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奇怪习俗的解释有很多种,比如人们把旧年的甜头留到新的一年,希望来年事事顺利、甜头连连;有人把每一节甘蔗解释为灵魂攀登到天堂和超自然领域的阶梯;有的地方还解释说,这两根棍子是为了让祖父母依靠,找到回到子孙身边的路等等。任何解释都体现了一颗向源头、向善的心。
信奉佛教、研读佛教的人,有其他的诠释可以参考。总体来说,京族的葬礼、祭祀、仪式等都是比较复杂的现象,融合了多种信仰。古代越南(公元前)的信仰从未被当时的越南人记录下来,因此很难找到具体的信仰进行比较。甘蔗的图像不太清晰,芦苇的图像只是估计。用于压榨糖蜜来制糖的工具尚未被挖掘出来。对于京族人来说,在融合中,我们最容易感受到这种祭祀行为中浓厚的佛教性质。焚烧五香、摆放五果、念诵阿弥陀佛……这些都是佛教习俗,这些习俗不仅影响了京族人民,而且自很久以前中国统治时期以来也影响了中国人民。
印度佛教,依先前传统,认为释迦牟尼的祖先为蔗族,梵语为Gautama,中文音译为Cu Dam,或读作Co Dam。关于佛陀弥陀部族的起源,早期不同经典中已有多种说法,大同小异。据《十二生肖》记载,在过去的某个时候,有一位菩萨,他是一位国王。父母早逝,他将王位传给了弟弟,自己则在甘蔗田里跟随一位婆罗门学习。人们称菩萨的老师为“大乔达摩”,称菩萨为“小乔达摩”。当时,抢劫官署的强盗有五百人。在逃跑途中,他们穿过一片甘蔗园,并将偷来的物品丢在了甘蔗园里。追捕者顺着他们的踪迹找到了这个地方。他们见状,以为菩萨是强盗,便用箭射死了菩萨,射得菩萨血流满地。戴丘庵用天眼看到这一切,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他一把将地上尚存的鲜血舀起,与泥土混合,盛入两个小碗中,摆放在花园的两侧,祈祷道:如果丘庵有诚意,天使就会将鲜血变成人形。十个月后,左碗变成了儿子,右碗变成了女儿,从此就取了库旦这个姓。
春节期间祭坛上的甘蔗
《大日经注》卷十六记载,仙人古昙(Cu Dam Tien)在虚空中犯了淫乱,一滴脏水落到地上,长成两根甘蔗,又借着太阳的光合作用,生下两个孩子,其中一个成为释家的国王。因此,人们说,不朽的 Cu Dam 是 Thich Ca 的祖先,而 Thich 家族也被称为 Cam Gia 族,即甘蔗族。
佛教经典中还记载了另一个有关甘蔗的传说,即甘蔗王的传说。 《佛行经》卷五记载,在甘嘉王之前,有一位国王叫大茂陶王,弃王位出家,获得五种神通,被称为王进。年老体弱的国王无法行走。他的门徒出去乞讨食物。他们怕家里的老师被老虎和狼抓走,就把他关在草笼子里,挂在树上。当时,有一个猎人,误把仙女当成了一只白鸟,把它射死了。仙女的血滴落的地方,长出了两根甘蔗。太阳一晒,两根甘蔗就裂开了,生下一男一女。大臣闻讯,将他带回宫中抚养。阳光把甘蔗晒裂了,生下了这个男孩,所以给他取名天嘉生;因其受太阳加热,故称日本种。这个女孩名叫 Thien Hien。此后,天生被立为国王,天显被立为王后。天显生了一个孩子。此后,国王又娶了两个妻子,生了四个孩子。智者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国王,于是他建议国王将他的其他四个孩子驱逐出境。四个儿子在雪山后建立国家,建立了释迦族。
在越南,参观寺庙,也就是来到佛陀之地,必须爬一段陡坡。人们常把甘蔗当做棍子出售,寓意着供奉佛土。所以,传统上,供奉是一种蕴含着强烈返本归源感召的仪式,这里的甘蔗象征着佛家的起源,供奉甘蔗也就是供奉佛教的起源。
现实生活中,很多行为的起源都会逐渐被遗忘,只有习俗作为一种文化惯性被保留下来。随后人们又创造了许多传说和轶事来解释,形成了丰富而有趣的共同体意识。这是作为民间口头艺术的一种创作风格而存在的。然而,每当春节来临,对起源的追思依然格外强烈,人们反思过去,践行当下,展望未来。
甘蔗,给生活带来甜蜜,如今受到人们的崇拜,更加神圣、有意义。
作者:阮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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