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侬产业始终在我心中
行政
2012-11-14T03:54:43-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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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国立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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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海事局阮文盛副教授博士——韩语系前系主任——是一位无论在校期间、工作中还是退休后都始终充满热情、无比敬业的老师。他对行业的奉献精神得到了业内外所有同事的认可,也为历届学生所铭记和感激。值此韩语系成立四十周年之际(1972-2012),我们谨以此文介绍他对行业的热爱和对毕生奉献的事业的感悟与回忆。写些关于汉喃字产业的回忆和感悟,我的回忆就像退休后的工作一样,从未停止过,思绪也随之奔涌而出。或许是因为我从小就与汉字和喃字结下了不解之缘。虽然我没有走上科举之路,但我的家族世代研习文字,以求修身养性,精通玄机,领悟中医精髓,研读并理解我国医学经典《本草纲目》、《寒病论》或《海上兰王义通谭灵》,以求治病救人。五代行医(从我祖父阮文梅医生算起,他家的庙宇传下来的名号是“Nho y ke the, Xuan phong tai”,由Noi ngoai truong mon sinh捐赠),我很快就从外祖父——国家副主席阮维光(当然,副主席是花钱买的)和我年轻的祖父——阮文兰医生那里学到了一些汉字。我的外祖父阮文梅医生在海阳省京门县行医。我的父亲也学过汉字,但当时儒家思想正在衰落,民族语言更受年轻人欢迎。他只是鼓励我,并没有直接教我,因为他深知“学海难”,圣人的教诲又能有多大的分量呢?后来,我在高中和大学都学习了汉语,当时的汉语课程还包括汉越发音。这帮助我保持了学习汉字的习惯和热情,并按照汉越发音进行阅读。在社会科学学院(朗宿舍)学习文学的那些年里,我们仍然跟随陈黎友先生(副教授陈黎生的父亲)学习汉字,只跟杜文熙先生上过几节课。我至今仍记得他的许多课,但我记不清是文化部的哪个部门组织的课程了,好像是博物馆文物保护司。正式的培训课程是越南社会科学委员会开设的研究生汉喃班。我非常期待这门课,因为我毕业时正值抗美战争时期,那段日子非常艰难,但我当时有很多时间待在疏散区。后来,我隐约听说这门课即将开课,便收拾行装前往北江省协和县,汉喃学院(或委员会?)就设在那里。但直到 1973 年,这个班级才在河内陈春山正式开课。这个班级的老师都是儒学学者,例如杜玉泰先生、陈维文先生、陶芳平先生,尤其是阮朝的著名学者黎修先生,还有来自各大学院和学校的知名教授,例如陶维英教授、曹春辉教授、张廷阮教授……当时河内大学的许多教授也参与了历史和文学的教学,例如潘辉黎教授、丁春林教授、陈廷虎教授……完成韩喃学研究生课程(1973-1975)后,我回到韩喃系担任讲师(1980年),退休已有六年,但我与学校的教研工作相伴数十年,可以说与学生、与学校、与系里、与生活都相伴多年……工作依然繁忙,即使退休后也无法休息。但幸运的是,汉喃领域是一片可以探索的领域,无论多么艰辛疲惫,总能在语言和文学中发现美好、精髓、灵感和精神内涵,从而激发热情。过去几十年,或者至少自汉喃领域创立25周年(15年前)以来,汉喃领域失去了许多杰出的教师,例如陈翠、黎庆秀、丁仲成(前系主任)、阮维征。文学院还有副教授、人民教师裴维坦;学校和研究所的教师有副教授邓德秀、黄文刘博士……对于这些受人尊敬的老师,我们是时候整理一份关于他们的记录了。汉喃领域首先需要尊重正统宗教的教义精神和内涵,饮水思源,打好学习的基础。