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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u Dat——一位才华横溢的作家

星期二 - 2015年9月1日 07:03
他的右手职业是教学。除此之外,他还是一位语言学研究员(发表了65篇科研论文,出版了27本著作,包括教材、合著和独立撰写的专著)。值得补充的是,并非每个讲师都能成为专家、研究员或文学评论家。但更令人钦佩的是,他的左手职业使他成为一名作家,越南作家协会会员。

试算一下,我们国家有多少既是老师又是作家?有多少是能够涉猎多种体裁的作家?“仙女一挥手,就能唱十首歌”包括小说、短篇小说、戏剧、回忆录、诗歌……而且数量众多(10部长篇小说、2部短篇小说集、5部戏剧、1部剧场剧、1部人物回忆录集,现在又有一本厚厚的诗集),而且在各个领域他都像您一样做出过贡献吗?戏剧和剧场被搬上舞台演出,小说引起舆论轰动,被改编成故事片……我想,像这样的才华横溢的人,或许并不多。

友达至今仍以散文创作为主。如今已步入“花甲之年”,在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阅历的洗礼、“走遍世界”的游历以及忙碌的工作之后,他决定出版自己的第一本诗集,诗体裁的丰富性再次证明了他多才多艺的写作能力。

这本诗集的标题是《旅行》,或许友达自认为是一位旅行者(他不止一次地使用过“旅行者”、“游客”、“远方”、“异乡”等词)。当他游历欧亚,在异国他乡求学、访问或教学时,他用诗歌记录自己的感受、经历、喜悦和悲伤……

该诗集的第一首诗就像他的诗歌宣言:“游历万里/仍记得故乡的影子/心随文字/灵魂深处”。

我们能够知道“旅行家”友达去过的“四个地方”的地址,因为它们都印在了每首诗里。

俄罗斯有一篇文章:“《莫斯科除夕夜》、《白色花朵》…;到法国有一篇文章:《凡尔赛宫边》、《异乡的春天》;途经比利时有:“参观滑铁卢要塞”;在荷兰停留有:《穿越阿姆斯特丹》…;在柬埔寨有一篇文章"Sary ka keo";在中国有不少文章:《东昌火车站》、《河楼码头》、《想湘江码头》、《路过湘江码头》、《怀念崔浩》、《怀念李白》、《龙门城》、《故宫》、《颐和园》……

尤其是2010年在上海教授越南语的六个月期间,Huu Dat 的写作大多是带着一种悲伤、孤独的心情:《漫步浦江》、《游石龙门》、《游少林寺》、《漫步街头》

《士兵》、《孤独》、《悲伤星期天》、《离家之夜》、《秋意浓》、《上海雨》、《猛然惊醒》……最难过的日子是星期天,留学生放假,老师也不再忙着教学,独自一人“四个寒冷的房间/整天没有人声/只有

我独自一人/拍打翅膀/蝙蝠的声音”(悲伤的星期天)然后,对故土、对妻子和孩子的思念便“在睡梦中闪烁”。任何一个曾经出国,长期身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地方的人,都能理解远离家乡的人的感受。

无论走到哪里,他都思念着祖国。在美丽的莫斯科,他依然感到悲伤:“除夕夜,心里突然空落落的/还是青青的班戟/还是班戟和班戟/但年年不再是年年/缺少了家乡的味道/春天还没有到来。”在俄罗斯遇见一枝桃花,想想就觉得心里暖暖的。“我们国家的春天就在这儿”在异乡听一首越南歌曲,也让我感动不已,仿佛祖国离我越来越近:听着歌声听着你湿润的眼眶/突然在某处看到故乡的影子来到荷兰——一个有着“温柔如土”的人民的现代化国家,他也思念并热爱自己的祖国:海水/比城市房屋还高/但为什么它没有像我的家乡那样被淹没?来到上海——亚洲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他还是忍不住想念越南:“我住在遥远的北方/为什么我的心只看到南方的土地和天空?”

友达擅长用文字描绘人物肖像。此前,他以散文“描绘”人物而闻名,创作了回忆录《文科肖像》,他描绘的每个人都个性鲜明,笔触精准,充满爱意和幽默,其程度丝毫不逊于陈登科曾经风靡一时的诗集《肖像与对话》。在这本诗集中,友达描绘了他所爱的人,例如母亲、姐夫、老师、朋友……每一幅肖像都令读者感动……

每位诗人的母亲形象都以不同的形态、记忆和回忆出现。Huu Dat 也以不同的方式创作了关于母亲的诗歌。阅读这首诗“我的母亲”感谢他,我明白了为什么 Huu Dat 可以在聚会上,或者当他需要生动地讲解戏剧流派的讲座时,动情地演唱 Cai Luong;我明白了为什么他可以创作 Cai Luong 歌剧以及 Cheo 和戏剧;我还知道,科学家 Huu Dat 的艺术凝聚力是从他敬爱的艺术家母亲那里继承来的:……想念奶奶/母亲告别艺人生涯/重归农家/(…)舞台上没有了母亲的身影/朋友缺少了爱/观众变得无聊/没有了母亲/谁唱改良版的戏/(…)半生未竟的事业/母亲对儿女的爱/那时的梦想/随着浩瀚的圆月飞逝。

