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 tức

B7 Bis:我生命中温馨的学校

星期四 - 2015年10月8日 02:47
在我的简历中,关于我的教育背景,我仍然声明自己是越南河内国立大学的学生。我很幸运能有学校越南语系,我有幸在那里学习了两次!第一次是1965年至1967年,当时越南语文系尚未正式成立;第二次,是1994年至1995年。从我第一次进入越南语文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48年,但还有很多事情深深地埋藏在我的记忆中,每次想起,我的内心都会忍不住有些感动。
B7 Bis: Mái trường ấm cúng trong đời tôi
B7 Bis:我生命中温馨的学校

1965年,我被政府选拔为留学生,派往越南学习越南语。第65期中国留学生班有30多人,全部是男生,非常适合越南战时的情况。

作者:GS。朱扬图是广西师范大学丽江书院特聘教授。

1965年至1967年,越南战争处于急剧升级时期。我们乘坐国际火车前往河内,一离开同当站就必须下车以免赶上飞机。沿途某处还能看到防空炮火和防空导弹。尽管美国还不敢触碰越南的心脏——河内,但河内却充满了战斗的气氛。客车车身涂有迷彩,卡车也披上伪装,高层建筑楼顶设有高射炮,街道人行道上设有多处个人防空洞。我对那种洞印象深刻,认为这是一种简单文化的巧妙创造:洞是用预制的水泥管埋在地下制成的,深约1米,有盖子,宽度刚好够一个人蹲下。当警报响起时,路人只需跳进去并关上盖子即可。简单但非常实用。

越南方面安排我们到河内大学学习,所以B7 Bis楼就成了我们居住和学习的地方。当时理工大学的白色公寓楼还没有建成,B7Bis自然是理工大学校园里一栋比较“气派”的房子。房子一共有四层,一楼是办公室和餐厅,四楼是教室,二楼和三楼是宿舍,每个房间住三名学生。房子前面的西侧,有一个供国际学生使用的防空洞。

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遇到了陌生的人民,不懂语言,而且还处于战争之中,我们都感到困惑和不安。但在越南语系非常周到和热情的关心和帮助下,只用了很短的时间,我们就融入了越南朋友的行列,生活和学习都井然有序。

在B7Bis学习期间,印象最深的还是战争。我们亲眼目睹了战争罪行:站在红河这边,看着嘉林油库因火箭弹袭击而起火,就好像一架美国飞机投下了一颗小型原子弹;来到城西北的富舍村,看到郊区农民的悲惨景象,我们心里既怜悯又痛恨……我们还亲眼目睹了越南首都军民的胜利:看到三枚导弹冲上天空,然后在空中聚集到一点,一架敌机被击落;一天傍晚,我走在街上,亲眼看到一个肥胖的美国飞行员被人绑住胳膊肘,押往火炉镇。

物质生活多么艰难。尽管您允许我们在国际俱乐部购物,但我们仍然发现很多东西不够好。在课程中,为了让我们了解特色菜,作者提到了河内各种美味和著名的菜肴。单单是越南河粉,就有很多种,比如鸡肉河粉、牛肉河粉等等。然而,因为物质条件的限制,我们只得到了名声,却没有得到美食。

根据中越两国政府达成的协议,我方每月发给每人125越南盾的奖学金,其中80越南盾为餐费,45越南盾为零花钱。当时越南盾和人民币的汇率是100/73,有了这些钱,我们的生活还算舒适。但因为物质条件极其艰苦,学院的服务人员还是克服了重重困难,保证我们吃得饱:我们每天还是能吃上三顿饱饭,早餐一杯牛奶,午餐和晚餐都是水果作为甜点,通常是一根香蕉。看到我们大部分是北方人,喜欢吃糕饼,厨师们就“发明”了一种类似中国包子糕的蒸糕,外面还是白白的、松松的,里面用半个煮鸭蛋做馅。说实话,虽然不是很好吃,但还是很满足,蛋糕里承载着学校工作人员对中国学生的温暖情感。要知道,按照标准,就算是厨房工作人员,一天也只能吃两顿饭。感谢河内人民在自己勒紧裤腰带坚持抵抗的时候养育了我们。

因为是战争时期,教育必须符合战备要求。我们随时准备撤离,每人配备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着一些必需品、一个水瓶、一双用汽车轮胎内胎做成的“抵抗”凉鞋和一顶硬式贝雷帽,如果再加上一支步枪,我们就成了真正的河内民兵。当时,大部分越南学生都疏散到山西省和其他省份的农村,整个理工学院校园里学生寥寥无几。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们经常去理工学院的校园里散步。但无论上课还是休息,我们都要时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拉响飞机警报。那时候,宿舍里的音箱和室外的扩声系统对于大家来说已经是熟悉而不可缺少的了。扩音器宣告胜利,扩音器谴责敌人,扩音器提醒人民,扩音器发出警告,扩音器宣布和平,直到今天我还背诵着从扩音器里学到的一些句子:“今晚没有电”; “河内上空有一群敌机在活动。大家要提高警惕。一旦听到警报,要迅速躲避。” “河内附近上空有敌机群飞行,大家应躲进洞里”; “敌机已飞远,请恢复正常活动”; “目前河内上空只有我军飞机飞行,民兵自卫队不得开枪”……通过扩音器,我们了解到了很多信息,也学到了很多越南语。特别是通过房间里的扩音器,我第一次听到胡志明主席宣读了响彻山河的抗美救国的号召书。他低沉的声音给予了大家巨大的力量。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想要拿起枪,和我的越南朋友一起上战场。必须承认,在留学生房间安装扩音器是越南语学院的一项举措。

