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春尼教授去世后,已过去数十年,但这位革命知识分子老师的学术影响力、科研热情和从容不迫的风采却依然在传播,犹如一个时代的钟声,绵延至21世纪。
在为怀念倪先生的文章取一个名字时,我犹豫了片刻,突然脑子里闪过四个字:“伟大的教授”。不可能不是这样。对我来说,Nhi 先生绝对是大学村、新越南教育的巨人之一。他在生前常常自嘲道:“我是世界上任职时间最长的院长。”。我们听他这样说过很多次,特别是当他把自己比作“世界上任职时间最长的校长”阮如昆嵩教授时。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爽朗而得意的笑声,我们立刻听出了他语气中复杂的自嘲和自豪。因为在战争和革命年代,大学校长和系主任的职位并不是随着任期而更换的。这些职位意味着重大的责任和荣誉。黄春义教授就像一辆火车,拉着普通科学大学文学院走过了整个学期——抗美援朝的学期。
在我鲜活的学生记忆中,老师高大的身影依然屹立,让人想起六七十年代河内的古树。我对老师的伟大印象,以及战争的记忆,更加深刻。
GS。黄春妮与学生们
1970年,我16岁时,收到了一封征兵令。文献综述– 河内国立大学文学学院的缩写。我连续三年怀揣的“编撰文学”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的大学有全国最长的校长名字:“阮如昆嵩”,和其他学校的校长名字都不一样,读起来像一首诗,而我文学系的教授兼系主任的名字是“黄春妮”,温柔又温暖!
当父亲得知我被教授所在院系录取后,便让我带一副垫子作为礼物送给老师。如果你希望你的孩子擅长阅读,那就爱他们的老师。。我同情我的父亲,但他却不支持我。看着从家乡阿山寄来的一对光滑却笨重的白色豆席,我的心情无比沮丧。整个学期我只见过他几次,穿着脏兮兮的衬衫,骑着摩托车经过,我该如何接近黄春尼教授呢?我们T1/E104班,也就是第15届文学与语言专业的学生,只有少数人逃课去听Nhi先生给学长们上课。每次老师出现在校园里,我们班就常常提醒大家跑到窗边往下看。我的朋友是来自义安省昆强县的一名年轻人,他甚至夸口说他闻到了大师的佛殿里飘出的烟味。 “烟是香的,老师肯定用的汽油比车用汽油还贵。”那人说着就笑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1971年在我学生时代的兴奋与喜悦中到来了。那一年,kKoa Ngu Van 庆祝成立 15 周年。我的班级制作墙报、练习艺术、定期锻炼并庆祝。起初,全班计划用竹竿跳舞,但看到竹子很难找到,他们就放弃了,改为合唱。我们既羡慕又尊敬我们的前辈——K14。他们二重唱了一首《射击节之前》,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假扮男孩,熟练地跳着《Hoa Champa》舞。学院隆重举办十五周年校庆庆典。文史两个学院的集体水箱这么大,纪念台却比水箱水面还要高。表演都很精彩,但最让我兴奋的是黄春尼先生的诗歌朗诵。长久以来我一直希望清楚地听到你的声音。听说有一个人笛子吹得非常好,想在老爷读诗的时候吹一段作为背景音乐,但是试了几次之后,老爷就拒绝了他,因为他读诗对音乐很挑剔。轮到你了,老师。文史两个系的观众全都站起来,向舞台挤去。租来的音箱有点失真,所以老师建议大声朗读这首诗,这样会更清楚。我挤到大师的脚边。