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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英雄——革命时代的诗人

2011年5月16日星期一 03:55
在纪念文学烈士黎英雄(又名曹黎贤)之前,本文作者想举一个小统计来说明这一点:在当今近千名越南作家中(作家的入选标准是越南作家协会的成员),多达十分之一的人曾经是原河内理工大学(现河内国家大学)的学生或老师。其中,作家朱锦峰(1941-1971),1964年毕业于河内理工大学文学系,在抗美救国战争年代成为广大前线越通社记者,1971年在战场上英勇牺牲。2010年4月,文学烈士朱锦峰被国家主席追授“武装力量英雄”称号。 2011年5月12日,越南作家协会举行纪念作家、烈士、英雄朱锦峰在战场上牺牲40周年的仪式,并组织对他的全部作品进行基本再版。我们应当为河内大学这一越南大学品牌的传统感到自豪。黎安春是越南革命时期的作家之一,他在备受爱戴的河内大学成长。
在纪念文学烈士黎英雄(又名曹黎贤)之前,本文作者想举一个小统计来说明这一点:在当今近千名越南作家中(作家的入选标准是越南作家协会的成员),多达十分之一的人曾经是原河内理工大学(现河内国家大学)的学生或老师。其中,作家朱锦峰(1941-1971),1964年毕业于河内理工大学文学系,在抗美救国战争年代成为广大前线越通社记者,1971年在战场上英勇牺牲。2010年4月,文学烈士朱锦峰被国家主席追授“武装力量英雄”称号。 2011年5月12日,越南作家协会举行纪念作家、烈士、英雄朱锦峰在战场上牺牲40周年的仪式,并组织对他的全部作品进行基本再版。我们应当为河内大学这一越南大学品牌的传统感到自豪。黎安春是越南革命时期的作家之一,他在备受爱戴的河内大学成长。诗人黎英春(1940年6月5日—1968年5月21日),本名曹乐贤,出生于槟椥市一个爱国知识分子家庭,是曹文盛老师兼文学研究员的次子。12岁那年,曹乐贤在战区学习并在南方教育部直廷仲印刷厂实习。1954年,曹乐贤随家人来到北方,在海防南方学生学校和河内阮廌学校完成中学学业。大学期间,曹乐贤就读于河内大学历史系三年级,1959—1963年。大学毕业后,曹乐贤被学校聘为讲师,后根据高等院校长期人才培养计划,被派往国外攻读研究生学位。 1964年底,战火席卷全国,曹乐贤和当时许多年轻人一样,“放下笔,追随军队”。曹乐贤的愿望得以实现,他回到了祖国,来到了南方战场,在教育支部工作,后来调入解放文艺协会。在近四年的战场——我们至今仍称之为前线——曹乐贤——黎英春真正地以一名真正的军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的身份生活、战斗和写作。对人民和革命理想的热爱,对祖国的深厚、真挚和强烈的眷恋,自童年起就根深蒂固,如今愈发强烈和深沉。黎英春诗歌的核心灵感是对祖国的热爱,对世世代代辛勤勇敢的人民的热爱。诗人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人民的根源,正如匈牙利诗人桑多·佩托菲所言:“一手耕田/一手挥剑/人民生活充满辛酸/鲜血流淌,汗水流淌。”伟大的艺术家总是首先属于他的人民。曹黎贤-黎映春的文学生涯,没有如今市场机制和商业化下作品的浩瀚,没有如今的“吸睛”品质,文学也因此被视为商品。诗人的作品始终纯粹而纯真。这是一种无私的艺术,不以盈利为目的;这是一种从悸动的心灵中涌现的诗歌,与人民的心跳同步跳动(正如诗人春晓所说:“我与人民同属一个血肉之躯/分享着同样的汗水和泪水”)。黎映春的作品仅有:乌鸦(诗歌,1965 年)),没有哪个地方像南方那样(诗歌,合刊,1968 年)阮文卓(Epic,1968)椰子花(诗歌,1971 年)黎英春的诗(诗集,1981 年),保留土地(散文,1968 年)。