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家庭、活动以及起义前时期的贡献陶维松同志于1924年5月20日出生于河内市东英郡古螺乡,出身于一个爱国儒家学者家庭。陶维松同志的祖父陶维英先生是一位教师兼医生。“儒医世家”,他一生清廉正直,始终以智慧和德行传承给学生和后代。他留下了两条杰出的思想:“尊重过去和现在的德行,传承后代的遗产”、“先贤后贤,家族传统”。陶维松同志的父亲陶维开同志同情革命,因此从1943年底到1944年,他让三个儿子在18、19岁时都参加了革命运动。1945年8月17日,越盟古螺组织领导人民发动起义并取得胜利,建立了革命政府,陶维开先生当选为公社行政委员会副主席。陶维松同志的母亲是黎氏铁女士。黎氏铁女士的家是安全区(ATK1)的革命基地。在起义前夕,黎廷捷同志和陈登宁同志就在她娘家开办培训班,为东英省古螺市的革命运动培养重要干部。
陶维松同志出生并成长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革命传统灿烂的古螺县(东英省)。公元前6至3世纪,古越南人在此地适应并发展了集约化农业,一年种植两季水稻,同时种植果树,并发展了纺织、陶器、木工等手工艺。随着农业的多元化发展,古螺县也成为青铜时代的重要地区,是古越南的冶金中心。除了青铜铸造,铁冶炼(锻造)也开始发展。1982年发现的古螺县出土的公元前500至600年的大型青铜鼓,是东山文明最古老、最精美的青铜鼓群之一。
古螺岛地处集约化、多元化农业的重要发展区,也是铜冶炼业的繁荣中心,并开启了铁器锻造技术的革新之路。在将泾越和瓯越统一为瓯越国后,叔潘决定将都城设在古螺岛,并将其建设成为越南人民的都城、军事要塞和第一座城市。公元938年,吴权在白藤江击败南汉军队,彻底结束了长达千年的统治,开启了越南长久的独立和辉煌发展的新纪元。吴王决定将都城设在古螺岛,以延续安阳王的古老民族传统。古螺岛由此重生,成为开启10世纪民族和文化复兴的“帝国之地”。
“陶维东同志生活简朴,言谈朴实,但思想深刻,见解独到,对人民和国家充满深情。”
在党的领导下,古螺人民投身于民族解放的革命事业,弘扬传统和爱国主义精神,很快接受了革命和党的理念。古螺和东英省的革命运动在第八次中央会议(1941年5月)后迎来转折点。这次历史性的会议由阮爱国领袖主持。会议完成了革命的战略战术转变,集中强大的民族团结力量,为全民族争取独立和自由。会议决定成立越南独立同盟(简称越盟)。会议确定了“以武装起义结束印度支那革命”的革命方法,因此决定:必须加强武装起义的准备工作,一旦时机成熟,“利用现有力量,我们可以在各地发动局部起义,并取得胜利,为大规模全国起义铺平道路”。会议结束后,中央委员会主张在河内周边部分地区建立安全区。1941年底,古螺市以及东英县、金英县南部、安陵县(福安县)的部分公社被纳入中央委员会第一战区(ATK1),由中央委员会特别工作组负责管理。1943年底,中央委员会特别工作组成员黎廷捷同志被派往东英县,后又被派往古螺市,负责在古螺市建立革命基地,并将当地的革命组织发展成为革命运动。
黎廷捷同志迅速与古螺的进步青年会面并启迪他们。古螺第一代青年被启迪加入民族救国青年组织。古螺的革命运动蓬勃发展。黎廷捷同志组织了近十名优秀的民族救国青年,并在古螺组织了越盟。陶维松同志是古螺越盟组织的首批成员之一。在黎廷捷同志直接领导的中央工作小组的领导和指导下,古螺越盟组织开展了宣传、启迪、建设和发展众多革命基地和革命群众的工作,圆满完成了第一战区(ATK1)的任务,例如:运送和保护众多中央同志到第一战区参加会议、磋商和指导革命运动;印刷《解放旗帜报》、党的文件;以及确保第一战区与越北基地和全国各地通信站的畅通安全运行。与此同时,古螺越盟组织积极推动革命力量的发展,例如救国青年团、救国农民团、救国妇女团、救国老人团、救国儿童团,尤其注重教育和鼓励救国青年团成员加入地方民兵和自卫队。他们组织开展反对征税、征兵、麻类种植的斗争,并惩治地方暴君。1945年3月9日,日本发动政变推翻法国统治,古螺和东英的一些法军营地遭到破坏或溃逃。在中央工作党的领导下,古螺越盟组织自卫队突袭法军营地,抢夺武器(枪支、手榴弹)并从溃逃的法军士兵手中缴获武器。缴获的大部分武器都移交给工作组,送回越北基地,其余的则装备给了当地自卫队。