这是我第一次与教授站得这么近。正如我一直想象的那样。要当教授,必须年纪大、头发花白、身材高大、穿着暖和,就像 Nhi 老师一样。他的外套绝对是西式的,不是新的,甚至有点皱,但绝对奢华而且非常温暖。冬天,有了老师的外套,我们这些瘦瘦的寄宿生就可以当毯子盖着,两个人还可以睡到天亮。他把手插进口袋。口袋很深。老师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香烟,掰成两半,一半插进烟斗里,没有立刻读诗,而是点燃了烟,小口吸了一口,然后笑了。学生们热烈鼓掌、欢呼。看来诗歌表演从那时起就已经存在了。
老师开始读书。老师的声音是河静口音,声音不大,有点低沉,有点沉闷,但却有穿透力,字字句句都像一滴水落进山洞,渗进我们的心里:
但青春公社的灵魂
这是千年一遇的机会。
当时,距离舞台不远处有一条小路,路边有几棵古老的红木树。很多学生因为想坐在高处看演出、听诗歌,就和孩子们混在一起,爬到树上坐着。这块绿色的看台无法承受如此重的负荷。就在教授的诗句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时候,树上的听众们都倾身向前,聚精会神地聆听。红木树偏离中心,倾斜,被连根拔起,轰然倒下,一半是惊慌,一半是喜悦。台上,Nhi先生依然热情地读书,仿佛什么都不懂似的。前辈们评价说:Nhi先生的诗是科学家的诗,不是形式而是内容,虽然简单,却具有感动植物和人的根源的力量。
1971 年 9 月,我们 K15 班的 20 名学生,甚至还没有和 Nhi 先生学习一个小时,就不得不参军。班上每个男孩都必须写一份志愿者申请表,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大学才上一年就离开了,好可惜。我们读到了许多具有著名笔名的老师:丁家庆、北能氏、东嘉彦、杜德孝、黎廷基、黄如梅、阮文科、潘居德、河明德……,我们满怀钦佩和向往。那一年我们入伍,正值汛期。当时红河水位上涨,有冲垮堤坝的危险。在军事部署前一天,我还荣幸地将文学系图书馆的书籍从一楼搬到了四楼,以防城市被洪水淹没。我抱着堆到胸前的书,吃力地爬上每一步楼梯,想着哪天才能回来。战争结束后,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活着,回到部门并读到这些书?为什么Nhi先生要去西欧留学,回到越南编写俄罗斯文学教科书并研究胡主席的诗歌?这些问题当然不会阻碍前进。然而,在广治前线战斗的这些年里,我一直鼓励自己,我是在为普通科学大学的和平而战,那里有昆嵩教授、黄春尼教授,战争结束后,我一定会生活下去,回到北方那个地方。
战争还没有结束,我受了伤,幸运的是我比很多同学都早回到了学校。我从 Nhi 先生那里学到了令人印象深刻的讲座。我也亲眼目睹了老师因胡伯伯的诗歌而哽咽的瞬间。第一个是魔鬼,第二个是灵魂,第三个是学生。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学生开始讲这个故事的,说老师每年都会在这些地方哭,因为他写的教科书里总有括号提醒他:这个地方哭泣。一开始我非常认真地想: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好笑了,因为这是一个天才,展示了一种教学技巧,一种学校艺术。因为一旦我看到老师哭,我也会哭。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传闻,那个轶事,也是那些调皮的文学系学生的一种偶像崇拜。他的哭声是真实的。这是从老人胸膛里纯真的心灵涌出的真挚泪水。倪老师一直怀着那颗纯真的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这或许也是一个不幸即将逝去的时代最后的泪水。