与黎英雄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相比,文学奖项并不多:1961 年,他凭借 Ca Le Hien 的诗作荣获文学艺术杂志诗歌比赛二等奖(想念家乡的雨);2001年第一期国家文学艺术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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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比较的话,黎英春的诗歌就像椰子花,象征着诗人挚爱的南方故乡。如果这种比较可以接受,也就是说是正确的,那么我们邀请您重读这本诗集。椰子花黎英春的诗集,在我们看来,是短暂却炽热闪耀的诗意人生的结晶,展现了曹黎贤——黎英春的文学才华。才华与人格,或者说,天赋以及黎英雄身上的艺术家气质是不可分割的,就像一张纸的两面。我曾在某处读到过一个深刻的思想:爱国主义始于每个人对最平凡事物的热爱,比如流经我们村庄的小河,隐藏在我们出生的花园里的小屋;祖父母、父母、兄弟姐妹、姑姑和叔叔的爱……我们或许应该从这些细微、简单的事做起,来教育我们的孩子。重温黎英雄的诗歌,看看诗人在开始诗歌创作时,笔触指向何方。在诗中回到家乡这首诗被认为是诗人以诗人兼士兵身份回乡后的第一首诗,黎英雄在心中忐忑不安地写道:“啊,我的家乡,椰林深处/谁能想到今天我会回来……这里是老路/我曾在梦中漫步/中午吊床的嘎吱声/摇篮曲……我多么想念你/啊,白色和粉色的棉花/就像你纯洁忠诚的心。”回到被碧绿椰林覆盖的槟椥故乡,诗人仿佛沉浸在故乡的绿色之中,仿佛融入了绿色神圣的境界。“当我长大,我看到门前的椰子树/椰子树像我小时候一样哄我入睡/每天下午,我听到椰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我问祖母:椰子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诗人回到出生地槟椥故乡时,尤其感动不已。关于槟椥写于哽咽的喜悦之中:“哦,槟椥,我们回来了/多少个夜晚,我思念着,多少个白昼/……哦,我童年的故乡/相隔多远,如今我们在这里相遇/……我手捧祖先的土地/我听见手中神圣的红色火焰。” 当然,回到故乡,那是一个伟大的故乡,但回到故乡之后,我情不自禁地要去看看那座古老的花园(那里曾经是我祖父母和父母的屋顶)。诗中老花园黎映春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因为“我又回到了那座古老的花园/椰子树散落一地/白天听不到鸡叫/夜晚没有了火/我儿时栽种的星苹果树/如今在哪里/榴莲树都折断了/野草长得绿油油的,黯淡无光”。诗人回到那座古老的花园,仿佛在流经他村庄的那条河前沉默了,那条河里充满了童年的回忆。这首诗童年之河满载回忆,感慨万千“童年的河流/几座桥/母亲带我渡过/在汛期/浩瀚无垠”。可以说,黎英雄在十年后归乡的那天写下的诗篇,充满了对过去的回忆,诗意由此升腾,与激昂的现实交织,使得他的诗歌在展现诗歌固有的抒情特质的同时,也展现出另一种特质——革命战争年代生活的记录特质。这些诗篇,单从标题就足以唤起人们对革命风雨年代的思绪和感受:打破月夜,遇见英雄,回家,白衬衫诗,无处可寻,向北,越南!哦,越南!,老游击队,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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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谈谈“越南姿态”——这是一首诗的名字,也是黎英雄诗歌中一个伟大而美丽的象征。黎英雄诗歌中的“越南姿态”可以说源于诗中母亲的姿态。红棉这首叙事诗中,描绘了一位南方母亲的形象,她饱受痛苦的煎熬(十年间,母亲失去了两个最亲爱的人——丈夫和儿子)。而到了起义那天,虽然她的心还在滴血,但她得到了安慰,因为革命正在兴起,因为那些并非她亲生的孩子——解放军——已经回来震撼敌人。“我们站在舱盖下/恶棍们颤抖着投降了/母亲!你看见了吗?/昔日的复仇已经为我的丈夫和我的孩子们偿还了”。然而,在起义那历史性的日子里,母亲却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她的眼睛曾经模糊过。