刚入学的时候,我们的越南语水平还达不到书本上的水平,必须从零开始学。当时没有正式出版的教科书,只有写得很差的教科书和自编的教科书。同时,教我们的老师不懂中文。这意味着老师对中文“视而不见”,学生对越南语“视而不见”。在这种师生互为“盲人”的境况下,老师只是按自己的意愿教学,学生只是模仿老师,双方只能通过课后讲解的汉字进行交流。直到第二年,学校才安排了一位懂中文的老师来教我们。这种人员安排和教学方法,一开始造成了很多困难,迫使老师和学生都想方设法去理解对方,但最终却非常有效。由此我意识到了一件事:强制性和主动性是促进教学和学习的两个积极因素。当老师之后,我也注意运用这两个因素。

为了提高教学效果,教师们想出了很多办法。我还记得Thanh女士,她身材苗条,刚刚从前苏联毕业回到越南。当她来到课堂时,她让我们轮流“讲新闻故事”。因此我们有机会非常有效地练习说越南语。

尽管困难重重,Khoa 还是组织我们去河内市西南部的一个相当大的村庄(我认为它名叫 Dai Tu)进行实地考察。在那里,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劳动,我学会了锄头、铁锹、铁锹、犁头等农具的名称;我们学习了山药、柚子、菠萝蜜等多种树木的名称。在那里,我们走在由女婿们用cheo钱捐助的基础设施项目——砖砌的乡村道路上,了解了一些越南文化和习俗。这次实地考察非常有效,令人印象深刻!

平心而论,我们中国学生都很努力,学习也很好。课外,我们还参加额外的课程。当时河内有许多私人书店,规模都不大。我们经常去那些书店,有时是为了买书,有时只是为了练习口语:逗留很长时间,与店主聊天,然后买(或不买)一本便宜的书!这种不浪费钱的学习方式帮助我们快速掌握越南语口语。

当时在B7 Bis,派出留学生的国家和在这里生活学习的学生并不多,好像就一个蒙古女孩,一个保加利亚男孩,两个印尼人,一对古巴夫妇和我们。所以中国留学生最有“威望”。学院和学校都很关注我们。记得有一次春节联欢会,虽然我们只唱了一段合唱,但阮如昆嵩校长还是上台献花。

回忆并不总是美好和快乐的事情。那段时间,我们遇到了一件不开心的事。为了方便大家,中国大使馆文化处给我们每人买了一辆“永恒”牌自行车。这辆车是全新的,运行得很好,每个人都把它保养得很好。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们都去歌剧院看演出。当他们取回汽车时,有些人发现车铃不见了。这是一件非常正常、非常小的事情,应该被忽略。但我们没有考虑周全,没有向学校报告此事。不久之后,学校宣布案件已侦破,丢失的钟已归还正确数量。看着这口100%崭新的钟,我们才知道越南朋友买了一口新钟回来送给我们。我们深感懊悔,并吸取了教训。

我第一次出国留学期间,有幸两次见到了敬爱的胡志明主席。这是他首次在范文同总理陪同下前往中国大使馆观看中国铁道马戏团的表演。演出开始前,我们留学生就围坐在中间的祂。我们聊得很亲密,很愉快。看着他,我很感动:原来伟大的人物是如此的平凡,多么伟大!第二次是1966年夏天,胡主席在总统府接见中国留学生。他亲切地教了我们很多东西。我心想,一个国家正处于战乱之中,事事繁忙,却依然关心我们这些普通留学生的学业,这是多么大的恩惠啊,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会见结束后,我很荣幸代表全体中国留学生给他写一封信,表达我的谢意。

1967年,我们回国参加文化大革命。凭借在越南语学院不到两年学习生活所积累的越南资本,我进入了翻译行业,进而从事教师职业,从此成为一个几乎一生都与越南语生活在一起的人。

27年后,1994年,我再次被国家公派到越南留学。仍为越南语学院,仍为 B7 Bis 学院。我发现这里的老师和工作人员仍然充满热情,仍然细心,仍然有条不紊地工作,仍然非常……越南教师。唯一的不同是,该学院已全面发展,在越南国内外享有盛誉,并已成为越南最强大的“现场越南语输出”机构。当时越南部门的情况非常清楚,因此不在本回忆录的讨论范围之内。

今年我已经70岁了。我的职业生涯和生活与越南语系以及越南语密切相关。我过去、现在、将来都会尽力为中越文化交流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顺便说一句,我的大孙子出生于越南国庆节——2004 年 9 月 2 日。这是命运、天意,还是两者兼而有之?

B7 Bis确实是我生活中一个很温馨的学校。作为一名曾经的学生,我衷心感谢 Dao 先生,感谢 Thoi 先生,感谢 Thanh 女士,感谢所有教过我但我记不起他们名字的老师!感谢越南语系,感谢综合大学(现称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河内越南国立大学!

作者:GS。祝你一切顺利

文章总评分为:0 分(共 0 条评论)

点击评价此文章
[语言_移动]
您尚未使用本网站,单击此处保持登录状态。等待时间: 60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