我认为,Nhi先生属于生不逢时的知识分子群体。这些越南科学家必须在不需要太多科学的环境中生活和工作。据说,当看到陈德草从法国奔赴战区,热切地接受抗战使命时,胡主席开玩笑说:“叔叔没地方住啊……”陈德草就去当了秘书。陈大义因其特长而被指派制造枪支。阮如昆嵩擅长的是核物理,暂时担任教育经理未免有些浪费。抵抗不需要哲学或核武器。每一个知识分子为了抵抗都必须牺牲自己的长处,扬弃自己的弱点。学校成立初期,黄春尼教授也是如此。读了河明德教授的《一位教师的回忆录》,我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德先生说:“如果 Nhi 先生在外国文学领域进行研究,他会更加成功。”许多其他教授也认为,倪先生对俄罗斯文学和胡伯伯诗歌的研究和教学,主要源于一个领导者的责任,他牺牲了自己的西学专业知识,去到需要人们去探索的荒野。幸亏他精通法语、德语和汉语,他得以最快、最有效地开拓,成为一个奠基人、先驱者,为他的学生和同事铺就了继承的道路。
很少有人知道,1936年,魏先生曾凭借留学振兴协会的奖学金去法国留学,主修文学和哲学。仅仅一年之后,他就获得了哲学学士学位(1937 年)。在法国期间,他将《平阳乐》、《政富论》、《传侨》等多部越南古典文学作品译成法文,翻译了俄罗斯文学史著作,并在杂志上发表高尔基、马亚科普斯基等人的作品。法国美居酒店。 1946年回国参加抗战,主管南方文化工作。 1947年,南方抗日行政委员会任命他负责报社工作。马基斯之声《抗战之声》是革命战区第一份外文报纸。连同床单马基斯之声抵抗政府的宣传工作使得法国军队中的欧洲和非洲士兵逃离法国军队并加入抵抗运动。由于他精通英语、法语、德语和俄语,委员会任命他为由从法国军队逃出来的士兵组成的国际军队的政治委员。 1947年,抗日政府任命他为抗日文化研究所所长。文化部门与教育部门合并后,他被任命为南方教育局局长。 1949年,黄春义参与开办潘周桢特别师范班,为抵抗力量提供文化训练。
日内瓦协定后,他到北方集结,任教授,并于1956年至1982年在师范大学、河内理工大学任教,兼任普通文学系主任,也是越南作家协会和越南文学艺术协会的创始人之一。
1978年毕业后,我有幸随老师分配到文学理论与越南现代文学系学习。我们说我们“跟随老师”,但经过近十年的修行,老师仍然不记得我的名字。我并不为此感到难过,因为有一个令人欣慰的例子。当时,阮伯清先生才华横溢,不仅才华横溢,还在工会工作,每个月亲自把工资送到老师家里,但老师只记得他一半的名字。老师不时点头,表示知道他的名字:“我记得你的名字,阮班,我很爱你。”。如果我范青雄在工会工作,领取工资,老师大概会这样记得我:Pham Han…非常爱你就是这样。
战后的 80 年代,我发现生活比以往更加悲伤。大学年轻教师的工资都不够几天的生活费。我在农村主要靠妈妈的工资生活。我的父母喜欢儿子当大学老师,所以他们利用我来挖金子。每隔几个月我就会写一封信威胁我辞职并更换经纪公司。我的父母不敢回来给我鼓励。上当受骗几年后,有一天,听到我的威胁,父母异口同声地宣布:你干脆辞职吧,谁养你到老?
