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 tức

语言与思维:一种方法

2014年11月12日,星期三,12:02
Ngôn ngữ và Tư duy: Một tiếp cận
语言与思维:一种方法

这本430页的书由河内国家大学出版社于2013年第四季度出版。(图片:Thanh Long)

正如标题所示,这本专著的出发点是:语言与思维是自古至今所有语言学理论中最重要、最本质、最核心的关系。这是因为这种关系涵盖了语言系统的所有要素以及所有语言活动。此外,它之所以是核心,是因为只有解决了这些关系,我们才能以此为基础,从结构到语义再到语用等不同层面,考察语言学的一系列其他问题。近年来,许多应用语言学问题(如语言符号学、语言教育、语言信息服务等)的研究方法都离不开这一问题。

然而,由于语言和思维是根本性的核心问题,它们本身也是非常困难、非常复杂的问题,存在多种解决方案和方法,显然难以系统、全面地剖析和分析其中的规律和现象。我们的工作只是这广阔领域中的一小部分。


丁文德教授是语言学系的前任系主任。

关于这个问题的语言学推理,至少从古希腊到现在,是从逻辑学或形式主义到语义学,事实上,没有哪个语言学家不关注这种关系,因为每个人都必须在解决其他具体问题之前确立自己的立场。

20世纪初,弗朗索瓦·德·索绪尔提出了许多重要的结论,但归根结底,他最重要的语言学理论观点仍然围绕着语言与思维的关系展开,而母语者在使用符号系统时的地位则是其核心问题。这个问题也是尼古拉斯·乔姆斯基后期理论中的一个基本问题。作为20世纪最伟大的语言学家之一,乔姆斯基是一位彻底的形式主义语言学家,他始终没有放弃对语言与思维关系的探讨,这体现在他诸多关键理论中,例如:普遍语法与特殊语法、语言能力与诗学(在语言习得中)、语言与意识、支配与约束、极简主义理论等等。

作为本书的作者,我们自学习语言学理论,特别是攻读语言学研究生学位以来,就对这一问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然而,这个问题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系统地阐明,而是需要长期的语言学和越南语语言学实践经验的积累。早在1986-1987学年,我们就尝试在本科阶段(K.27班)开设相关课程,并以此为切入点展开讨论,至今已逾四分之一世纪。之后,我们又在1997年开设的首届研究生课程中,以“语言与思维”为主题,探讨了这一问题。在此过程中,我们自身的认知也经历了多次转变,并融入了新的要素和独特的视角。如今,本书正是基于我们多年来的教学实践,以及与同事、学生、研究生和研究人员在研讨会上的交流与讨论而撰写而成。

回想起来,在准备这项工作的过程中,还有一个幸运的巧合:在苏联攻读语言学博士学位期间(1974-1978 年),我遇到了我的导师,一位该领域的伟大专家,教授。安·谢夫特连科(1907-1987)是一位杰出的乌克兰语言学家,在我学习普通语言学课程时给予了我指导。这个课程内容非常庞大,很难面面俱到。他建议我选择涵盖所有问题的基础内容。他给了我一些入门读物,帮助我初步了解这个问题。不久之后,他向我推荐了A·波特夫尼亚的著作《语言与思维》(1867)。波特夫尼亚是19世纪末一位杰出的乌克兰语言学家,他的理论在这一问题上似乎与辩证认识论相近(尤其体现在“词的内部形式”这一概念上)。坦白说,当我读这本书时,由于缺乏足够的背景知识,我并没有完全理解。但是,在撰写论文(关于词类语义问题)的过程中,多亏了老师的讲解和分析,我逐渐理解了语言与思维之间关系的各个方面。

其次,接触到20世纪关于这一问题的语言学理论后,我逐渐理解到语言和思维在反映功能和表达能力上是高度统一的。然而,从现实世界到语言的表达,思维经历了折射,每一次,词语的语义都源于交流和艺术的双重创造。如今,语言不仅是世界的镜像,更蕴含着诗意和人类情感。我们的语义意识逐渐被以下原则所强化:语言并非直接表达逻辑,而是通过语义来表达。逻辑表达对错(真/假),而语言表达意义。语言意义的折射也体现了母语者在结构和用法上的文化思维。

阮泰干教授和曹宣浩教授在得知我们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后,都曾提醒过我们。阮泰干教授说:“要小心,用语言思考非常困难,不要过于简化,否则很容易回到17世纪的波尔-罗亚尔逻辑或19世纪初的逻辑论证。”曹宣浩教授曾坦言:“我对此感到非常沮丧,因为在我国,直到现在仍然有人如此简单,以至于犯下令人遗憾的错误,他们把语言当作表达直接逻辑的工具,而语言仅仅是意义的载体。”我领悟了这种精神,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并尝试从语义学和语用学的角度来研究语言与思维之间的关系。

