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教师黄如梅教授在家中。胡志明市,2012 年 7 月 20 日。(图片:成龙/USSH)
记得我刚进文学院16年级的时候,我们很少有机会接近黄如梅教授。因为当时文学系的所有“教授”(黄如梅、丁家庆、朱春殿、黎廷基、阮大灿、潘居德、河明德、杜德孝……)对我们来说太压倒性了。当时学生缺乏自信是一个很大的障碍,使我们错过了很多与老师见面和学习的机会。即使是当时比较年轻、名气较小的老师,我们也只能远远地站着观看。因此,像黄如梅先生这样著名的教授就更加“不知所措”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黄如梅先生只教了我们一门越南文学课程,大约5或6节课。当时的班级在一栋四层的房子里,位于 C1 楼(现在是 Me Tri 宿舍)前面。虽然我们听过很多关于老师的故事,有些故事可以多多少少地加以润色,比如麦老师讲课就像一个艺术家在舞台上表演,比如麦老师习惯在讲课的同时唱一段改编的歌剧中感情丰富的部分,甚至,听麦老师讲课让人欲罢不能……但当我们真正去听老师的第一堂课时,我们的情绪还是止不住地涌上心头。其实,我们当年听的黄如梅教授的讲座内容,并没有那么深刻。但启发确实很大。古代教授文学与今天不同。不需要太多的理论或诗意。文学老师只懂得用心去教,用热情去教。然而我发现,当时那些基础课程的有效性让我们比现在更加热爱文学。看来文学与其他一些科学有所不同。这就是生活。文学老师除了要有知识,还需要有心、有热情。黄如梅教授就是其中一位老师。这就是我们记得的原因……
后来,当我们对麦先生有了更多的了解后,我们不再惊讶于他文学讲座中的艺术品质。这种艺术品质是显而易见的,不需要过多讨论。因为在1943年起任教于河内大学文学系之前,麦先生除了从事教育工作外,还以演员的身份参与过多部戏剧的演出,并参与编写了当时艺术团的许多戏剧剧本。后来他留下了许多精深的戏剧研究著作,甚至比文学研究著作还要多。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认为黄如梅老师是一位艺术家,仅此而已。艺术家的个性也令人信服的另一个原因是:就外貌而言,我们不得不承认,即使到了老年,他仍然非常英俊:明亮的眼睛,洪亮的声音,从舞台角度来看,他拥有无可挑剔的“广播”声音。我相信,聆听师父的讲法,目睹师父的风采和身姿,很多女学员一定“听得入迷”。
黄如梅教授除了拥有艺术气质之外,还拥有多年文学教学经验的教师般的慈悲心。我认为,实际上,没有必要对这种品质进行太多解释。因为如果一个作家或文学老师不富有同情心,那才奇怪。我虽然没有机会近距离地与老师接触,但却有幸听到南北几代文学系的师生都由衷地赞颂老师。我知道,并不是每个文学老师都会受到学生这样的赞扬和钦佩。因为在整个教学生涯中,麦先生从未错过任何帮助学生的机会。就连我,也清楚地记得,虽然我们之间并不亲密,但是我刚毕业的时候,他因为不知道我被留校任教,就主动提出给我介绍报社的工作。事实是,我有很多亲密的关系。而帮助他人的本能几乎总是存在于大师身上。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1986年10月,河内理工大学文学院举行建院30周年纪念活动。当时,学院董事会邀请他参加在黎圣宗19号举行的周年庆典。无论路途多么遥远,师父已经回来了。不仅如此,老师身上的艺术家灵魂还在他当时文学系年鉴上所写的诗歌中回荡:
老师们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
埋葬在战场坟墓中的学生
三十年的旅程
来到这里有悲伤也有快乐
请大家一起烧香
所有死者都来到这里
五年前,在人民教师黄如梅教授诞辰90周年之际,他担任校长的张永基中学师生和他曾任教多年的胡志明市社会科学大学语文系师生为他举行了生日庆祝会。当时河内文学院的老师们因为距离遥远,不能出席,特地给老师送去了花篮和贺卡。我悲伤地想到,这一行为本应是普通文学系的责任。但回想起来,这也没什么,因为黄如梅老师现在已经是很多人的老师了。时任国会主席、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曾是河内文学系第八期学员,工作繁忙之际,特发来贺信和慰问品给老师表示祝贺。我没有参加,但听闻此事,还是让我感到“无所谓”。老师被全国几代学生对他的良好感情所感动,他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说自己太“受宠”了,并告诉学生不要过分“夸奖”他,他为人生、为学生所做的一切,都和很多其他事情一样,是正常而必然的。正因为如此,我才说“漠不关心”。此时,老师还“躺在”那里,无法飞去见这位昔日的老师最后一面,我赶紧在网上报纸上读起了一代又一代学生对老师的悼念。有一个细节让我很感动。直到生命的尽头,知道自己即将离开,麦先生仍然没有停止对大家的思念。一篇文章称,虽然躺在病床上,只能靠吸氧维持生命,但看到亲人和学生前来探望,麦先生仍然坚持“割断”氧气管,为的是能和大家说最后一句话……
告别老师,告别教授——人民教师黄如梅。请接受我们河内国立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文学系的老师和学生对您挚爱的故居的哀悼和敬意。
2013年9月一个悲伤的周六下午
作者: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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