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55年的科学研究

越南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语言学系历经半个多世纪（55年）的建设与发展，从河内国家大学语言学系的一个系（1956-1996年）发展成为如今的越南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语言学系（1996-2011年）。在这55年的建设与发展历程中，除了为国家培养人才之外，语言学系的历任教师在科研方面也做出了卓越贡献，取得了诸多令人瞩目的科研成果。为了记录这一发展历程，本文将尝试总结越南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语言学系过去55年来的主要科研成果。本文的研究范围涵盖曾在或目前在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文学院语言学系任教的讲师的研究成果（包括学术报告、期刊文章和已出版书籍），也包括因建设和发展需要而调任至其他机构的讲师。除结论外，本文的总结内容还包括该系及文学院在以下七个主要研究领域取得的科研成果：

1. 越南语音和词汇研究。
2. 越南语语法、语义和语用学研究。
3. 越南文体学和方言研究。
4. 越南历史研究。
5. 越南少数民族语言研究。
6. 比较语言学和区域语言学研究。
7. 语言学理论研究。
8. 应用语言学和越南语语言学研究。

1. 越南语语音和词汇研究

1.1. 关于越南语音韵学谈到越南语系（原语言学系）和本语言学系越南语学者在越南语音学方面的研究成果，我们可以提到曹宣昊在过去几十年发表的数十部著作（探讨越南语中一些短元音韵律的音韵学解释，1962年越南语语音问题 - “越南语中的音素问题，1975年；音系学和线性度 – Phonologie et linérité，1985），作者：Nguyen Ham Duong（越南语中的音节——一个基本的信号单位1964年；音段音素和非音段音素，1987 年），阮潘景（关于现代越南语词尾辅音音系学理论的一些观点1964: 语言的音节性质：越南语音韵学非孤立研究导论，1978 年），段天述（1964年，《越南语语音学》发表了关于越南语多音节词重音判定的研究成果。1977 年），丁黎秋（越南语音节开头的喉塞音1982年越南语中声母清辅音对立的语音实现（1986 年），Do Tien Thang（越南语调入门，2009）等等。在这些作品中，越南语音学作者：Doan Thien Thuat (1977) 和音系学和线性曹宣昊的两部著作（1985年）在学术界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越南语音学段天述首次对越南语音学的研究现状进行了“全面总结”，“遵循东方研究方向，利用实验结果，并考虑和提出描述越南语音系统的最佳音系解决方案”，该方案将音位系统与其在越南音节4个组成部分结构中的位置联系起来。越南语言学简史（Nguyen Thien Giap 2005: 152）。论证严密，表达清晰，继承了欧洲音韵理论，并结合东方理论和越南实践，至今仍具有重要意义。越南语音学由段天述（Doan Thien Thuat）撰写的《越南语音学》至今仍是许多大学语言学系和文学系培训项目中最为权威的越南语音学教材。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假设越南音节是一个整体，无论从语音材料还是功能上都无法将其划分为四个音段，曹春昊提出了“越南语非音段音系学”的概念。根据曹春昊的观点，尽管在音段划分上有所不同，但越南语音节在功能上与欧洲语言的音位相似。换句话说，越南语的音位是非音段音位或“大音位”，这与欧洲语言的音段音位或“小音位”不同。曹春昊的“超音段音系学”概念最初于[此处原文缺失，无法翻译]年提出。越南语语音问题（越南语音素问题，1975）然后是音系学和线性（《语音学与线性学》（Phonologie et Lineté，1985）在国内外语音学研究界引起了巨大反响。除了越南语音学问题外，越南书写和拼写问题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阮金坦（Nguyen Kim Than）写道关于提高国家语言水平的问题，1960年越南语常用拼写词典1974年拼写笔记本1979年，潘玉介绍如何运用词汇纠正拼写错误1981年纠正学生的拼写错误，1982。Doan Thien Thuat 讨论越南语音节中间音的文学形式及其在小学一年级的教学1989 年等。1.2. 关于越南语词汇