我也曾在系里生活过,经历了分离、合并、存在与不存在的确认,以及关于如何存在、如何存在……的种种时期。许多喜怒哀乐,许多挑战,虽不至于惊涛骇浪,但也足以磨砺人的品格、勇气和对职业的热爱。我写过许多与职业相关的故事,但文章篇幅有限,因此,值此系庆之际,我只想挑选几篇短文与读者分享。关于书法:民间有句谚语说“文笔好”,这其实是对学生的一项很高的要求,也是对儒家学者能力的评判——古代的知识分子不仅文采斐然,而且文笔优美流畅。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望通过科举考试,成为治理国家的文官。书法——这门书写艺术诞生并发展于汉字本身的特点之上。汉字是一种方体文字,本质上是象形文字(事实上,字形也是一种象形文字),其特点是笔画灵活多变,字形多样,并满足上述要求。民间有句谚语:“第一字,第二画,第三瓷,第四木”,在这四种艺术形式中,文字位居首位,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语言的韵律,还一定有其他原因。书法是一种非常特殊的书写艺术,它以特殊的笔画来表达,字的深邃即是其意义;此外,书写者用柔软的毛笔蘸着浓墨,在粗糙的白纸上书写,必须结合手部动作和呼吸来调节和控制笔力、能量和精神力量。可以说,李朝石碑和碑文的存世量虽不多,但大多展现了越南人创作、书写和雕刻的汉字书法水平,在越南独立自主文化的早期历史中达到了很高的书法艺术境界。我们可以将这一成就置于越南书法历史和成就的整体图景中来审视。从李朝到陈朝、胡朝、黎朝、郑朝、莫朝、西山朝和阮朝,除了石碑上的文字,我们还可以在宗教、历史、文化遗迹、对句以及汉喃文库中找到它们的踪迹……手写文本的数量多于印刷文本,而且作者也更为丰富。在汉喃文系任教期间,我们也探讨过书法活动以及汉喃等古代文学体裁的创作,但由于时间有限,书法教师也十分稀少。在汉喃产业的总体概念中,书法和古代文学体裁的创作理念相当模糊。这也不可避免地导致书法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或重视。因此,我们另辟蹊径,逐步将书法活动融入汉喃产业。我们首先邀请了资深书法家黎春华先生,在我们教授黎朝汉喃的课程中教授书法。这项工作在人文社会科学大学和阮攸书院进行——我们受邀在那里授课。我们花了一些时间学习书法,通常是在课程的开始或结束阶段。幸运的是,当时黎春华先生身体健康,动作敏捷。他讲课热情洋溢,学生们也十分活跃。我永远不会忘记黎春华先生魁梧的身躯和银发,与这群年轻的汉喃学生形成鲜明对比。讲课内容通常是一首诗或一段文字,我常常提前给他,让他写在纸上,然后复印分发给学生。课堂上,他会在风纸和复印纸上练习书写,同时讲解笔画和汉字的写法。我真没想到书法对韩喃字专业的学生和未来的作家们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华先生在人文社会科学大学只开设过几门课程,而在阮攸书法学校,他的课程时间更短。后来,我鼓励高年级学生指导低年级学生,让优秀的作家指导新学员。就这样,一些小组,有时也叫班级,逐渐形成,吸引了专业以外的学生。多年来,每逢暑假,韩喃字专业的学生都会在河内郊区为当地高中或少年宫组织的高中生开设韩喃字课程。我们和学校的代表都会参加这些课程的开课和结课仪式。曾几何时,书法活动十分活跃,40、41、42班的写作小组络绎不绝……典型的有阮光胜大师(现任职于汉喃文学院)、阮文阮、范文英大师(文学院)、阮德勇、阮达叔(文物部)、陈仲阳博士、阮素兰博士、范文俊大师、阮文成中士……(汉喃文学院)。留在学校教授汉喃的学生往往书法功底深厚,例如丁清孝大师、阮俊强博士。可以说,他们都是“书法高手”。他们共同创作并组织了一系列书法展览和展示活动,主题涵盖越南教师节(11月20日)、春节(春节)以及迎接新学年等。汉喃书法作品被装裱在卷轴上,或书写在彩色卡纸上,并装裱于玻璃框中。此后,人文社会科学大学举办了多次展览,提升了汉喃系的知名度。