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始于工作。1990年的一天,裴维新教授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请我帮忙。他说:“你认识阮富仲先生!请他来给文学系的学生讲授新闻学。我们系一直邀请资深记者光昙来授课,但他去西贡探亲了,所以要很久才能回来。富仲先生写了一本关于新闻学的书,非常专业,也很有内涵。继续努力吧。”
我跑到《共产党杂志》去见他。他热情地答应了:“哦,能为我们学院的学生服务真是太好了。告诉陈先生,我是学生,我愿意接受这个机会。真是荣幸之至!”
讨论完教学安排后,就谈到了出行问题。他说:“我在学院授课,就当是个人事吧,我会想办法去,不会用公司的车。”
我知道他当时是杂志社副主编,级别是部门主管,有一辆公车。我小心翼翼地说:“嘿,你骑自行车送我吧,我只有一辆自行车!”他说:“那太好了!比太原撤离强多了!我们家只有一辆摩托车,她去上班。”
于是,我按计划带他去美亭学校上课。我会骑自行车,但我腿短,所以如果想让他坐在前面,我就得把车停到人行道边,把脚放下来。他让我直接上车,我追了上去,跳到后面。
上学路上,哥哥们跟我吐露心声,知道我是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所以中午饭都凉了。他让我晚上11点在阮常贤街等他,然后去他家吃饭。“我身为教职工,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从那以后,每逢教学日,我都会去他住的宿舍三楼,吃满老师做的饭。空心菜、鱼露,还有十片薄薄的五花肉片。她就像一位充满爱心的姐姐,经常把盘子里的肉推到我面前,说:“老师,吃你的饭!”
后来,我收到一条信息,说要收礼物。我骑车去了诗人武维通(Vu Duy Thong)的家,他是文学院八年级的同学。我看到一个报纸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苔绿色的旧西装。他说富仲送我这套西装是因为它很合身。虽然很旧,但很破旧。从那时起,我学会了如何穿西装。穿上它,我感觉更有尊严,也更有人情味。
阮富仲总书记在河内国家大学文学系文学八班(1963-1967届)会议上合影留念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2001年,我接到他的电话,让他在160巷前等我,一个朋友的车来接我,说我们去太原省的万寿,去看看我们学院抗美战争时期撤离的地方,我去玩玩。于是几辆车出发了。参观结束后,下午,几位女士提议在湖边再住一晚,因为她们都到了退休年龄,机会不多了。
那天晚上发生了一场火灾,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人们指着对面山坡上月光昏暗的地方说:
那时,男孩子们爬山砍竹子搭建学习小屋。富忠和阮文盛就像两位老师,虽然瘦了些,但仍然像兄弟俩一样扛着十根竹竿,来回奔波,总是迟到不休息。兄弟俩戏称他们为“秋老师”和“淑女书生”。当时,有一位太平的老人,1945年前就定居在万寿,因为去森林里淋了雨,所以来讨烟叶。
听到大家都在取笑他,他站起来,指着阮富仲说:“别取笑他,他是国王,你们只是凡人。”
然后他转向聚集在那里的广义人文江。他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所以我们叫他“江文江”。因为点名的时候,他说:“江江来了!”。他说:“这家伙以后会成为战场上的英雄……但是……”他搂住文江的肩膀,摇了摇他。
没错,1968年,我们的冉阿让去战场当记者,牺牲了。现在真是千真万确,富仲当上了市委书记,我们都是首都的公民了。
特隆先生只是静静地坐着,微笑着,把柴火重新堆放在一起。
作为一个热爱写作的人,我看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就写了下来,希望能赚点钱。但出于谨慎,我立即向一些K8小伙伴和富忠先生请教。武维通先生建议道:“我们班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别把它发表出来。你不怕别人觉得你在奉承上级吗?” 当时,维通先生在文化思想部工作,主管教育和新闻工作,所以我听从了他的建议,尽管我对这段奇怪的记忆感到后悔。
近期的第三件事是阮太坎教授的骨灰从俄罗斯运回,以纪念他希望回到故乡清昌的遗愿。富仲先生知道后,便留言道:“阮先生是你们的老师,也是我的老师。请您与我预约,以便我送花篮来表达我的敬意。”
取花那天,我还忘了说。一队车队从河内出发,沿着胡志明小道。到达义丹后,组织者打电话问我怎么还没看到总书记的花。在车上,我给哥哥打电话。他说:“好了,亲爱的!车是从荣市来的。” 原来他比我记得清楚。车到了杜良花园,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电话就响了,说花开了,我们就赶紧回去了。
关于总书记的个人生活,我只想从个人角度谈谈。他是一位温和的长者,充满同情心,对每个人都充满同情。其次,他工作认真负责,敬业奉献。从他学生时代留下的字迹来看,可以看出他的字迹正是他的人格特质。第三,他坚定自己的观点,做事有原则,但在复杂的情况下也能坚持原则,并且灵活变通。第四,他心系公共利益,以工作效率为重,但又耐心细致,不为自己添油加醋,不“装腔作势”。第五,他内心坚定,思维缜密,能够以坚定的决心投入工作。第六,他无疑是一位秉持“严以律己,礼以待人”精神的廉洁政治家。总书记是一位62年来从未间断的执政者,他虽然是裁判,但始终把“心”和“情”放在第一位。
还有一件私事。他担任河内市委书记时,通过冯友富教授邀请我去市委工作。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够资格,不够敏锐,思维不够开阔,无法接受这份工作。我说:“我们老师把我留在学校做研究和教学。我都快50岁了,换工作很难。” 他马上在电话里说:“那我就让你付钱。你给我介绍个人吧。” 我成功地把她介绍给了人民艺术家春燕。
我认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职业。政治也是一种职业。成为一名政治家极其困难,甚至危险。我们从事不同的职业,因此在评论其他职业时必须非常谨慎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