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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地球仪的故事及2009年印象

2010年3月28日,星期日,凌晨2:54
与E楼一同诞生的旋转球喷泉,多年来,每当我踏入人文社会科学大学的校园深处,它都成了我熟悉的景象。这颗球是学校整体建筑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多年来,每当学校迎接宾客,它都会尽职尽责地旋转。不仅如此,或许有时心情愉悦,某个不知名房间的负责人会打开电路,毫不吝惜电费和水费,让它旋转起来。它在周围的水柱间旋转,时而喧闹活泼,时而慵懒舒缓。
Câu chuyện quả cầu xoay và ấn tượng 2009
旋转地球仪的故事及2009年印象
与E楼一同诞生的旋转球喷泉,多年来,每当我踏入人文社会科学大学的校园深处,它都成了我熟悉的景象。这颗球是学校整体建筑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多年来,每当学校迎接宾客,它都会尽职尽责地旋转。不仅如此,或许有时心情愉悦,某个不知名房间的负责人会打开电路,毫不吝惜电费和水费,让它旋转起来。它在周围的水柱间旋转,时而喧闹活泼,时而慵懒舒缓。无论水球旋转得快还是慢,水柱喷得高还是低,每次走进操场看到水箱运转,我依然喜欢它。水象征着生命。石头转动,水流淌,这就是运动。而运动意味着存在。运动意味着发展,意味着创新和创造力的象征。如果哪天走进操场看不到水球转动,我就提不起精神,感觉不到心跳加速。清晨去上课,看到水球白天“睡觉”,我上课也会磕磕绊绊,语速变慢,容易得罪人,把事情搞砸。原来,水球已经成了我心中学校的象征,就像我的第二个心脏,与我紧密相连,默默地影响着我的学习效率。有一天,我走进操场,却惊讶地发现水箱周围围着很多人。一个壮汉正拿着棍子戳着水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担心地走近一看,原来是水球卡住了,转不动了。我开玩笑地问:“罢工了吗?”没人回应我这突如其来且看似“毫无建设性”的玩笑。大家笨手笨脚地摆弄着杆子,寻找着支点,想把球从“巢穴”里提起来。仿佛生怕弄坏了那颗粉红色的心,拿杆子的人不敢用力。没有可靠的支撑,没有稳固的支点,这项工作似乎毫无希望。印着人文社会科学大学校徽的球就那样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像是一种挑衅,挑战着所有人。时间紧迫,我带着困惑离开了。

那天晚上,一位来自广平的记者朋友,也是我的同学,打电话来找我聊天。他原本是一位才华横溢、活跃多年的记者,现在已成为多家主流报纸的中部地区专栏作家。“有什么新鲜事吗?”他问。我犹豫了一下,他又问:“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吗?”我思考片刻,脱口而出:“我们学校的水箱球卡住了。”我的记者朋友吼道:“我的天哪,我因为被派去长沙镇而头疼,一整天都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生气,你却整天待在操场上。哦,你还在教南高吗?老师们都快‘活不下去了’。”还没等我反驳,他挂断了电话。他根本不把自己的工作当回事。我感到很沮丧。那天晚上,我喝了一杯咖啡,却怎么也睡不着。操场上那个球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来自广平的朋友那句嘲讽的话让我陷入了回忆和一些荒诞的思绪中。如今从事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真的很难。就像我今天下午在校园里看到的那幅画面一样,极具象征意义。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大学,乃至整个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领域,都必须找到一个支点,才能为拯救生命、拯救地球做出贡献。过去,当阿基米德研究杠杆原理时,他曾说过一句名言:“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整个地球。” 这句自信的宣言建立在坚实的科学理论基础之上。同样基于类似的理论科学成就,一位美国科学家曾向美国总统提议解散科学院。他认为,自然界最基本的规律已被发现,问题在于如何应用这些规律。科技时代已经到来,这意味着科学院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这个提议也体现了阿基米德式的自信。但以上两种说法都蕴含着某种简单性。这种简洁性源于研究对象本身的简洁性。诚然,在某个阶段,人类周围的自然界规律终将被完全掌握,物质世界的精细科学图景终将构建完成,并臻于完善。概念、范畴和科学规律如同“网”般最终会变得密布,覆盖人类周围的有机和无机世界。唯独人类的“内在”世界尚未被任何科学之网所覆盖。人类社会生活是社会科学的研究对象,人类精神世界则是人文艺术的反映和研究对象。只要人类存在并发展,精神世界就会不断展现出其广袤无垠、变幻莫测、错综复杂且无限扩展的面貌。对自身生活的研究,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都带有自我观察的意味,因此难以摆脱主观性和误解。从总体上看,当今科学的发展方向与古希腊罗马科学截然不同。在古希腊罗马时期,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是统一的。数学家和天文学家同时也是哲学家和语言学家,其中许多人还是诗人。科学朝着专业化方向发展,导致世界日益分裂。哲学、历史学、社会学等学科与自然科学之间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鸿沟。胡塞尔和陈德草那一代的现象学家们震惊地发现,哲学和精确科学的并行发展仅仅持续到中世纪。在此之前,二者都建立在探寻事物意义的基础之上,而非追求事物本身的用途,即利用自然。从伽利略开始,一种新的科学风格形成并主导了一切。人们从数学的角度观察世界,将其彻底数字化。现代科学仅仅利用世界。技术进步提高了人类的需求和生活水平,但同时也使人类每天都徘徊在毁灭的深渊边缘。