1945年5月,由于革命运动的新需要,黎廷捷同志挑选了一些有能力的基层干部开办培训班,训练他们成为叛逃干部。陶维松同志是参加为期七天培训班的十名地方基层干部之一。陈登宁同志亲自讲授了世界形势的三项内容:特别是苏德日法在印度支那的战线形势、越盟的十大政策以及革命干部的道德准则。课后,陈登宁同志从十名学员中挑选了陶维松同志和另外三名同志,对他们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共产主义和党章等方面的介绍和补充培训。
1945年8月初,为响应中央委员会第8号决议和中央常务委员会“日法交战,我方行动受阻”的指示,越盟古螺组织根据群众革命力量和运动以及当地敌军的实际情况,召开会议商讨在古螺发动起义夺取政权的计划。会议确定1945年8月17日为起义日期(此前,中央工作组决定于1945年8月21日在东英发动起义)。经黎廷捷同志和中央工作组报告并同意,1945年8月17日,陶维松同志领导越盟古螺组织发动起义并取得胜利,在古螺建立了革命政府——临时解放革命委员会。 1945年8月21日,高螺越盟组织动员公社革命力量,联合其他几个公社的力量向东英县城推进。在中央工作队和东英县起义党委的直接指挥下,自卫队向县城内的日军发起进攻,成功夺取了东英县的政权。
1945年9月3日,东英县委书记阮仲荣同志前往古螺乡,宣布成立印度支那共产党在古螺乡的支部,并任命陶维松同志为支部书记。之后,陶维松被晋升为县级干部,派往县内各乡建立革命政府和群众组织。 1946年6月至1952年12月,他先后担任区委常委、金英县越盟主席、金英县委书记、省委委员、福安省委宣传部部长、省委常委、福安省越盟主席、人民工人动员委员会边防解放运动副委员、高平省委副书记等职务,他与区委、省委地方各级人民领导地方军队和人民为抗战和国家建设作出了重要贡献。
陶维东同志三十多年来负责思想理论工作,近十年担任党的高级领导人,做出了杰出贡献。1955年5月至1986年12月,他在中国北京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学校完成学业后,在中央机关从事思想理论工作,先后担任以下职务:培训部副部长、部长(1955-1962年);中央宣传部副部长(1962年);学习杂志(现《共产党杂志》)副主编(1965-1980年);中央理论研究部常务委员(1965-1980年);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所所长(1980-1982年);中央宣传部部长(1982-1986年)。 1986年至1998年,陶维东同志是党的高级领导人,曾任政治局委员、中央委员会负责思想、科学和教育的书记(1986-1991年)、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常务委员、政治局常务委员兼书记处常务委员(1991-1996年)。在这四十余年中,陶维东同志以革命理想、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卓越的才智,孜孜不倦地出色完成了党赋予的各项任务和职责,作出了以下突出贡献:
为党和社会政治理论教育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在中央、省、市、区、镇各级建立了全日制和非全日制政治学校体系;培养了一支政治理论教师队伍,形成并完善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胡志明思想和党史教材体系。第六任期内,陶维松同志作为编纂委员会主席,直接指导组织、建设和完成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胡志明思想和越南共产党历史等国家标准教材的编纂工作;作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胡志明全集和党的全集出版委员会第一任主席,编纂了这些经典的政治理论著作,是学习、透彻掌握、坚定运用和创造性发展党的思想基础。
在中央工作近43年的时间里,他将大部分时间、精力和热情投入到理论研究、实践总结、政治理论和党的方针宣传教育、新模式和新因素的发现和传播,以及对违背党的方针观点的认真有效反对中。作为一位具有创新思维的理论家,他始终将理论研究与实践总结紧密结合,花大量时间深入基层,倾听群众、干部、党员和知识分子的心声,及时发现并支持那些尚处于萌芽阶段、尚未被官方认可的新因素。
