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活力”——民族的活力

河内大学1955年至1995年入伍老兵大会是一代又一代军人与学生、英雄历史时期学生与军人的重逢。来自各地、机关、单位的近400名老战士回到了曾经深爱的校园。17年后，“河内综合大学”这个名字，似乎已经淡忘在行政文件上，但今天，它却在T5楼7层的宽敞大厅里熠熠生辉。昔日军人——河内综合大学的学生们，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和温暖的笑容，聚集在这座古老的校园里。许多人肩上佩戴的勋章和星星闪闪发光，让校园内外显得更加光彩夺目。我们在节日的欢腾气氛中相聚，我们作为河内综合大学老战士，都感到无比自豪。在我们的心中，“河内综合大学”这个名字几乎依然鲜活，每当提起它，都唤起我们许多感慨，许多回忆。据社会人文大学和自然科学大学两所大学退伍军人协会理事会统计，40年间（1956年至1995年），河内理工大学约有2000名干部和学生直接参军。入伍人数一度达到400人（1971年9月6日），这意味着，如果以当时的院系总数计算，每个院系最多需要动员五六十名学生，每个班大约有15名学生离开。重要的是，大多数离开的学生都充满热情，主动写入伍申请书，其中许多申请书是用鲜血书写的。我们K14文学班入学时（1969年8月15日）有70多名学生，但毕业时只剩下40多名。举办“1956年至1995年期间入伍的河内理工大学老战士”会议，可以说是一项非常有意义的举措。这项举措得到了自然科学大学和社会科学大学两所大学的理事会、老战士协会执行委员会的直接支持和指导，但校外个人和团体的贡献也至关重要。从月初（2012年12月5日）开始，副教授……自然科学大学党委书记、校长裴维甘教授与自然科学大学老战士协会执委会、人文社会科学大学老战士协会执委会以及1956年至1995年期间入伍的河内国家大学老战士代表举行会谈，商讨组织工作。两所学校、老战士协会执委会团结一致，举行如此有意义的会谈，证明河内国家大学的传统精神依然十分强大和深厚。许多来自外部机构、但都是河内国家大学校友的人士参加了会议的组织工作：防空空军政治委员陶春寿少将、边防司令部犯罪和毒品预防局局长阮生色少将、欧洲经济研究所Forever Twenty基金主任阮景全同志；黎敬统同志——科学与环境部；冯辉盛同志——《河内革新报》；陈光英同志——越南农业科学院；阮志和同志——社会人文大学老兵协会主席；杜光辉同志——自然科学大学老兵协会原主席。那天，所有老兵大概都激动万分，激动不已。尤其是当我们在军旗下肃立，再次聆听“越南人民军十大荣誉誓词”时。这些我们早已铭记于心的誓词，今天，在这灯光璀璨、鲜花盛开的大厅里，却有着一种奇特的感人力量。黎敬统老兵清脆的嗓音，坚定有力地举起拳头“我宣誓！”的动作，让我们重温了在军队中那些光辉岁月。想到四五十年过去了，经历了那么多艰辛和严峻的挑战，我们依然在这里，仍然是一支非常强大的团队，真是令人感动。这支队伍之所以强大，不仅因为近百人已成为将军、教授、副教授、医生、校长、副校长、院长、中心主任，或者作家、诗人、记者、人民教师、优秀教师……更因为昔日的精神如今再次被弘扬。这种精神仿佛依然保存，完好无损地铭刻在那些半个世纪前离开的人们的心肺里，如今却突然重现，焕然一新。那股“活力”再次迸发，唤醒了许多人心中那位身着整齐军装和礼仪服的“老人”。许多人佩戴着他们珍藏已久的徽章、勋章和奖章。选择T5楼七楼大厅作为会议地点，也是一个非常巧妙的构思。因为这个大厅不如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E栋8楼大厅宽敞通风，但它位于旧河内大学的“事迹”地块上，在前校长官邸后面。许多人都为重返老学校而兴奋和感动，虽然景色变了，但校园还在。T5楼建在河内理工大学后面旧足球场的东边，这个足球场在70年代曾是师生多次盛大集会的地方，他们不仅热情地去抗美援朝，而且还在国家统一后，热忱地前往北部边境，挖掘和修建双桥防线，支援边境部队。