随后,书法活动进一步深入,服务于汉喃文化遗产的研究和宣传,同时,这项活动也走出了人文社会科学大学,扩展到海阳、兴安、顺化等拥有汉喃文化传统的省份。自汉喃系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越南书法俱乐部合并以来,汉喃系的书法活动得到了人文社会科学大学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越南分会的双重支持。汉喃系接待了来自中国大陆的两个书法代表团,每个代表团均有五十余人,并携带数件作品在校展出。汉喃系及校内其他院系的师生有机会欣赏到众多当代中国书法家的作品,尤其是由北京书法协会副会长、杜北鸿派书法家杨忠图率领的书法家团队。该团队汇聚了来自北京、上海、深圳等城市以及广东、广西、内蒙古等省份的七十余位书法家,其中还包括资深书法家、诗人郑板桥的后裔郑京岱。该团队向国立大学捐赠了多件书法作品(目前由国立大学信息中心图书馆收藏)。在河内国家大学和人文社会科学大学汉喃研究发展项目的资助下,汉喃系书法活动也得到了良好的开展。在这两年里,河内国家大学校长、已故教授兼院士阮文道亲自指导了该项目在顺化市的实施。顺化被我们认定为典型的汉喃文化区(除了几个月顺化遭遇暴雨和洪水,被迫将活动转移到海阳——海阳也是汉喃文化区之一,拥有众多汉喃学者和作家)。通过该项目,汉喃系首次配备了教室、设施、设备和材料。重点是汉喃参考资料,其中包括近百卷的中国文化经典,这些经典对于研究国家机构、文化、教育和习俗等诸多问题都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之后,汉喃系又启动了国家级的“顺化汉喃文化保护与开发”项目。该项目持续开展书法活动,例如印制新年贺卡、创作以书法和文学作品为主题的对句,以在产业界和学校推广汉喃文化知识和文化之美。在“顺化汉喃文化”项目实施期间,我们与顺化汉喃文化遗产保护与推广全国会议合作,在顺化举办了汉喃文献和书法珍品展,并部分资助了多项作品的出版,例如阮翠娥博士的《武居》、汉喃学者潘顺安翻译的明命皇帝诗集,以及顺化书法家阮福海忠的书法作品集。该项目还组织了3批学生赴顺化进行毕业实习,并促成了20篇毕业论文和6篇汉喃系硕士论文的撰写,以研究顺化文物和阮朝文献……凭借上述汉喃系的各项活动和成就,我们为书法这一独特而富有魅力的艺术形式创造了条件,使其能够吸引社会大众,并为汉喃系的诸多活动铺平道路。在汉喃系的书法活动中,我们不能忘记人文社会科学大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越南书法俱乐部与台北传统书法协会(主席为潘庆忠教授)之间的合作。这项合作的发起人是资深书法家黎春华,合作由人文社会科学大学负责实施和维护。多年来,双方的合作项目在促进书法知识普及和书法欣赏方面取得了丰硕成果。台湾曾四次派遣代表团访问越南,进行书法交流。越南也曾派遣由越南国家大学(VNU)率领的书法代表团访问台北,学习书法。在四次访越期间,传统书法代表团与越南国家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合作,在国子监文庙安排书法家黎春花与潘庆忠教授进行交流;并三次在国子监文庙和人文社会科学学院举办书法培训项目;学院董事会和台北书法协会联合为学员颁发证书。传统书法协会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俱乐部联合为作品在越南展出的传统书法协会会员颁发证书。本节重点内容包括:与汉喃字相关的汉喃书法是一种特殊的书写艺术。它不仅具有文化意义,也具有科学意义,因为研究和翻译古典文学也需要解读汉喃字,而汉喃字,尤其是邕文,辨识起来十分困难;因此,在辨识汉喃字的过程中,很难将书法操作与汉喃字的辨识过程区分开来。——书法运动不仅在人文社会科学大学激发了人们对书法艺术的热爱和灵感,还将这种精神传播到了整个汉喃文化界。——这场运动培养了一批优秀的书法家,如果经过进一步的训练,他们就能成为书法家。