在起义的那个夜晚,有一位母亲“起义之夜,我的老心如此快乐/我甚至用竹锣敲打着我的手/我的眼睛已然失明,但我的心依然沉醉/我的手酸痛着,我记不清了,即使在漫漫长夜里我也忘记了”。而在一次战斗中,母亲主动要求率领一排解放军战士寻找与敌人作战的方法时,母亲为了保存兵力,竭力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最终英勇牺牲。“夜里一声枪响,枪林弹雨中,母亲的身影闪闪发光”。在携笔奋战的征程中,黎英雄似乎用诗歌倾注了自己对解放军战士的深厚情感:你好,胜利者,火炬之光,我站在塔普梅的中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这首诗越南姿势——黎英春逝世前写下的最后一首诗。诗人为何关注革命战争年代越南人的姿态?生活在如今这样的和平年代,生活在同样激烈的市场机制竞争中,人们似乎只关心站立的地方因为职位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它带来金钱、名誉、薪水、权力……)。在革命和战争时期,问题恰恰相反站立姿势变得重要而有意义。在诗中获奖者们好黎英雄勾勒出解放军战士“如今你像富东一样挺立/踩着敌人的头颅飞向未来”的站立姿态。然而,整首诗及类似诗句,依然是对时代英雄人物形象的高度艺术概括。在行文风格上,它与当时诗人苏友描写英雄越南解放军战士的诗句“为你欢呼,解放军战士/向你致敬,最美的男人!/历史亲吻你,赤脚少年/在世间挺拔不屈/像二十世纪的石山一样/你也用弹弓、用钉子攻击美国侵略者/不看自己,你不知道,勇敢的战士!/五大洲,真理在注视着”(春歌 68)这是一种象征性的写作风格,接近神话传说。我想,当后人重读这首诗时,越南姿势诗人烈士黎英雄的《(作于1968年3月)》有助于我们理解这首诗的另一个侧面:这首诗是纯粹的艺术虚构,还是源于现实生活和历史真相?众所周知,在1968年春西贡-嘉定战线的总攻起义中,确切地说是在新山一机场的空袭中,仍然流传着一位解放军战士在进攻阵地上牺牲的故事,这个阵地让敌人惊恐万分,节节败退;也正是这位解放军战士在站立射击时的牺牲姿态,为我军创造了主动进攻、夺回战线的机会。如果黎英雄是一位艺术家,我想他会选择黄色、红色和蓝色来完成他的画作;但只有蓝色才能给观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因为它是解放军军服的颜色。战争时期,军装的绿色成为了一种象征,激发了苏友创作这首诗。蓝衬衫“你又把我染成了绿色/衬衫是绿色/因为,我的爱人,战争/不接受白色/我风雨兼程/肩扛枪去/带着胜利的绿色/我挚爱的南方”。黎英雄是一位兼具画家气质的诗人,他的诗歌由此独具特色地呈现出“诗画结合”的韵味。让我们看看诗人如何“描绘”这位解放军战士的形象:“他倒在新山一机场的跑道上/但他强忍着站起,将枪抵在直升机残骸上/他站着射击,却在枪声中死去/他的鲜血在子弹的彩虹中喷涌。”正如上文所述,正是战士们那种舍身取义的姿态,让敌人心生恐惧,以至于即使他牺牲了,敌人也以为他还活着,直视着敌人,随时准备开火。“敌人突然见到你,惊慌失措,请求投降/有人在你脚下躲避子弹/因为你已死,但你的勇气/依然挺立,开火,进攻。”这就是无名英雄。历史从来都是由无名英雄书写的。我们都知道,如今在奠边府,烈士陵园里,十个坟墓里有九个是无名战士的。而在全国各地的烈士陵园里,情况也大体如此。黎英雄诗中的解放军战士,也是历史上一位无名之辈。“没有一张照片,没有一个地址/他临走前什么也没留下/只留下了镌刻在世纪里的越南式姿态/他是解放军的一名战士。”在某些特殊时刻,那些在智力、道德和才华方面都堪称“巨人”的人物将与历史相遇。诗人苏有在诗中写道:记住我的话(歌颂英雄烈士阮文卓)“有些时刻创造历史/有些死亡成为不朽/有些话语胜过任何歌谣/有些人生来就是真理。”对黎英雄春来说,解放军战士就是历史、就是人民、就是时代真理,“没有什么比独立和自由更珍贵。”这首诗的结尾越南姿势是结论,而非概括“你的名字已成为国家的名字/啊,你这解放军!/从你伫立在新山一跑道中央的姿态/祖国飞向浩瀚的泉源”。