这所学校参加了1961年、1962年等几代人的军事行动； 1971年、1972年，甚至1981年、1982年……有很多隆重的告别，但也有很多悄无声息的离别，因为需要维护组织原则、保密原则，或者因为班级和教职工必须住在偏远、孤立的疏散区，邮箱地址是“军事机密”：T104 A1、T104 E3、T104 G2（理工大学数学1系；理工大学文学2系；理工大学历史3系）……为了维护这种“民族精神”，党和国家把我们藏在最安全的地方。后来，我们被迫把这些被人民和国家保护和隐藏起来的人派往前线，那时我们知道，这是最终的决定，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我们必须对得起党和人民的崇高信任。因此，我们在“没有什么比独立自由更珍贵”的英雄精神氛围中，在“开路救国，满怀希望”的“师生如赴开学典礼，黥笔沾满墨水，准备写诗”的氛围中离开，为这一神圣的信念拼尽全力。过去离开的人们并没有全部回来，都成了科学家、作家、教师……很多人没有参加今天的团聚。很多人倒在战场上，英勇牺牲，他们的遗体化作了土地和树木，坟墓至今未寻。很多人退伍后，没有条件重返校园，不得不在偏远的农村为家人谋生计，然后像没上过大学一样悄悄离开，默默地忘却自我，直至死亡。很多人因为路途遥远、精力和金钱有限，无法“游京”拜会朋友……今天来到这里的人，都算是“成功人士”，即使他们没有成为教授、医生，也没有“家人”，也仍然很高兴能再次相聚。正如著名将领武元甲在建军60周年（2004年12月22日）之际所说：“60年，还能相聚，弥足珍贵。”我们在这里才40年，却感慨万千。如今，他们大多已白发苍苍，许多人已是白发苍苍，许多人已经退休，许多人正在等待书籍。而来参加聚会的人，可以说“60岁”左右的年龄群体占了大多数。在“60岁以上”的人群中，有75岁、80岁的老人。当我们在国旗下肃立默哀一分钟，缅怀那些今天未能重返校园、牺牲的挚爱同志时，我们更加感慨万千。这些同志们“永远二十岁”，他们是：黎英春、朱锦峰、阮文实、陶功克、裴克祥等等。在烈士亲属中，集会组委会邀请了88岁的黎氏深母亲（来自清化省），她是数学与信息学院第14届毕业生陶功克烈士的母亲，以及生物学院第14届毕业生裴克诚烈士的弟弟裴克清先生。可以说，组委会和河内理工大学老同志们为寻找烈士亲属和遗体倾注了大量心血和精力，包括收集和整理文件，提请国家授予烈士诗人黎英雄“武装力量英雄”称号。文学院老同志冯辉盛、数理学院老同志阮林、地理地质学院老同志黄廉等的讲话，在大家心中激起了许多感动和回忆。我们听取了理工大学校长裴维甘老同志对大学、对科研工作、对学校建设以及老教师在教育科研和学校建设中的作用的看法。这些数字不仅充分体现了退役军人的作用，也体现了两校党委、校董会对于落实人事政策的重视。两校退役军人执委会做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情，多次组织退役军人“回根”考察。参观广治、奠边、长山公墓等旧战场，在奠边府大捷50周年之际与参加奠边府战役的老战士等历史见证者见面交流，举办展览并与150多名富国岛前战俘进行交流，配合越南电视台成功举办“烈火与鲜花的时代”交流夜（2004年）……据人文社会科学大学退伍军人协会执委会报告，学校配合退伍军人协会及其分支机构组织退伍军人参观同禄交叉口、永木地道、长山公墓、九号公路、广治古城、溪山、奠边府、山罗监狱、定和ATK等旧战场、历史文化遗迹，北溥、凤头岛、华闾古都……该协会还收集、整理、出版了《留在时间里》一书，在国内外得到广泛宣传，学校对此高度评价。每年7月27日和12月22日，学校和所属单位向全体战争伤残军人、烈士家属、特殊情况家属、参战老兵同志赠送礼物，每年每所学校共计花费两千万越盾。该协会及各支部在会员生病时主动慰问、鼓励，在会员亲属去世时看望、慰问、吊唁，每年用于慰问的金额也高达几千万越盾。