1970年夏天,越南读者通过俄文译本了解到W.L. Chafe的著作《意义与语言结构》,该书刚刚在美国出版。在当时,这是一本罕见的、基于新概念的语义学著作。曹春浩先生(1973年)向我们讲解了这本书,正因如此,我们在阅读时才意识到句法的核心在于语言的语义结构。直到1991年,我仔细阅读了曹春浩先生寄给我的《越南语——功能语法草案》第一卷,才真正理解语言和思维的重要性不仅体现在我之前一直教给学生的逻辑表达、功能词、语言层次、语言单位等内容上,更体现在语言活动本身,体现在语言与言语的双重机制中。弗朗西斯·德·索绪尔在尼古拉斯·乔姆斯基的语言学和诗学理论基础上,进一步拓展到语言学的其他领域,尤其是语义学和语用学。此后,另一部对我们理解这一问题产生重大影响的著作是H.S.泰耶的《意义与行动:实用主义批判史》(1968),这是一部从西方哲学视角出发的实用主义批判专著。从非实证主义的视角审视实用主义问题,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北美和西欧实用主义者和符号学家的观点。由此,我们便能理解这些学者的语义地位,其核心在于语言与思维的关系对符号的二元论和三元论(尤其是语言理论)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如何作用于不同本土文化背景下的实用主义研究。

事实上,本书仅触及了语言和思维领域一些非常重要的内容,主要集中在语法和语义方面。关于音系学的深入分析虽然原则上是必要的,但由于我们在该领域的理解和水平有限,不得不将其搁置。此外,还有一些内容可以单独成册进行更深入的探讨,例如思维、语言和文化之间的关系,但在这里我们也仅略作提及。

在本书中,我们始终高度重视语言与思维在母语者中的关系,并将其视为F·德·索绪尔学说的重要支柱:语言是母语者的语言,文化是源于母语者思维的母语者文化。母语者在语言系统中对思维和语言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涵盖了语言活动(即母语使用方面)。我们试图在反思的一般理论中,对语言的创造性艺术折射过程进行独特的理解:从现实到母语思维,从思维到语言,从语言到语言类型,再到每种语言的语言使用。所有这些构成了一条线索,贯穿其中,并随着不同语言的演变而呈现出不同的折射,等等。

多年来,我们一直向学生和研究生介绍这些内容,但每年的内容都不尽相同,我们会努力更新具体信息。例如,最初我们更注重语言结构方面,后来又加入了语义学和语用学。在此过程中,我们得到了越南语言学家的支持,我们非常感谢黄飞、杜友洲、李全胜、阮文协、陈文阁等学者以及其他同事的研究成果。必须指出的是,这一问题在内容和方法上都日益多元化,因此我们不能止步于已有的思考。然而,我们只选择我们认为成熟到可以带入大学课堂的内容,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与学生、研究生、研究人员以及同行交流的绝佳机会。作者们有机会进行交流,尤其收到了许多宝贵的批评意见,这些意见让我们感到惊讶,并促使我们重新思考和调整自己的想法。最近最有益的交流是我们与心理语言学专家李全胜教授和语义语法专家阮文协教授(他后来转向语言认知研究方向)之间的交流。本书最后一章正是本着这种交流的精神撰写的。

这本书历经多年写成。然而,时至今日,我们仍然感到不满足,因为理论在不断发展,语言实践也日益丰富,所以我们在这里的小小愿望仅仅是呈现一位有幸在这个领域工作,并对这个他长期感兴趣的问题充满热情和不懈努力的人的研究方法。

我们要感谢各位同事的帮助和热情讨论,他们在我们努力塑造本书内容的过程中贡献了想法和方法。
在撰写本文稿的过程中,我们衷心感谢《词典编纂与百科全书》副主编、出版领域资深专家范文廷副教授博士的鼎力相助。同时,我们也由衷感谢河内国家大学出版社给予我们这个机会,将我们的这部小作品介绍给世界各地的读者。
值此之际,我谨向越南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语言学系致以诚挚的谢意。我在这里生活、工作了半个世纪,在系里和教室里授课,并有机会定期介绍和分享我的学术思想。我为此感到无比欣慰,而且直到今天,这种交流仍在继续。

作者:教授、人民教师丁文德

该文章的总评分为:0 分(满分 5 分)

点击为文章评分
您尚未使用过该网站。点击此处保持登录状态等待时间: 60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