什么才能拯救人类?一位十九世纪的先知作家宣称:美将拯救世界。他坚信艺术的变革力量。但这只是十九世纪对道德沦丧的回应。如今,我们不仅面临道德沦丧,也面临环境恶化以及人类对待自然和彼此态度的全面崩塌。那么,我们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威胁和挑战?什么才能拯救人类?十九世纪,人们依然笃信美学法则。而到了本世纪,美也经历了技术革新,这种信念也随之消逝。我们仅存的信念便是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正是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才能维系这颗星球。一个停滞不前的地球,以及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学者们苦苦寻找支点、试图重新激活地球的画面,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阿基米德或许也只想到了一个支点,足以支撑起整个地球。至于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它们或许需要找到许多支点来拯救人类的永续生命和未来发展。它们必须承担起调整科技发展速度和方向的责任。它们必须谨慎、睿智、巧妙地化解战争的导火索,平息宗教和民族冲突。它们必须技艺娴熟地避免崩溃,寻求稳定与安全,就像在水箱旁执杆的人,竭力避免水箱被刮伤或损坏一样。在北方和平的最初几年,河内国家大学的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真正展现了其伟大的社会作用。爱国的知识分子、学者、资深教师和年轻的开拓型教师,有的站在北方,有的站在西方,都在这场被称为“反人道主义——解放范”的斗争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这场斗争中的对错、得失,都已成为历史。最宝贵的是,当时的青年和资深社会科学家们真正地活出了自己的人生,为国家指明了最合适的方向,预测并奠定了长期历史意识进程的基础。当时的人文学科,当时的综合科学大学,被视为精神战场,思想堡垒。在抗美斗争的岁月里,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也光荣地完成了其崇高的历史使命。但在那场争取民族独立和自由的残酷战争中,与科学方法论相关的问题显得过于清晰,甚至过于简单。斗争的最高目标使我们能够轻易地将世界划分为两大阵营:对与错,红与黑,革命与反革命,光明与黑暗。只要保持革命的信念和热情,从事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研究和教学的人们就可以沿着这条早已划定的思想道路悠然前行。在那个历史时期,社会科学在方法论方面无需为选择而烦恼。今天,国家被接管,世界体系发生改变,由两极格局转变为多极格局,曾经稳如磐石的国际关系突然崩塌,变幻莫测。在这样的背景下,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每天都面临着信息风暴的冲击,在选择合适的研究方法和信息处理方面,面临着刻不容缓的挑战。从事真正社会科学研究的人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对党和国家在经济、政治、文化等各个领域的决策负责,并向后世做出判断。从宏观角度来看,一个国家的兴衰,并非主要取决于科技,而是根本上取决于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必须努力解答每天围绕国家主权、土地安全、环境、人格退化以及信仰和人生哲学危机等一系列复杂问题而提出的难题。社会科学在提升生活水平,使其达到民主、稳定和发展的高度方面发挥着支点作用。

如今,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教师面临的挑战在于,如何克服各种矛盾,在教师身份与科研身份、教学与科研、培养学生的政治意识与构建思维方法和科学世界观之间取得和谐的平衡。为了满足社会日益增长的需求,职业和培训领域的扩张不可避免地导致科研的分散化。一所具有区域和国际地位的研究型大学,不能让我们的学校永远固守意识形态堡垒的传统,而必须以科学城堡的姿态傲然屹立……新世纪的第一个十年即将过去。2009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景象是什么?对我而言,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或许是那天校园里的水箱。我并不指望水箱里的球会一直旋转。我并没有对水箱里的球抱有任何浪漫的幻想。因为它对我来说如此熟悉,以至于我把它当作我的同事:上课、开会,也需要休息。水箱里的球会旋转,累了就停下来,休息,思考。虽然它的想法与我不同(像个球一样思考),但它也认为:没有人强迫它去华乐。

作者: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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