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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 Buu 教堂之战

星期六 - 2015年7月25日 10:04
值此烈士荣军纪念日(1947年7月27日/2015年7月27日)之际,USSH谨向大家隆重介绍由一位知情人士撰写的《Tri Buu教堂之战》。这只是1972年那个酷暑81个日日夜夜,广治军民所经历的众多惨烈战斗之一。
Trận đánh tại nhà thờ Trí Bưu
Tri Buu 教堂之战

人生总有许多回忆,但最难忘、最刻骨铭心的,还是那段艰苦岁月,一生两死,箭在弦上英勇,草长莺飞红了胸膛,一去不复返……回忆起从军的时光,青春年少,迷茫初起,迈开第一步走进学校,聆听着山河神圣的召唤,我像许多同龄的朋友一样,纯真地志愿参军。参军,奔赴广治战场,在古城炮火连天的81个昼夜,我因早年受伤(1972年7月18日)而未能全程参与,但35年来,有一场战斗的记忆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那就是在石汉江后方,艰苦卓绝、难以到达的老巢——的战斗,是流血牺牲最多的战役。

回忆那场战斗,如果不千恩万谢地感谢越南军队电信公司(Viettel),那将是多么不堪回首。正是这家公司赞助了我们这次“烈火与鲜花的时代”壮丽之旅的全部费用。越南军队电信公司让我们有机会重温那片我们直到去世前都以为永远无法重温的旧战场。这次旅行充满了快乐与悲伤的回忆,我们见到了过去35年来“消失在尘埃中”的战友。如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运,不同的位置。我们握手言和,兴高采烈地讲述着每一场战斗、每一段坎坷的人生,最终汇集成一部用鲜血与泪水书写的伟大史诗。欣喜地、怀旧地回忆着往日的场景和故事,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心情。 “天时地利人和”的征兆,那一夜古神降下倾盆大雨,昔日荒芜凶猛的土地在“命流泪,天降雨”的心情下,迎来了我们和战友们的归来,我们哭了,天地也哭了,泪水和着雨水,沐浴、浇灌着战友们,渗入战友们永远长眠的大地。

从东河出发,越南军用车辆驶入村庄,穿过广治桥,经过石汉,载着我们前往广治城。如今,前往城池显得如此宽敞便捷。坐在车上,我们想让车子慢下来,静静地思考,聆听前进的脚步声,回想当年敌人的追击。但该来的总会来,城池浮现在眼前,留下了无数我们还没来得及想象的回忆。我和十连的老兵们——邦、叶、吕、兴、德……——下了车,散开,奔向Tri Buu教堂,亲眼目睹昔日激战的遗址。

今天的 Tri Buu 教堂

富里河南老兵们怀着不同的心情来到Tri Buu,最悲伤的是Hung,他的弟弟死在那里(他的坟墓至今未找到)。他焚香,痛哭流涕,为弟弟的亡灵祈祷,心中隐隐透着绝望。对我来说,以前Tri Buu的形象很模糊,因为1972年我们白天躲避,晚上投入战斗,树木光秃,砖石散落,敌我双方的城堡混杂,我怎么能记得住呢?如今,有机会白天去那里,加上那些涌上心头的旧时记忆,Tri Buu的景象才让我有了全景式的印象。如今的Tri Buu美丽、宁静,是宗教与生活交融的象征。在Tri Buu周围,村庄熙熙攘攘,绿树成荫,道路依然存在,虽然没有名字,但却是通往教堂的一道空旷的障碍。 1972年7月,Tri Buu教堂是我们与敌军之间的挑战。教堂里有傀儡,也有人。消灭傀儡就是消灭人。为人民而战,我们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们想尽各种办法,驱散民众,节省血汗,但敌人仍然不听劝告,顽强地坚守到最后。许多次,派去进攻教堂的部队都遭到敌人的激烈抵抗。敌我双方都伤亡惨重。每次我们这样战斗,撤退后,我们都会召集剩下的士兵加入战斗,无论他们来自哪个部队。战斗和自愿牺牲是增强士兵士气的源泉。有时,有时我们甚至不知道我们的指挥官是谁,因为他们都牺牲了,受了伤。

1972年7月18日晚,上级命令,第九营冲锋陷阵。夜幕降临,我和战友们像以往许多次战斗一样投入战斗,矛头和指挥都已准备就绪。我们战士奉上级命令,出发,奉命作战,全连集中,或许不止一个排。我跟随副营长乔玉仑率领的矛头前进。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近,目标进行了激烈的抵抗。照明弹和飞机在头顶飞舞,地面上,子弹、迫击炮和远程火炮如雨点般落下。我们的矛头从教堂二楼窗户撞进一个机枪阵地,脸被灼伤,无法前进。我们暂时躲进一个不大不小的深弹坑里,等待上级命令,等待着生死一线之间,回想起来都心惊胆战!那天晚上,我被分配射击B40(当时战场上只要有火力就必死无疑),目标是瞄准二楼机枪所在的窗户。我弯下腰,调整好目标,扣动了扳机。B40子弹飞了出去,留下一道亮光和烟雾。射击结束后,我跳进战壕,立刻有几颗单兵榴弹从不同方向在我周围爆炸。幸运的是,我还没事,但突然感到太阳穴一阵剧痛,摸上去血流如注。伤口不大,但处在要害部位,所以流了很多血……有人把我的头包扎得通白,把我抬到后方。前面还有一场战斗,不知道这一枪打中没有?但B40一枪之后,敌机枪火力就停止了(后来我因此战荣获三级战功勋章)。我被转移到省长的地堡里。那天晚上,我们伤亡惨重,掩体里散落着受伤的士兵,每个人的伤势都不同。第二天晚上,我乘船渡过石汉江,前往永灵接受治疗。经过几个月的治疗和康复,我回到了战场,并参加了1973年1月27日《巴黎协定》停火前的越门战役。

漫无边际的往事,士兵们的故事,还有很多,墨也写不完,纸也印不完。作为一名老兵,我再次感谢320B师64团联络委员会,让我有机会表达作为一名卫国战争末期士兵的感受。

作者:裴维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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