1970年底,当永福省的生产小组和合作社成员开始实行产品合同制时,海防市也出现了类似的制度。虽然当时尚未正式承认,但在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共产党杂志总编辑、中央理论研究部常务委员陶维松同志的领导下,他带领一批干部多次前往永福省和海防市,实地考察并听取合作社成员、合作社干部、区干部、省市领导的意见,并积极协调《人民报》、《大段吉报》的领导和海防市领导,在海防市组织了一次关于产品合同制的学术研讨会,并着手筹备在海防市召开全国农业大会。通过这些活动,陶维松同志得出结论:对小组和工人实行产品合同制是一种能够激发积极性的经济管理模式,因为这种管理模式将每个工人的利益直接联系起来。这一结论是促成第四届中央秘书处于1981年1月13日颁布第100号指令(简称“第100号合同”)的重要科学论据之一。凭借新的合同机制和国家对灌溉、化肥、种子等方面的投资,我国农业初步摆脱了长期的停滞和疲软状态,在1981年至1985年间取得了长足发展,年均增长率达4.9%。全国粮食产量从1981年的1500万吨增加到1985年的1820万吨,人均粮食产量从1981年的273公斤增加到1985年的304公斤,北方地区还开垦了8万多公顷荒地!
在执行六大决议近两年后,作为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负责思想科学工作的中央书记,他投入了大量时间和热情,秉持创新思维、直面真相、说真话、评价真相的精神,指导和组织理论研究活动,总结了执行100号合同5年、执行六大方针2年的经验,为1988年4月5日政治局关于农业管理创新的第10-NQ/TW号决议草案的制定做出了突出贡献。
陶维东同志对党的思想理论工作做出了许多贡献。
该决议评估了第四次中央决议(1977年8月14日)十项政策和方针实施的积极影响,特别是将最终产品外包给团体和工人的政策,并指出涌现出许多良好模式和新因素。同时,决议也指出我国农业发展缓慢,商品价格低廉,许多地区尚未摆脱自给自足的局面,农业碎片化和单一作物种植盛行,粮食产量下降,森林遭到严重破坏,生态环境未得到保护,迷信习俗和社会弊端滋生。
决议指出,造成上述情况的主要原因是领导和指导存在以下主要缺陷:没有制定正确的社会经济发展战略,逐步构建合理的工农业结构;没有充分重视农业,特别是粮食和食品开发领域的领先地位;农林渔业结合不紧密;工业与农业结合不紧密,特别是农业生产资料生产工业和加工业;对科学研究和先进技术在生产中的应用投入不足;对农业的直接投资浪费且效率低下。在生产组织改革和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农业对社会主义和转型初期阶段的认识还很肤浅;没有牢牢掌握生产关系必须与生产力的性质和发展水平相适应的规律;没有牢牢掌握各地区的自然、经济和社会特点,没有彻底理解自愿性和民主管理的原则。在改革和强制农民加入合作社、生产团体、彻底集体化生产资料方面,存在主观性和仓促性问题。组织和管理形式机械地应用于不同地区和合作社。长期以来,缺乏对家庭经济的鼓励,没有制定合理利用个体和私人经济的政策,没有建立良好的跨经济部门联合和合资组织……没有制定同步政策,在农林渔业所有制、经营和分配三个方面巩固和加强社会主义生产关系。长期维持中央集权式的官僚补贴机制和均等分配制度。在粮食作物种植者的激励政策、国家与合作社和农民的关系政策等重大农业政策方面存在诸多失误。物质供给体系改革缓慢,其组织和运行方式存在诸多弊端。自中央到基层的管理组织体制存在诸多不合理之处,日益臃肿、官僚化、效率低下。农业科技人员的配置和利用不合理。基层管理人员素质低下,培训和发展速度缓慢。
根据对上述情况和原因的正确评估,第10号决议决定大力革新农业经济管理,以实现以下四个要求:
真正释放生产能力,促进各经济部门、地区和农业特色产业的全部潜力。
妥善解决利益关系,尤其要保障生产者的合法权益,首先是稻农的权益,不断改善人民生活,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积累财富。
扩大民主,促进法治,建设新农村。
按照新的经济结构和管理机制,革新干部组织体制。净化和增强党组织、干部和党员的战斗力。
