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早读到这本书手稿的人之一,至今我依然保留着最初的印象:极其珍贵,令人敬佩。从我在河内理工大学文学院读书至今,我一直在阅读黄氏珠教授长期定期发表的研究成果。岁月流逝;当教授将这些成果汇集成选集时,我看到了真正伟大的综合;透过文字的阴影,我的确看到了“无数的作品...”。
这本书的封面。 (摄影:成龙)
虽然我很荣幸地向读者介绍以下有关这本集子的一些内容,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篇真正意义上的书评,而只是想讲述几个故事,希望能帮助我们形象地了解教授科学之旅的一些简单特征。
1962 年,黄氏珠教授从俄罗斯文学专业毕业后回国,被派往越南研究和教学越南方言河内理工大学(现为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文学院。她在该研究方向的典型成果是越南不同地区的越南语(方言)1989年出版。公平地说,在我国,自20世纪初以来,就有人提出讨论和研究地方语言(方言)的问题,但直到这部作品,以一种非常独特的方式:一种跨学科的语言-历史-社会-文化研究方法,才真正标志着方言和越南方言学研究的最伟大里程碑;因为它“展现了越南人在各个地区的面貌,不仅呈现出其当前的静态面貌,也反映了越南人内部结构与国家社会和地理因素之间复杂关系中的动态历史发展过程。1”
上述观点和研究方法在各篇有关方言、习语的文章中也有清晰的体现,例如:越南方言和村庄、特点和解释多变的顺化方言...教授的。
2005年,越南不同地区的越南语(方言)[不在本合集] 荣获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委员会颁发国家科学技术奖。
然而,她的研究成果首次引起人们的关注,那就是这篇文章通过一些河流名称了解东南亚古代语言的联系她从苏联回国仅两年后,就发表了一篇发表在河内大学《科学通讯》第二卷(1964-1965)上的论文。她证明了贯穿整个东南亚地区的两条最大河流——长江和湄公河,其原名都是“Kong”(越南语中意为“河流”),并恢复了其古称“khlong”。苏联地名学的领军教授EM Murzaev发表了上述文章,标题为:越南河流名称,在两卷本中:东方地名学由他编辑(1969年)2。
当时,越南历史学家正致力于研究雄王时代,她看得入迷了。查找民族语言的历史资料》期刊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历史研究和这本书雄王创建了国家喜欢:通过语言文献了解范朗国,通过语言文献了解范朗社会组织的一些特征...
退休后,她继续研究地名,但转向应用研究,例如:规范越南语文献中越南少数民族姓名的书写,世界地图上外国地名的标准化(越南出版)[自然资源与环境部重大国家项目]。
对于少数族裔,她一直有这样的疑问:为什么很多民族至今没有文字?通过研究我国北方的现实,她意识到:少数民族并非等着别人来为他们书写,而是自己书写。许多民族没有文字,例如芒族、瑶族、高兰族、热族……虽然没有文字,但他们用自己的语言出版了诗歌、文学作品、民歌、谚语……因为民族知识阶层依靠越南文字进行转写。她提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观点:因此,语言学家不必摸索着去调查研究少数民族语言来为他们建立文字,而只需在越南民族文字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和补充,建立一套各民族通用的转写体系。
她对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20多套字母、40多个音系进行了研究,并根据每种音系进行整理、分类,找出其中的共同点和独特之处,最终在改进和补充民族字母的基础上,建立了我国通用的音标字母。科学报告越南语语音类型及常用标音集欢迎来到东南亚语言学会议1996年在美国俄勒冈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之后,她的著作由河内国家文化出版社出版。为越南少数民族建立拼音字母(2001)作为少数民族创作自己文字的支持工具,至少是用本民族语言记录口头诗歌和个人作品。
2004年第六届泛亚语言学国际会议上,她继续发表关于越南少数民族文字建设与推广现状及政策。联邦德国东方学系两位教授T. Engelsbert和HD Kubitscheck尊敬地将此文收录于书中。东南亚少数民族与政治(东南亚少数民族和政策)2004 年。
她的研究结果揭示了一些非常实际、简单且合理的道理:需要少数民族文字的人首先是当地的知识分子,因此推广少数民族文字的首要对象是那些有文化的老年人和文教官员……这些人在工作,然后当社会真正需要的时候,才在学校教授少数民族文字。有些地方却反其道而行之,并没有取得预期的效果。
还有一点我想补充一下:她在研究少数民族语言的时候,对占语声调系统的出现问题很感兴趣,而这个问题现在就发生在我们眼前,我们完全可以直接对其进行考察,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越南语、泰语、汉语等语言声调系统的形成过程,而这个过程发生的时间很早。
亲爱的读者们。
写到这里,我觉得不应该再写了,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认定,这些文字并不是这本书的引言或评论。
研究内容的广度和深度、理论、方法和实用性,特别是在相关问题的研究上(从方言学到地名学、历史语言学和地理语言学、少数民族语言、越南语作为外语教学),读者在拿着和阅读这本著作时可以发现和认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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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黄文行教授的评论(摘自本论文集《方言学的昨天和今天》一文)。
21993年,在美国纽约州康奈尔大学读书时东南亚大陆语言及语言学书目及索引(耶鲁大学出版社,1986年)F. Huffman 著,我读到一位外国作者也在研究东南亚河流名称,但其成果发表的时间比黄氏珠教授晚了四五年。可惜的是,由于当时没有仔细阅读,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这位学者的名字,也记不清是四五年还是六年后发表的,这本书现在也不在我手里。那一年,阮文莱教授也在康奈尔大学,我们互相交换了这些信息。在几次研讨会以及与康奈尔大学一些研究人员的私人讨论中,我们公布了黄氏珠教授的上述研究成果,这些信息受到了热烈欢迎。
作者:武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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