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访“眼神灵动的优秀毕业生”的家

在最近的高考中，来自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的顶尖学生也取得了全国C科组最高分（27分）。武氏芳——一个简单的名字，却引起了我的好奇。

距离新学年开始还有一周多一点的时间，我决定利用周末去拜访“那位眼神灵动的优秀毕业生”的家。

这位来自雄王天才高中的学生来自富寿省清巴县清巴镇。经过一番计算，我惊讶地发现往返总距离竟然接近280公里。经过一番考虑，我最终还是决定选择摩托车，这样更灵活。

早上九点，我到达了清巴镇。我打电话过去，但是占线。不过，找到人文社会科学大学优秀毕业生的家并不难。

尽管我前一天晚上就打过电话，但全家人似乎都很惊讶。“我以为有人打电话来恶作剧，”梅女士（芳的母亲）解释说。

经过几分钟的自我介绍和互相了解后，我请求允许开始工作，并且不忘请全家人随意放松，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芳的家是一栋简朴的平房，坐落在清巴镇一条安静的街道上。房子前面摆着一排桌子，她母亲在那里调制饮品。十多年来，芳和她的兄弟姐妹几乎全部的生活开销都依赖于此。芳的父亲是一名收入微薄的机械安装工，经常不在家，所以他只能偶尔寄一点钱回家给妻子和两个女儿。

今天，芳的家人正在举行宴会，庆祝她高考取得最高分。外面的房间突然变得拥挤不堪，他们不得不把所有的桌椅都堆到角落里，才腾出足够的空间走动。

Phuong在家里的昵称是“Chè”，因为她话有点多，但直到我们坐在餐桌旁，Phuong才开始“采访”我：

叔叔，上大学很难吗？
哦，只有四个系开设高质量课程？真可惜我们系没有……
我们学校有很多课外活动吗？
我听说社会科学专业很难找到工作。在我们学校也是这样吗？
- 我很喜欢住在宿舍，您能帮我找个宿舍吗？

只有在父母提醒之后，提问的频率才有所下降。

晚饭后，趁着芳忙着洗碗，我仔细看了看房子的其他地方。内室比外室低大约一米，与厨房相连，屋顶上临时铺了一层隔热泡沫。再低一米就是水井区，水井区外有一个大约十平方米的院子。

见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书架，芳立刻解释道：

我是寄宿生，所以毕业考试后才开始在家自学。我选择自学，因为去辅导中心效果不太好。我的很多同学也都是自学的；他们当中有30人通过了考试，剩下的两人正在等待第二志愿的录取结果。

Phuong把她的书都放在哪里了？

考试结束后，我把所有东西都送人了，只留下了一些文学方面的资料，但那些资料我也都借出去了。

所以，这是否意味着芳考完试就肯定能通过？芳觉得自己能考多少分呢？

不完全是。我当时只是希望每门科目能考到7分左右。等成绩的时候我特别焦虑。尤其是隔壁的女孩炫耀自己考了24分，全家人都怕我挂科。

芳，你觉得文学考试怎么样？

我觉得第一题考察的是基础知识，第三题也不难。我们很喜欢第二题的开放式提问方式。考试的时候，我们最希望遇到的就是这种可以自由表达想法的题目。

- Phuong选择国际研究专业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不选择新闻学呢？尤其是Phuong已经在《青年先锋报》上发表过不少文章了。

我觉得新闻工作要求太高，不适合我，只能想想而已。当初选择国际研究专业时，父母并不支持我。但我仍然决心要努力学习外语，争取有机会去很多地方旅行。

我正要向那位成绩最好的学生请教一些学习方法，但家人建议我睡个午觉，免得太困。反正芳已经在报纸上分享过她的经历了，而且回家的路还很长，我懒洋洋地想着，决定趁着还没犯困，赶紧翻翻之前拍的照片。

下午一点，我走到房子前面，想拍几张咖啡馆的照片。这时街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有车经过。还差一张照片：一张优秀毕业生的肖像。我一向尽量避免被人利用，但当时我真的慌了。芳的一位亲戚邀请我去她家参观，她家后面就是她家那超过3500平方米的大花园。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所以立刻答应了。

- 嘿，喜鹊方，那些鸟看起来很饿。

我试试喂它一颗红毛丹……这只好像不喜欢……好吧，我把这最后一颗吃了，以后不再给其他鸟吃了。

所以，我还是得用一些“小技巧”才能拍到一张能凑齐一套的肖像照。

在毕业生代表家中待了将近五个小时，我还是没能拍到一张满意的照片。或许是出发前我太过放松了。再待下去只会给大家添麻烦。下午两点左右，太阳开始西斜，我向2009届人文社科类毕业生代表的家人道别。我答应他们9月5日，也就是新生入学日，会在人文学院门口再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