除了语音学，越南语词汇也是语言学系越南语学者开创并留下深刻印记的领域，其中阮文慈和阮天甲的开创性工作尤为突出。在阮文慈关于越南语词汇的早期及后续著作中，例如……通过对……的研究在《概念语言学》（1961年）中，现代越南语词汇（1968年）越南语词汇1976年，阮天甲详细论述了越南语词汇的词汇、词义识别、词义结构、语义关系、起源和使用范围等问题，为越南语词汇研究在越南乃至越南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此后，阮天甲继承了阮文慈等众多学者的研究成果，通过一系列著作对越南语词汇进行了深入、科学和系统的研究。越南语词汇（1975 年）和越南语词汇（1985）年的研究成果深受词汇学研究者的推崇。此外，大多数相关著作也提及了词汇学内容。语言学导论由语言学系/学院的教职员工和讲师编写（见第 7 节）。除了研究越南语词汇系统外，研究人员还深入研究了词汇系统中的小型语义词汇组，例如同音词组（阮天甲：关于越南语同音异义现象的一些思考1971），同义（Nguyen Van Tu：越南语词典1980年越南语中的同义词1982），成语（Nguyen Thien Giap：越南语成语的概念，1975），汉越词汇（Nguyen Thien Giap - Vu Duc Nghieu：小学中越语笔记本1999 年），等等。