在文章中见见老朋友作者的痛苦感染了读者。看到下面这几句诗,我突然感到一阵悲伤:

你来俄罗斯才几年/在罗蒙诺索夫学校门口遇见我/你的头发乌黑如墨/你笑容青春无忧/转眼几十年/路漫漫其修远兮/你老了/不再是乌黑的头发/像以前一样/你的笑容/随着岁月而枯萎/你每天读的书越来越少/我听到/偶尔听到几句话/人生如戏/秋天永远一样/金色的月亮依然反复无常/在你我面前流逝

作者没说这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但我觉得这可能是女朋友。只有女朋友才会描述头发和笑容!男朋友的头发是黑是白并不重要,头发花白的女人才是“有问题的”。60岁的男人不能说老,60岁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老。40岁的女人还能叫60岁的男人“anh”而不觉得不正常,但60岁的女人不能叫“chi”,必须叫“co”(?)。这位朋友,几十年前,大概也是罗蒙诺索夫大学的天才留学生,青春洋溢,头发“墨黑”,笑容天真烂漫……而如今,她却是一个头发花白、笑容枯槁、眼神黯淡的女人:“每天读一点书”充耳不闻:“听一些句子”……哦,没有什么能抗拒“生老病死”的永恒法则,“人生如鸽影过门”。Huu Dat 用这样的哲理总结了这首诗。人生匆匆/秋天依旧/金月依旧/从你我面前走过”……读着这首诗,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一位王后,年老多病,不愿见国王,也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容颜,只希望自己青春美丽的形象能留在国王的记忆里。而人老了,是否应该再次与昔日的恋人重逢呢?

有些诗人写过自己挚爱的嫂子,但描写姐夫的却很少。Huu Dat 的姐夫曾经是一名士兵。他很有军人的风度:“脚走路,嘴说话,手做事”,是人类“简单的”,我活着的理由是知道“爱”“崇尚两个字:光明磊落”。他的公公婆婆都爱他,他的姐夫们也把他视为榜样,因为他代替父母照顾弟弟妹妹。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胡达对姐夫的感情确实令人钦佩:你活着的时候是我的姐夫/你死了,就成了星星Khuê/我们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你的影子指引着我们。这首诗虽然简单,却让读者感受到作者对家人的温暖和亲情。一个和睦、有家风的大家庭,总能孕育出对社会有用的人才。

他献给老师的诗,虽然被献给老师的名字缩写为“谨此致敬D.Th.H女士、LHS女士、H.Th.CH女士;谨此致敬HTPh先生、NXL先生……”,但我们很容易就能猜到(即使他可能没有用缩写来表明)。由于这些老师都是非常著名的老师,被友达精准地“描绘”出来,读者在这些肖像中看到了美好的人格,他们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学生课堂,奉献给了越南社会科学与人文领域的研究事业。但有些老师的私生活有时却很贫困、艰难、坎坷……有些老师到了晚年依然孤独,“孑然一身”,有些老师到了八十岁依然无家可归,有些老师工作了一辈子却没有获得国家授予的学术头衔(但学生和人民授予的学术头衔也是非常光荣和高尚的!)。友达本人一位时刻铭记教导他的老师“当你吃水果时,要记住栽树的人”的老师,他是一个有道德、有正直的人格的化身。

书中以散文形式提到了几位老师:文学肖像回忆录如今,这本诗集又再次提及这些老师。这证明了友达对那些在他师生生活中留下深刻印象的老师们的热爱、尊重和特殊感情。

在文章中要有信念(谨以此文敬献给HTPh老师),老师的肖像和风采栩栩如生,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教授、医生、人民教师——我敬爱的老师:

还是年轻时的长发/还是年轻时的灿烂笑容/八十岁了,还是骑着摩托车去上课/一周两三次/双手像艺术家一样绕圈舞动/声音像风筝的笛声一样高低/脚步优雅地追随着仙鹤的轮廓/阴影在每一节的教案上飞舞……

可以说,“肖像”诗体,尤其是“教师肖像”是友达诗歌的“特色”。

友达通过专栏的多篇文章,展现了爱国公民“自我批评”、“社会警示”、“直视真相”的精神。作家的声音文艺报社。在这本诗集中,这种精神在关于时事的诗歌中得到了强烈的宣扬:《父亲的话》、《村庄在哪里》、《爱国》等

读下面的句子是多么痛苦:

