士的遗体至今仍是个谜。几年前,整个九号路墓地只有一行武黎勇的名字,但属于“无名烈士”墓区的31号碑面上却没有刻字。一年过去了,今年我看到31号墓被移到了“将军”墓区,但碑面上却多了一个入伍日期:1965年。名字中的“黎”字和1965这个数字让我感到沮丧。他的家人和同学(如作家黎光庄、阮玉琪、阮氏金菊等)都证实,“黎”字在1970年以前从未出现在他的学籍、档案和笔名中……我不知所措,只好在烈士墓前上香祈祷。好吧,让我向308师炮兵诗人武勇致以我的祝福。武黎勇这个名字是姓武、黎、勇的战士们的通称,他们在这片土地上战斗和安息。在那一年4月23日下午的决战中,如果不是我有点幸运,我就躺在他们旁边了。40年过去了,我已是60岁的老人,但他们仍然以20岁不朽的骄傲形象活在我的心中。
离开Dung的墓前,我不得不大声提醒那些在墓地里四处游荡谋生的孩子们。买祭品的时候,我想到烈士们在世时,以及那些受惠的孩子们。我买了笔、糖果和水果,但没有买香烟,因为我不想孩子们开始吸烟,然后染上毒瘾。他们可以用笔,烈士们在世时,我们公司也梦想着能有一支笔写得顺畅,可以互相传递写信……我提醒孩子们,等香火烧完再“要”。他们听了,稍稍往旁边挪了挪,但看到我转身,就冲过来争抢。我不得不闭上眼睛,假装没看见,然后安慰自己:一定是烈士们怂恿他们拿的。这里的孩子们是你们的朋友。你们都很开朗,慷慨大方,几十年来一直和孩子们分享糖果。
广治的天空依然湛蓝而炎热,甚至比战争年代还要炎热。山上焦草的气味和风中弥漫的腐尸气味都消失了。几十年过去了,义希村出现了成排的古老桃花心木。如今,山上不再是盛开着木薯花和红薯花的山丘,而是一片片木薯和红薯的田野。战略要地的村庄变成了城市。东河和甘露的土地上生机勃勃,但人们的脸上依然写满了艰辛和困苦。
1972年8月28日,我在132号高地受伤,当时正值两场战斗之间交接班,地点靠近石汉江。一连串的坐标炸弹落在战场上,大家都很高兴看到我活着。几年来,我遇到了那个把我抬到手术室的人,并确定了旧战场的行政位置:广治省海勒乡。几年前,我和裴维丹一起去了他部队驻扎的Tri Buu村。我希望有一天,当我有空的时候,能和他一起(或者独自一人)漫步,去寻找那片我曾放枪捕鱼庆祝生日的小溪,以及我曾浴血奋战的浅溪……
5月1日,我们退伍军人团的朝圣之旅分成两条路线:西行和南行,分别前往广治城和香化公墓。我和范光龙前往香化寻找范光胜烈士的踪迹。范光龙的母亲范氏泽女士,因为丈夫和儿子都是烈士,成为了一位英雄的越南母亲。范光龙牢记母亲的教诲,在思念的驱使下,去了广治近二十次,却仍然不知道哥哥的墓地在哪座。一位灵媒告诉他,胜烈士还没有被收葬,仍然安息在溪边。另一位灵媒确认,胜烈士就在那些无名墓地之中,因为墓号x到达x + n没错……有一次,龙先生雇了一艘木筏顺流而下,寻找踪迹。多荣和香化两地山峦叠嶂,河流浩瀚,龙先生究竟在哪里?
在县公墓中,香化公墓可以说是一片绿地,因为这里是荫凉最多的地方。中部的紫薇花开得早,呈紫色。我们在蝉鸣声中走进公墓。墓地里出现了许多新坟。有些新坟立着临时墓碑,字迹潦草,匆匆记录着姓名、卒年、籍贯。龙先生曾多次将烈士的生平简介和香火钱寄给公墓管理人员,让他们如果看到烈士回来就打电话通知他们。这么多年等待,这么多次探望、催促,龙先生还是没有听到那梦寐以求的电话铃声。
陵园里四分之一的烈士姓胡。因此,香化是追随党的文侨族和巴科族人的土地。其余四分之三的烈士是京族人,分散在各省。我们寻找并阅读每块新的墓碑,希望能够带来好运。每块墓碑都像一本小说的封面,因为每一座坟墓都代表着一条生命。除了为他们所有人焚香,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临近中午,墓地越来越寂静,没有鸟鸣,也没有一个人影。我赶紧拍了几张264防空团的纪念碑——这个团曾在治天前线战斗多年。墓地突然刮起了风。高高悬挂在平台背面的两面红旗飘扬。我突然想起《政富岩》中的一句诗:“风吹拂着阵亡将士的灵魂 / 月光照耀着将士的脸庞 / 死了多少将士 / 谁留下了他们的容颜,谁在呼唤他们的灵魂?。
……朝圣第四天早上,我们从同海市出发。按照协会执行委员会的计划,我们将在永安工业区停留,为同禄十字路口的女烈士们上香。队伍里一位老战士感叹了一句让大家感到心酸的话:“胜利庆典那天,学校给了钱,老战士们却什么也没去旅游,什么也没享受,就这样永远地和香火、和坟墓生活在一起。” 不等战友们反应过来,阮友秋教授立即说道:“最好全队都去海边。”
真是个好主意!我们叫了几辆出租车,赶往一黎海滩。杨春山先生和阮友秋先生真是大海里的两头鲸鱼,但今年他们游得小心谨慎,显得格外谨慎。我批评杨春山先生老得快,游泳也慢,但他解释说:“在咸海里游泳挺好。咸海水容易浮起来,皮肤紧绷收缩,肺部需氧量减少,游久了很累。”听着他的话,我尝了尝味道。初夏的海水确实很淡,不小心喝一口,就像喝了咸水一样。我很佩服杨春山先生,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教书、写书的,但说到海洋,他真是个细腻的人。
为了赶上吃晚饭,我们缓缓上岸。远处,保宁村——抗美战争时期传奇的索特母村——灯火通明。广平的海水一天比一天清澈,一天比一天欢快。街道一年比一年宽敞,一年比一年绿意盎然。今年广平妇女的腿似乎更纤细、更白皙了。我的评论得到了全队士兵的一致赞同:和整个国家一样,广平在经历了40年的战争之后,终于度过了艰难的时期。
我们举杯,明天我们又可以继续上路了!
寮国,7-7-15
作者:范成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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