2. 越南语语法、语义和语用语义研究

2.1. 关于越南语语法越南语语言学的另一个方面，在语言学系的研究成果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那就是越南语语法，包括词汇和句法层面。2.1.1. 在法律层面由此可见，与越南语构词单位和构词风格相关的问题，在阮金坦（Nguyen Kim Than）的研究著作中得到了深刻而多样的阐述（越南语语法研究 - 第一卷，1963 年）阮泰干（越南语语法：单词 - 复合词 - 词组，1975），曹宣浩（论语言的语言学地位1985年词的名义功能和位置，1985），阮天甲（越南语词汇及词汇识别，1996年其中，阮泰干的研究，特别是他的工作越南语语法：单词 - 复合词 - 短语 (1975)。在这项工作中，我们采用了苏联东方学家关于……的概念。形状（形态音节），Nguyen Tai Can 已为语言越南语中“语言”这一语法单位的功能，类似于欧洲语言中的语素，旨在系统地描述越南语的构词模式。“正是应用和阐明‘语言’的语法价值这一提议，带来了关键性的变革。”这给越南语言学家在描述越南语时的认知带来了深刻的创新，使对当代越南语结构的描述更加现实，更加贴近其本来面目。本文描述的越南语名词短语结构（采用分布位置描述法）对词类分类做出了诸多改进和改变，这是语法研究和描述中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Vu Duc Nghieu，2011）。由此，基于词素的越南语词结构研究理念逐渐形成。语言这一通常被称为通识大学概念的理论，后来在曹宣昊和阮天甲的研究工作中得到了进一步发展。语言它不仅像语素一样具有位置，甚至还具有“等价于”的位置从在欧洲语言中”（曹春豪）。另一个引起系里越南语学者关注的词汇层面问题是越南语词类问题，词类分类表的形成深受阮金坦和阮泰干的影响。阮金坦（1963）基于一般意义和句法关系这两个标准对越南语词类进行分类，而阮泰干（1975）则仅依赖于纯粹的语法标准：组织短句的能力（主要标准）和组织从句的能力（附加标准）来对越南语词类进行分类，从而清晰地界定了越南语词类和子类的界限。丁文德后来的研究吸收并发展了阮泰干和阮金坦的词类概念。越南语语法 - 词类（1986 年）和越南语词汇讲座-从功能角度来看，（2010）。丁文德的这两部著作系统而深入地探讨了越南语词类问题，不仅对越南语词类进行了科学分类，还从词类的性质、态度和语法功能等方面进行了详细描述，并通过它们在短句结构中的作用加以体现。阮鸿燊在文章中也提到了词类区分的问题。越南语词类区分（2003），其分类完全基于词的功能。语言学系的研究人员不仅对定义和描述越南语词类系统感兴趣，还对描述词类、子类或短语的语法特征和功能感兴趣，并进行了许多深入的研究工作，引起了阮泰干（Nguyen Tai Can）的关注（现代越南语名词类别，1975 年），阮金坦（越南语动词，1977 年），阮来（越南语中表示移动方向的一组词语，1990），或 Nguyen Van Chinh 关于特定功能词的文章，例如但（2000年）使满意（2001年）合身和新的 （2002年）保持（204）不是（2005）等。特别是曹宣昊关于越南语中单位名词和块状名词分类的研究（越南语中有两种类型的名词，1980年；越南语中单位/质量的区别与词类概念，1988），关于句子的结构（英语名词短语的结构越南，1998 年；段落及段落结构1998 年）为相关问题提供了新的方法。2.1.2. 在句法层面此外，语言学系/学院的语言学家们也从不同的理论视角发表了一系列关于越南语句法的研究著作：学习 越南语语法，T2阮金坦 (1964) 的著作深受俄罗斯“祖先论”的影响，越南语语法（1975 年，俄语）作者：阮泰根和合著者（IX Bystrov 和 NV Stankievich），越南语语法——句子（1980年）黄仲菲的著作协调了传统语法和结构语法，研究 从核心层级视角研究越南语语法卢文朗（1970）的研究表明，主谓结构存在分离倾向。越南语句子成分（1998）作者：Nguyen Minh Thuyet 和 Nguyen Van Hiep，倾向于 S.E. Jakhontov 的句子构成理论，越南语——功能语法草案（1991年）曹宣昊按照功能语法的方向撰写，越南语法阮文协（Nguyen Van Hiep）于2009年根据语义语法方法对越南语句法进行了研究。他关于世界句法理论对越南语句法研究的影响的评论如下：“可以说，世界上大多数重要的句法理论都在某些方面对越南语句法研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这一评论同样适用于语言学系/学院的越南语句法研究，它展现了该系/学院的语言学家与世界主要语言学派之间的联系，即使在最困难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尽管上述研究工作因其历史时期不同而具有不同的科学价值，但每项工作都在越南语句法研究的进程中留下了学术印记。