我非常高兴汉喃系将书法纳入正式课程,这肯定了该学科在汉喃系课程体系中的地位。关于古代文学体裁的创作:汉喃文化遗产中,文学作品数量众多,在文学教育中,汉喃也得到了优先考虑。鉴于文学的特点是比喻思维的产物,且与中世纪文学体裁密切相关,我们在研究、翻译和教学中始终关注这些体裁的平行特征。我们着重熟悉平行句,因为平行句是构成诗歌、散文、悼词等平行形式的最小单位。当然,在当今的汉喃文化训练中,构建这些体裁并非易事,因为汉喃文化的学习目标主要是研究文化遗产和翻译,只有当汉喃实践者需要解决诸如创作平行句、为新发现的文物制作大字、为新铸的钟制作铭文等文化问题时,这项工作才会变得迫切。谁能替汉喃学者完成这些工作呢?另一方面,在翻译平行文学体裁时,为了传达其内容和艺术品质,译者也必须注重体裁的翻译。为了在学生学习和干部研究中做到这一点,必须花时间学习和练习汉喃文,尤其是对句。汉喃文系早期的一位老师,阮廷胜先生,非常重视对句的教学和收集。在他的汉喃文书架上,我看到了他收集的对句,其中甚至包括一些来自天主教堂的对句。我也经常收到他赠送的对句,用来庆祝春天,送给朋友,其中也包括一些关于人性行为的对句。我记得15年前汉喃文系成立25周年之际,他写了一篇关于藏书、读书的文章,其中运用了许多对句。他还用汉字写了几句对句,与其他对句一起展示。老师给我的许多对句,见证了我从八年级文学课到后来一起研究“顺化汉喃文化”的历程,充满了情感和学术的交融。对于汉喃专业的学生来说,在河内太学文庙后殿为李圣宗、李仁宗、黎圣宗四位皇帝以及副院长朱文安的四座神龛创作并排句和大字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也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河内市文化厅和人民委员会委托河内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完成这项工作,以赶在升龙建城990周年之际完工。学校成立了一个执行委员会,成员包括行政代表、各组织、历史系、文学院以及汉喃系的代表。他们制定了一项计划,收集有关这四位名人的文物和文献资料;并向全国各地的机构和个人发出邀请,邀请他们参与创作;在收到各地创意作品后,组织研讨会……并安排秘书处人员站立交流意见……这一切都在校长的直接指导下进行。一项重要举措是成立科学委员会,负责评估和遴选各祭坛的对句和大字。委员会成员包括来自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韩喃系和古代文学系、河内师范大学、外国语大学、韩喃研究所和文学研究所的教授和副教授。遴选工作分校级和市级两个层级进行,遴选方法为委员会讨论、分析和投票。最终,在收到的100条对句和近100个大字中,仅选出4对对句和4个大字,其中3条对句和3个大字由韩喃系创作。在雕刻之前,这些对句和大字进行了一段时间的展示,以征求众多相关学者的意见。后来,汉喃部门也参与了河内及其他省份文物上的并列句和大字的编纂工作。完成上述任务需要个人和团队的共同努力。这需要在汉喃部门的培训计划中加以落实,以形成一支力量,从而建立联系,保持长期的传承,并培养文化习惯。总的来说,在民族文化复兴和发展的进程中,许多修复的历史、文化和宗教文物,包括新建的文物,都需要使用汉喃文字系统,包括用民族语言书写大字、并列句、碑文、钟文等;然而,精通汉喃文字从事这项工作的几代人却逐渐消失。因此,汉喃产业深刻认识到汉喃文化在现代生活中的必要性,需要培养能够胜任上述艰巨工作的人才。事实上,在各地文物中都涌现出了自发创作的书法和文学作品。这些新发现的文献往往存在诸多汉喃文字和书法错误,降低了文物的文化价值。文化管理部门似乎并未重视这一问题,也没有针对文物收录内容制定相关规范。我希望汉喃系和人文社会科学大学能够更加重视培养下一代汉喃人才,增强汉喃文化保护和传承的力量,从而更好地完成这项事业,造福当代和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