由于没有经济来源,我全身心投入学习俄语来忘记饥饿。这也是我受到Nhi先生提醒和鼓励的时候。我不记得名字了,但他知道我负责教授文学理论。有一次师父问:同志,去年俄国和西方的理论有什么新东西吗?我张了张嘴,却无法回答。老师听了我的故事后告诉我:你要努力,用古俄语,几个月后你就可以流利地阅读这本杂志了。我学着老师的样子,回到家,放下一切烦恼,勤奋查字典,练习翻译。
有一次我去老师家,抱怨生活的艰辛。他看了我许久,然后对我说了一句让我永生难忘的话:“我是一名教授,仍然需要早起打水,排队买便宜的蔬菜。”。老师说完,缓缓地吸了一口烟斗,久久地望着面前的墙壁。当然,墙上并没有什么值得一看的东西。老师心里有些伤感,目光望向远方,陷入了遐想。过了一会儿,老师像是自言自语般吐出几个字:“重要的是国家统一!”。
我走出了老师的房间,走出了金莲集体D区,心里想着老师的话语,就像在战斗中得到了一壶水来解渴一样。我则抬头望向蓝天:“国家统一了!”。那是真理,是每天的真理,是真正的幸福,是每天的幸福,我怎么会记不住呢?多少次,躺在战友的遗体旁,我渴望和平,梦想和平,却始终视之为虚幻的梦。这些年,和平来了,国家统一了,我怎么会忘记呢?倪老师提醒我,民族生命最伟大、最根本的价值是什么。他用一个信念激励我。困难终将过去,当我们统一的时候,一切就都拥有了。我知道他相信这一点。如果他相信,那我也相信。
战后时期,这个国家处于悲惨境地。在结束了多年的痛苦和死亡、呼吸到了平静的空气以及对国家未来的误解的兴奋之后,我们开始对国家的经济前景感到困惑和失望。此时,全国陷入饥荒。我们当时的年轻老师不敢运动,因为运动几分钟就饿了。公共厨房每逢 11:30 就会敲锣,表示用餐时间到了。但通常到了10点钟我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我坐不住,也看不了书。有一位年轻的老师,他实在太饿了,于是决定爱上食堂的工作人员,以便她每顿饭都能和他多分享一块烧焦的食物。幸好,那段自私的爱情还是变成了婚礼。我有一篇短篇小说获得了陆军文学奖。我实在太饿了,就叫巴清跟我一起去编辑部领奖,打算把神器卖了去吃越南粉。没必要留着当纪念品。我们不贪名利,但我们饥不择食。赠送 Kim Tinh 钢笔、Rang Dong 保温瓶或任何类型的杯子或碗,我会出售它们。以黑市价格出售......当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都很饿,我和 Thanh 收到了奖品。两人高兴极了,互相拥抱询问在哪里买的。打开一看,奖品是一尊胡志明主席在《巴甫洛夫传》中翻译党的历史的雕像。我们抬着胡伯伯回家,一路上半笑半哭。
正是在那些饥荒的年代,Nhi 先生成为了克服困难的典范。老师整晚都在看书、写书。他还发表过反对北京扩张主义的文章。西方知识分子的思维方式和爱国主义精神使他成为霸权主义和扩张主义意识形态的敌人。有一次,在一次科学会议上,他不得不咒骂入侵的当局。
有一年,河明德先生带着文学系的学生到103军医院实习,写好人好事。或许是感谢杜克先生的外交才能,实习结束时,学院组织了欢送会,并非常尊重地向他们表示感谢。 “Trong thi”——当时低声说的这两个词的意思是喝……一杯。我太高兴了。胃也开心了。临近聚会时间,黄春尼教授突然骑着摩托车来到院子里。摩托车的烟雾还未散去,研究所所长杜春合教授就冲出来迎接他的朋友。两位老人互相拥抱,用我们听不懂的法语说了些什么。我和一众实习生跟着两位长者走去。旁边还有几个法国学生跟着,偷听,听懂一点,偶尔回头翻译一下,很是享受。但听多了就会无聊。研究所的院子和军医大学的院子连在一起,很长很宽。由于不知道聚会在哪里,我们最好还是跟着他们两个。在古希腊,亚里士多德等哲学家带领学生到树林里进行的学术对话可能与此类似。两位老人,一位研究胡伯伯诗歌,一位研究人体解剖学,两个领域相距甚远,但他们却热情地交谈着。两位教授走了,我们也走了,两位长老停了下来,我们弟子也停了下来,尽量保持着既亲近又亲切,既恭敬又恭敬的距离。据老师说,迷路是不可能的。相信如此,我们跟着两位老人走了半个小时。有些人不耐烦了,正要离开队伍,但当我们看到教授领着 Nhi 教授走进一所房子时,我们兴奋地跟了上去。但过了一会儿,我们发现自己迷失了。我不知道你们两个要往哪个方向走。过了一会儿,Nhi先生跑出来责备道:“我不谈文学,你跟着我干什么?我向霍普教授请教有关泌尿道方面的建议。”。主持人霍普教授补充道:“我们找到一个要去的地方。不要吃。在宿舍开派对。如果您需要去洗手间,请进去然后回来。”。