可以说，尽管存在争议，越南语——功能语法草案曹宣昊的著作影响最为广泛。这部著作的独特之处在于，它以反欧洲中心主义的精神，按照功能语法的方向研究越南语句法，采用主题-谓语结构来描述越南语句子的句法结构，而不是传统的、仅适用于欧洲语言句法的主谓结构。另一方面，这部著作越南语法阮文协（Nguyen Van Hiep）近期发表的著作（2009）从语义语法的角度描述了越南语的句法，该书也受到了研究人员的高度评价，尤其是在识别、分类和描述越南语句子成分的方法方面。尽管作者仍然倾向于使用主谓结构，但做了一些修改。可以说，语言学系/学院的越南语语法研究人员已经掌握了世界范围内相当最新的语言学理论和研究方法，并且知道如何将其应用于越南语的实践中。在句子以上的层面，值得一提的是陈玉添（Tran Ngoc Them）关于段落、文本和文本链接的研究。越南语文本链接系统Tran Ngoc Them 于 1985 年发表的著作被认为是越南语文本语法的第一部系统性研究著作，为后来的文本和语篇研究奠定了基础，其中之一是……越南语语音联想系统阮氏越清 (1999) 著。除了对越南语句法进行系统研究外，语言学系/学院的语法学家们还深入研究了越南语的特定结构或句型，为阐明越南语句法图景做出了贡献：结构“名词 + is + 名称”“（Nguyen Duc Dan、Tran Ngoc Them），没有主语和第一宾语的句子（阮明雪，1981年）主语在谓语之后的句子类型。（阮明雪，1983 年）越南语句子的结构（阮鸿坤，2001 年）根据主题-呈现结构分析简单的越南语句子（Dao Thanh Lan，2002 年）越南语被动语态问题（阮鸿坤，2004 年）越南语语法——简单的双成分句（Nguyen Cao Dam，2008）等。2.2.论越南语的语义和语用在越南语的语义语用层面，关于词义和句义层面的研究也颇具价值。关于越南语词义的研究可见于阮文慈、阮天甲（见1.1节）的大部分词汇学教材，以及《语言学导论》教材的词汇学章节（见下文第7节）。这些研究从多个方面对越南语词义进行了分类和描述，包括语义成分（比喻义、概念义、语用义、结构义）、词义数量（单义词、多义词）、语义关系（同义词、近义词、反义词）、语义转换（隐喻、转喻）等等。近年来，黎光添发表了多篇关于语言信号意义（尤其是越南语词汇意义）的优秀研究论文。语言信号解读方面的进展（2005年）词汇功能语义层次和类型（2006），在专著中进行了系统介绍语义学（2007）。关于词语的语法意义，值得注意的是以下方面的研究：越南语方位词的语义阮来 (2001) 著，《越南功能词的语义和逻辑》，阮德丹 (否定与反驳1983年空话的语义1984年，Lot语义 - 语法1987年连接词的逻辑，1994年逻辑与越南语，1996 年等），Le Dong 的语义学 - 功能词的语用学和越南语（越南语功能词的语义和语用（例如，1991、1992 等）。越南语句子的语义语用方面是语言学系/学院众多研究者关注的焦点。在受传统语法影响的越南语法著作（如 Nguyen Kim Than 1964、Nguyen Tai Can 1975、Hoang Trong Phien 1980）中，句义问题往往被简化为根据信息结构对句子进行分类和描述；而在受后期功能和语义趋势影响的著作中，句义则从多个不同方面进行分析和描述。忽略语义语用对立，我们可以看出……越南语：功能语法概要曹宣昊（1991）区分了多达5种不同的句子意义类型：表达意义（通过谓语框架表达）、逻辑语言意义（通过主题-论元结构表达）、情态意义（通过情态手段表达）、言语行为（通过标记言语行为目标的手段表达）和交际焦点（通过句子的交际结构表达）。越南语法阮文协（2009）区分了句子的六种意义/信息类型，但将其简化为两个层次：语义层次包括情境意义（即表达意义）、情态意义（不包括习语情态）、主题意义（对应于曹春浩的逻辑语言学意义）；语用层次包括对现实的分割信息（陈述-转述）、强调-通知焦点以及习语力度（言语行为）。曹春浩和阮文协的这些研究标志着越南语句子语义-语用层次研究迈出了新的一步。阮德丹（2009）的研究引入了其他语义-语用问题，例如言语行为、隐含言语和显性言语、预设、会话分析、论证等，并将其应用于越南语语料库的分析。逻辑与越南语1996年；语用学 T1，1998 年），阮天甲（越南语学习工具（2000）。尤其是乐东对语言学方面的研究。论文结构的语义学-语用学（1993年）语义学——强调现象的语用学 (1995) 以及合法性问题（1996）；阮文协著模态和模态粒子（2005年，2007年）常规语言（2006 年）和越南语句子的主题意义（2006 年）；作者：阮鸿燮信息结构（2001）、信息焦点（2004）和句法变体 句子的方法（2009，2010），Dao Thanh Lan 就语言学方面发表的文章越南语祈使句的语义（2005年、2007年、2010年）。