为实现上述目标,第10号决议确定了四项主要政策,并制定了一套同步可行的解决方案,以强有力、高效地推进农业经济管理创新。政治局关于农业经济管理创新的第10号决议,我们通常称之为“第10号决议”,是农业经济关键领域一项真正全面、同步的创新决策,有助于构建综合实力和新的经济管理模式,其驱动力在于协调国家、集体和劳动者三方利益。第10号决议对于越南农业、农村和农民的蓬勃发展而言,无疑是一项突破性进展。
理论家陶维东同志最杰出的贡献在于他作为六大政治报告编辑组主要成员所承担的责任。陶维东同志为经济结构调整、社会主义改革和管理机制这三个经济观点的形成做出了重要贡献。为此,陶维东同志不仅协助编辑组向政治局提议设立文件小组委员会进行讨论,而且对1986年9月20日政治局会议关于若干经济观点问题的结论的起草也做出了重要贡献。在张征同志的指导下,陶维松同志受命带领编辑组成员直接起草政治局关于若干重要问题,特别是经济观点的结论,以明确我党在建设社会主义和引领经济发展方面的战略指导思想。第五届政治局批准了这一结论,为修订完善提交党六大批准的政治报告开辟了突破口。这标志着我党在发起和领导全面民族创新,特别是经济创新事业方面取得了里程碑式的成就。
在第六次会议上,陶维东同志作为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国家建设纲领起草小组委员会常务委员,发挥了突出作用。他建议政治局遴选政治、经济、文化、社会、国防、安全和外交等领域的优秀理论家和顶尖专家组成编辑组,组织民主讨论,并建议总书记和政治局批准:纲领的名称、纲领的结构和主要内容;根据对北方社会主义建设十五年和全国社会主义建设十年的深刻总结,指定编辑组负责起草纲领的各项内容。在组织纲领草案讨论的过程中,纲领的各项内容都大力倡导思想自由,坚持直面真相、说真话、评价真相的原则。当对某个问题的概念和观点存在不同意见时,必须坦诚客观地陈述每种观点的论点,不带任何偏见或成见。要冷静地倾听与自己不同的意见。即使是自己认为错误或不恰当的意见,也应该冷静地思考是否存在合理的因素。
初稿近200页,常务委员会小组委员会与每位成员直接讨论后,最终将其编辑精简至近20页。在向第六届政治局报告时,常务委员会重点提出了若干纲领名称方案,评估了革命进程和经验教训,提出了科学论证,确定了我国人民建设的社会主义的各项特征,明确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进程的基本方向,以及经济、文化、社会、国防、安全和外交政策的主要方针。在收到政治局和中央执行委员会的意见后,纲领起草小组委员会完成了纲领91草案,提交党的七大。党的七大对各项议题进行了讨论和表决,最终一致通过了这一具有历史意义的纲领——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国家建设纲领,这是我们党的社会主义理论思想和越南社会主义道路的一次非常特殊的发展。
在近40年的思想理论工作中,除了发表数百篇杰出的政治文章外,陶维松同志还倾注了大量心血、智慧和热情,撰写了许多影响深远的政治理论著作。正如阮富仲总书记所言:“陶维松同志从事革命活动50余年,其中30余年专注于思想理论工作。这是一个非常艰深复杂的领域,但陶维松同志正是在这个领域做出了巨大贡献,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这些后辈,陶维松同志的学生,从陶维松同志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读过陶维松同志的《我党的革命性和科学性》《越南社会主义道路的形成过程》《我党思想工作中的一些问题》……这些理论著作都是他毕生心血的结晶。”他深入总结了越南革命实践,尤其是在他担任政治局常委兼书记期间,跟随杜梅总书记走访各地,总结和发现了许多问题。可以说,他生活简朴,言谈朴实,文笔朴实,但却蕴含着极高的智慧和深刻的见解,对民族和国家充满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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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1.《越南共产党编年史》第二卷,河内国家政治出版社,2008年,第二卷,第739页。
副教授、陶维屈博士——原中央思想文化委员会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