这是传奇的写作风格,让诗意的意象超越了它通常的大小,成为崇高资本主义被视为历史巨变时代艺术的基本审美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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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应该说,我们在这里聚集是为了纪念文学家黎英春烈士,但在文章的最后,我想把我作为一名诗人后辈的全部感情都献给他在文学界的前辈——也就是奉献精神是一位值得最尊敬的人。众所周知,曹乐贤——黎英春于1959年进入著名的河内理工大学。要知道,当时的学生选拔非常严格,如果有人能考上河内理工大学,那这个人肯定很有才华。毋庸置疑,曹乐贤是一名优秀的学生,因为毕业后,他被留校担任讲师。在担任助教期间,曹乐贤为未来的职业和生活做好了准备。但每个人的人生往往都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折点。我们知道,在1964年底,战争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美帝国主义从1964年8月5日起将空军战争扩大到北方;在全国范围内,战争愈发激烈和艰苦。朝着好的方面发展,曹乐贤会继续他的学术之路,将来成为一名有功于世的科学家(因为他的父亲,教育家、科学家曹文盛,在文学研究领域贡献良多,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研究成果),因为他被选中出国留学。如果曹乐贤走上这条道路,他现在完全有可能成为史学界的名人。但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而命运是由性格决定的。我想,当时的曹乐贤——黎英春,一定有过许多个不眠之夜,挣扎着,思考着:是选择踏上充满荆棘和挑战的科学之路,还是选择一条不接受计较得失的艺术之路,因为艺术从来都是公正的,不自私的。但可以想象,曹乐贤骨子里就是一个热爱奉献、随时准备奉献的人。如果 To Huu 在 1940 年的诗中遗嘱写道“自从我懂得了革命的人生/献身就意味着要忍受牢狱之灾/就像脖子上架着利剑,耳朵上架着枪/只能活半生”。同样,1964年,蔡黎贤-黎英雄当然也告诉自己,在自己那个年代,通过艺术从事革命也是一种献身,要付出同样的艰辛和牺牲。他背上行囊,告别了家人、亲人、朋友、学校、老师、同事,奔赴战场。但这次出发,这次旅程,却是蔡黎贤-黎英雄短暂而炽烈、辉煌的一生中最华丽的回归。回到祖国,为解放祖国而战——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呢?再说,一个人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做回自己,难道就真的是幸福的吗?!或许,曹黎贤-黎英春晚年生活得充满激情,过得幸福快乐,因为他可以自由地为了自己的人生和事业理想而奉献和牺牲。曹黎贤-黎英春的人生和文学生涯,如果可以想象的话,可以说是自由的一生。燃心即智慧,燃智即心在革命和战争时期的越南现代文学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具有献身精神的伟大典范,比如在抗法抗美战争中牺牲的作家战士:陈登(1921-1949)、陈梅宁(1917-1947)、谭心(1917-1950)、洪阮(1924-1954)、南高(1917-1951)、杨氏春桂(1941-1969)、朱锦峰(1941-1971)、吴卡(1937-1973)、阮仲定(1939-1968)、武廷文(1951-1972)、阮美(1935-1971)……这些伟大的艺术家以崇高的献身精神生活、战斗和创作文学。

河内,2011年5月

作者: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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