3. 越南文体学和方言学研究

3.1 关于越南语学习风格文体学被认为是越南语言学的一个重要领域，与越南语的功能变体密切相关，并且与文学关系密切。早在文学院成立之初，语言学系就将文体学引入教学和研究领域。文体学课程潘玉，然后修辞学课程作者：阮潘景（1959 年）现代越南语学习风格由黄仲菲（1973）撰写。基于继承和发展这些初步成果，阮友达出版了以下教科书。现代越南语学习风格（1999年）越南风格和功能风格（2000年），该著作在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内外均被广泛使用。该系/学院的越南语文体学研究不仅限于编写教材和教学，还对越南语的不同功能文体变体，特别是艺术语言，进行了许多深入研究，并做出了宝贵的贡献：研究阮攸《金云翘传》中的语言风格作者：潘玉（1985 年）诗意的语言作者：阮潘景（1988 年）语言与文学创作阮来著（1991年）从现代语言学的角度看越南诗歌作者：Mai Ngoc Chu（1991 年）诗意的语言（1993 年）和越南诗歌语言（1996）阮友达等人。新闻语言和媒体也引起了丁文德的关注（英语和越南语报纸中政治和社会新闻话语的重要性1999年；20世纪初越南新闻语言：对越南革命新闻语言的观察（1925年至1945年期间），2000年），Nguyen Thien Giap（《人民报》及其他许多报纸上关于新闻语言的文章）- Phan Ngoc 的研究著作也从不同角度提到了阮攸和胡志明等伟大文化人物的语言风格（在《金云翘传》中了解阮攸的风格1985 年）阮潘景（学习胡志明主席语言的第一步1965年；阮杜《侨传》中的押韵，1969年等）；阮来（胡志明语言中蕴含的深刻思想和革命远见1989年；胡志明与越南语的发展1998年；越南语与伟大的文化人物胡志明，2003年），阮天甲（1988年胡志明主席成语运用课程）阮友达（阮攸在其作品《金云翘传》中巧妙运用“春天”一词2002年胡志明诗歌中隐喻的特点2005）等。3.2 关于越南方言除了功能性文体差异外，越南语的地理方言和社会方言作为越南语的地理和社会变体，也吸引了众多研究者的关注。越南语地理方言研究的先驱和最杰出的学者是黄氏珠（Hoang Thi Chau），她撰写了多部关于越南语方言的研究著作，例如：越南全国各地的越南人（1989年）方言学越（2005）。在这些作品中，尤其是在越南方言学作者提出了科学划分越南方言的标准，描述了方言的特征，并根据越南各地的情况探讨了方言演变的规律。迄今为止，无论在国内还是国际上，这都是唯一一部关于越南方言的研究著作，也是唯一一部大学教材。除了地理方言之外，阮金坦（Nguyen Kim Than）的研究也提到了越南的地理方言和社会方言问题。河内人民的演讲1982年；关于湄公河三角洲口音，1984 年）以及最近的 Trinh Cam Lan 的作品迁往首都的社区的语言转型（以2007年河内义静社区为例）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探讨社会地理方言问题。