改革开放后,我的家乡很穷/田园互不配合/换工组一季种两熟/到了收获的时候,只有一点点红薯。(我的母亲)。

随着文章村子在哪儿?他痛苦地担心“乡村文化”在“市场经济”时代已经迷失,逐渐失去了乡村的空间。“瓦屋顶”、“井”;逐渐失去生命“贫穷但干净”,他们努力工作,但也有闲暇时光“站在寺庙门口,享受凉爽的微风”如今,农民们竞相出售土地,用于建房、购物、聚会、赌博,失去了土地,失去了种植蔬菜和水稻的工作。他们变得身无分文,不得不四处漂泊谋生:

…家家户户炫耀卖地赚来的钱/补偿款、利润款,各自分了份/然后兴高采烈地买房盖房/走到哪里,别墅豪宅林立/挥霍成风/有了这么多钱,谁还喜欢种菜/一代又一代的小辈热爱城市生活/爱赌爱赌/街头村尾,饭馆林立/灯火阑珊处,蝉鸣不已/昔日的古村落已不复存在/许多家庭失业,不得不背井离乡/夜深了,露天里/昔日的富翁,如今成了站街女……

在文章中爱你的国家,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因为人们不仅遭受战争、风暴、洪水、火灾、交通事故、通货膨胀等后果的折磨,而且还因为腐败、无效的项目而遭受委屈和痛苦……但他以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的善良本性,从不叫喊或制造麻烦……,他仍然有信心,所以即使“心已麻木/仍唱着爱的歌”……

他的诗之所以好,在于真挚的情感和老师般的严肃,而非形式上的随意创新。他并非那种追随超现实主义、后现代主义或象征主义艺术流派的诗人……因此,他许多诗歌的形式创新,仍然基于传统的诗歌结构。即使有长短不一的换行,也依然是押韵诗的诗句。例如:

已经过去了多少个月、多少年了?

在记忆中胸部

清晨的雨

仍然

看看冰冷的石头

猪肠吮吸

我多么想念我的祖国

在凡尔赛

打电话给我

看不到你在哪里

只是听

抽筋

悲伤痛苦默默

野雨)…

他的诗使用了很多汉越语词汇,例如游客离这很远回忆、下界、流浪、灵性、人间、故乡、流浪儿女、宇宙、出身、古庙、龙门城、紫禁城、河内…应该具有庄严、古朴的色彩,适合怀旧、沉思的内容……

虽然其中有几首像《老朋友》这样的搞笑诗,但整本诗集的主基调是深沉、悲伤、发人深省的……

这种想法在以下诗句中以怀疑、疑问、焦虑和沉思的形式表达出来:伟人为何如此卑微?/千年事业仅此而已?(参观滑铁卢要塞)千年古堡崩塌,四万年古诗仍感伤?(反射),全世界的人们/为什么我们随处都看到人类生活中的艰辛?(走在广灵街),我孤独,我孤独/在浩瀚的天空中我什么都不是(独自的),当你坐在一堆银子上/岁月流逝,你的父母已不在人世时,你会想什么?(父亲的话),两个人之间命运的绳索断了,痛苦还能填补吗?(苦菜)……

在《游记》这本诗集中,友达非常注重形式上的创新,创作了许多形似杯子、弓、水塔、叠塔、菱形叠塔、箭……的诗歌。这些也是许多新老诗人的实验。此前,陈焕章在诗歌中尝试了三角形诗歌。黑暗的自 1936 年以来,阮维尝试创作菱形诗和锯齿诗,以及许多新颖形式的诗歌,例如阵雨、日落、寺庙钟声……但也许直到 Huu Dat 之后,形式诗才发展到顶峰,而且似乎在每一种创作形式的背后,每首诗仍然包含着一定的深刻内容,一种独特的诗歌信息。

友达擅长散文写作,但他在诗歌创作方面也取得了非凡的成就。他小说中的对话语言犀利有力,而诗歌中的语言则柔和流畅……

他的诗之美,不在于刻意追求形式上的差异,而在于内心的震撼。当胡达感动时,他会让读者感动;当胡达颤抖时,他会让读者颤抖;当他的诗句触动读者的回忆、怀念、沉思和忧虑时,他就成功了。我喜欢这样的诗。紫薇花,古镇边,怀念故园,清风徐徐,郊外月夜句子很浪漫“在月圆之夜,我想爱/月亮,风/以及所有琐碎的事物。

或许是因为受新诗、革命诗歌时期一些诗人的影响和喜爱,他的诗歌节奏中有时也带有前辈的韵律痕迹。例如:我的灵魂像桉树花/香气浓郁却又热情奔放(…)不断提醒我这句话:我的灵魂就像三叶草/在一个有风的下午,紧紧抓住你的衬衫(阮平)或:你——一朵野花/悬崖上/四季/永远饮着夜露不断提醒我奇偶节奏:我愿为山顶之花 / 芬芳花瓣四季(武高)……我们在许多其他诗人创作同一体裁的作品时也看到了这一点。

他的诗,特别是他后期写的诗,甚至更好……

我认为你当之无愧这个称号。“才华横溢的老师”或者 ”一位多才多艺的副教授和博士“……我这么说,就连最难相处的人也一定会同意我的说法!

作者:黄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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