我们笑着跑回去,轻松跑完了一公里。
我记住并复述上述故事,没有任何幽默的意图。我只想确认一件事:这是一段艰难的时期。但那是我们靠信仰生活的时代。我们爱你,老师。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所以跟着他,不管走多远,你都可以放心,不会迷路。
1990 年,我在布拉格担任了五年研究生后回国。我几乎两手空空地回来了,没有钱,没有学位,但最重要的是,我带回了一个博士学位。 1989年至1990年的“天鹅绒革命”席卷了这座“百塔之都”的许多东西,其中就包括我关于捷克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毕业论文那一粒尘埃。捷克教育和学术界放弃了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和马克思主义方法论,所以我不得不重写我的论文。该主管被解雇并开除。我没有勇气去寻找并请求海外流亡教授的帮助回国。我放弃了未完成的论文,回国了。我怀着忧郁和沉重的心情回到家中,回忆起这场超乎想象的激烈和迅速的革命的痛苦经历。我想对很多朋友、同事以及 Nhi 先生说:世界正在改变。当然这只是一个意图。没有人有时间听我说话并相信我。
经过多年的辛勤工作、研究、教学和奉献,黄春尼教授的公寓仍然保留着古老的石灰层。只有大师的脚步变了:变得更短、更慢。金莲公寓大楼里的每个人都无法忘记老师在生命最后几年走过街道的形象。有些人将这一步与孤独的老人让·凡·吉亚克失去珂赛特——他最后的安慰时的脚步进行了比较。何明德教授说,在最后一年,Nhi 老师很快就疲惫不堪。但当人们来看望他时,在病榻上,他仍然承诺并鼓励:“同志们,请尽量保持信念。等我病好了,我要向中央写一个报告,讲一下知识分子问题,讲一下知识分子工作中的优点和缺点。”
就是这样。直到最后一刻,黄春尼教授依然靠着信念活着。我相信党中央,相信我自己。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产生影响,而且这种影响会给别人带来幸福。老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要坚守信念)让我想起了陈文饶教授在听说陈德草教授在仁文-杰范事件后被流放时的看法:“无论如何,这样对待知识分子是不对的,尤其是像陶先生这样的人”。
Tran Van Giau教授对一个典型案例很感兴趣。我们的 Nhi 大师关心大多数人——我们所有人。更进一步,他还思考了人际关系。党务工作和知识分子工作。
1991年,Nhi先生去世后,文学系根据他的遗志和家人的共同愿望,接收并继承了他的整个图书馆。我和 Nguyen Ba Thanh 先生(又是 Thanh 先生)被指派接管并安排一辆三轮车送我们回学院。
走进房间,我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以前读到苏友描写胡伯伯去世后吊脚楼的“空三间,无香烟缭绕”的文字,心里也是一阵冰冷。但现在,在Nhi先生的图书馆里,我眼前的房间并不空旷,相反,很狭窄,我仍然感到寒冷。老师的办公室里堆满了书。一排排的德文、法文、俄文书籍、地图集,还有又大又厚重的字典,就像古老欧洲广场的铺路石。有人哲思:图书馆也是一种墓地,因为书籍就像是人类智慧的遗骸……
由于没有钱烧香请假把第一本书从书架上取下来,我双手合十,默念师父:他写的书、读的书,都不能给我带来金钱、别墅、汽车。它只会创造名声和信任。但是老师,如果您早点相信少一点经典共产主义的纯粹信仰,早点带着怀疑过日子,您的晚年就不会那么悲惨了。
Lieu Giai,2014 年 5 月 14 日
作者:副教授范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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