4. 越南语历史研究

继承国内外研究者的成果，近几十年来，本系/学院的越南语学者将越南语历史作为研究重点之一，主要关注两个问题：1）确定越南语的起源和发展阶段；2）研究越南语在不同发展阶段的某些方面和状态。第一个问题主要在范德阳（Pham Duc Duong）的多部著作中有所提及（关于越语-芒语族的起源关系，1979年；来源越南血统：从前越芒到普通越芒，1983 年），阮泰干（试图划分越南12世纪的历史，1998年), Tran Tri Doi（论越南语发展历史阶段的划分，2004年；越南历史教科书（草稿），2005）。其中，英语史教科书陈智多伊 (Tran Tri Doi) 于 2005 年出版的《越南语（草稿）》是第一部系统地阐述越南语起源及其与同语系语言和区域语言关系，并以大学教材形式概述和简要考察越南语发展阶段的著作。第二期越南语研究更受研究者关注，一系列著作涵盖了越南语历史的诸多具体问题，包括语音史、词汇史、语法史以及语言文化史和语言接触史等。——在越南语语音史方面，最突出的著作是……汉越读法的起源和形成过程 (1979) 和越南历史语音学教科书（1995年）阮泰干著。可以说，直到现在道路的起源和形成过程读中越是越南语音史最完整、最系统的研究著作，其中“越南语与相关语言、越南语与汉语之间的起源关系、接触关系；汉语对越南语和越南其他少数民族语言的影响……都采用一致的方法进行了分析，并在整个总体背景下进行了合理的评估，使问题得到全面认识和阐述”（Vu Duc Nghieu，2011）。越南语音史教科书（草稿），1995年阮泰干（Nguyen Tai Can）的著作也对越南语音系统的起源和发展进行了阶段性考察，受到了国内外研究者的高度评价。近期，陈智多（Tran Tri Doi）发表了关于越南语音史和越南-芒语系的研究成果，重点探讨了声调系统的形成过程以及清音和鼻音化的规则。关于越-芒语族比较和历史研究的一些问题 (2011)，这项研究为越南语及同语系其他语言的起源和语音历史研究树立了新的里程碑。——关于越南语词汇史，值得一提的是武德义和黎光添两位学者在该领域坚持不懈、深入钻研的研究。武德义撰写了一系列关于越南语词汇发展历史趋势的文章。（越南语中一组词语的相似度和分离度，1999年；越南语发展中单音节词和多音节词趋势的一些后果2004年；通过一些词典的文献资料，了解20世纪下半叶越南语词汇的发展情况。2009）和文本中的古代越南语词汇（通过三篇17世纪越南语文献，我们可以发现越南语词汇和语法的一些差异。 2010对三部17世纪越南文献中的古代词汇进行调查2010年；对一些喃字文献中古代越南语词汇的一些初步调查，2011年；越南古代文学词汇：形成与发展中的一些特点（2011 年）。项目越南语词汇简史作者以同名科学课题为基础开展了研究（2009年获批），系统地考察了越南语词汇的历时和共时历史，该研究成果即将出版，无疑对越南语词汇史研究做出了重要贡献。黎光添对近代越南语词汇史颇感兴趣，并就此主题撰写了多篇文章（《Dong Kinh Nghia Thuc》文本的一些语言问题2001年20世纪前30年（1900-1930年）越南社会和政治词汇的转变2001年）并于2003年出版了一本专著越南语词汇史-1845-1858年期间重构动荡历史时期越南语词汇的丰富图景。——关于越南语的历史语法，语言学系的研究人员主要关注15世纪以来喃语和民族语言文本中的功能词和一些语法现象：武德义（Vu Duc Nghieu）对喃语文本中功能词的意义和功能很感兴趣（从15世纪至今，“not, maybe, not”词组的含义和功能的发展1986年；越南国家诗歌集和洪德国家诗歌集中的十五世纪空洞文字2006年；2010年《射雕英雄传》有声版中的空话也关注这个问题越南语历史发展中的单音节、单音节化和多音节、多音节化(2004），越南语中某些东南亚语言中双音节词汇单位的孤立（1999 年）。丁文德关注17至19世纪越南语的功能词和语法现象（通过一些17世纪天主教教会文献，探讨越南语动词助动词的语法特征。1981年；关于17世纪越南语词类语法特征的一些评论，1983年；通过一些18世纪越南民族语言文献了解越南句法结构的总体情况2002年；越南文学语言百年史2004; 通过对文本（喃字和国语）的观察，评述17至19世纪越南语某些语法现象的变化方向），2011），以及 20 世纪越南语法的变化，其研究成果通过 4 个科学主题（1997 - 2005）和教科书展现出来。越南历史讲座（20世纪），2005年出版。——文字和文献的收集与研究也受到了特别关注，其中阮泰干（Nguyen Tai Can）对喃字和喃字文献的研究成果尤为珍贵（关于Nom脚本的一些问题1985年；Kieu的故事文献：Duy Minh Thi版本 18722002年；Kieu的故事文献：从Duy Minh Thi的版本到Kieu Oanh Mau的版本2004 年），关于阮泰干和 N. Stankiev 的《民族语言和 17 至 18 世纪民族语言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