每年荣军烈士纪念日，该协会配合学校工会、青年会、学生会及有关单位到北宁、河南、河内、宁平、永富等省顺城重伤残军人疗养院看望慰问、赠送礼品、赠送书籍等，每年用于看望慰问的总额也高达几千万越南盾。尤其是，我校退伍军人协会（KHXH&VN）动员会员为宁平重伤员疗养院、敌囚革命军人博物馆、奠边府退伍军人协会、岘港市寮街县退伍军人协会捐款捐物，并支持市退伍军人协会组织的募捐活动……总之，我校退伍军人协会秉承“胡伯伯部队”的精神和热情，开展了多项活动，向伤残军人、烈士家属以及会员们“报恩”。然而，回顾学校退伍军人协会的名单，我们也感到忧心忡忡：每次代表大会、每次会议，会员人数都在急剧减少。 2012年12月20日，河内越通社大学组织了一场退伍军人交流会，与黎玛良、范青雄、范光进等抗战老兵进行了交流。此次交流会取得了圆满成功，令人印象深刻。越通社大学校长梅忠润教授发表了感人至深的讲话。退伍军人协会会长、原人文社会科学大学副校长林伯南副教授在讲话中表达了深切的祝愿：“祝愿大家人数不断增长。”人文社会科学大学退伍军人协会成立于2001年12月22日，迄今已举行了四届代表大会。协会最初拥有80名会员，现已吸纳18名新会员，为33名同志办理了协会活动移交手续，另有4名会员不幸离世。第三届，剩下76名成员，执委会已为13名同志办理了活动移交手续，1名同志逝世。截至目前，该校老战士协会共有8个支部和62名成员。由此可见，老战士协会人数接近100人（2001年12月22日，社会人文大学），经过四次代表大会，剩余人数已超过60%。“党员同志55人、博士2人、博士34人、硕士6人、教授2人、副教授30人”（社会人文大学）和“在校工作的抗战老战士110人，其中教授7人、副教授54人、人民教师18人（河内国家大学抗战老战士）”这些数字确实宝贵，但他们能为学校服务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今，许多参战老兵在河内国家大学、学校和各院系担任重要领导职务，如同当年士兵们在“终点线”上奋勇拼搏一样。自然科学大学CCB协会前主席杜光辉CCB的报告指出：“会见1956年至1995年期间入伍的河内理工大学老战士是一次重要活动，为老战士们创造了机会，让他们可以相聚在一起，畅谈在军队的英勇岁月、国家统一后的生活和工作岁月，并回忆起在河内理工大学的美好回忆。河内理工大学点燃了几代人为建设一个幸福强大的越南而奋斗、学习和工作的热情。该校大多数学生被分配到技术部队，还有相当一部分学生被分配到步兵师，他们直接参加了最激烈的战场上的战斗：9号公路、溪山、保卫广治城81个昼夜、安禄、12个昼夜的“空中奠边府”、邦美蜀、顺化、多南、春禄、西贡、西南边境战场、北方边境……在各个前线，这所学校的孩子们都无愧于“河内理工大学战士”的骄傲而战斗。副教授裴维甘博士和社会科学大学副教授武德义博士代表自然科学大学和社会科学大学两所大学的领导，向88岁的黎氏深嬷嬷（Dao Cong Khac烈士的母亲）和裴克清先生（Bui Khac Thanh烈士的兄弟）献花，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在特别表演和最英勇、最抒情的激烈时代歌曲的伴奏下，这次非常有意义和感人的会面结束了。我们收到了一本漂亮的照片日历来纪念这次会面，在黎圣宗19号古老讲堂的照片旁边用鲜红色写着“河内理工大学”几个字。会面结束后，我们继续在不同的地方聚会聊天。直到第二天，从清化、河静、广平、顺化、胡志明市、老街、安沛、广宁等地远道而来的老兵们还在互相讲述退伍后、毕业后的生活……那些看似永无休止却又感人至深的故事，依然以军人、学生、将军的风格娓娓道来，非常引人入胜。我们希望这样的聚会能够每年举办，也希望河内大学的退伍军人们有足够的能力继续举办下去，只要两所学校允许并创造条件。或许有点客气，但我们作为学校的老战士，要向两校领导、校内外老战士组织、军内外组织以及为我们2012年12月22日的见面会创造条件的河内大学老校友们表示最诚挚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