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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曹宣浩教授的一些回忆

2015年9月7日星期一 07:46
在语义学和词典学中,人们常常将知识分为两类:日常/民间知识和科学/百科知识。知识分子本身似乎也一样,他们有两面:日常人与科学人(我们经常在工作或会议上看到他们)。我很喜欢聆听和记录他们日常的一面——写我记得的,但主要是为了好玩,因为我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已经够累了,而且有点伤感……我选择用“肖像散文”的风格来写我们研究领域的一些前辈,从郝(曹宣昊)先生的故事开始,原因很简单:今年(2011年)11月将是他逝世四周年纪念日。
Vài kỷ niệm về Giáo sư Cao Xuân Hạo
关于曹宣浩教授的一些回忆

我1964年考入河内大学,但在1965年文学院撤离到长阳-大慈-北泰之前,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曹宣浩是谁。在撤离区的时候,我有很多空闲时间,人们给我讲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后来我才知道,文学院有一位名叫Ngoc(Phan Ngoc)的老师,还有一位名叫Hao Ngon Ngu的老师,他非常优秀,但并没有学习过任何关于《人民报》的内容,只负责将外国书籍翻译成越南语……

曹宣浩副教授(1930-2007)——越南最伟大的语音学家

我第一次认识郝老师是这样的。有一天,好像是社会主义劳动星期天,我们班去挑柴禾或者挑米什么的。我和班里几个学长走在村道上,突然听到他们悄悄地议论着,用现在的话来说,大概就是郝老师。他看到一个女生,就放下扁担,假装休息,对我们这些女生很不好意思。我往外一看,只见旁边一个明明是书生模样的男人在扇风,身材修长,面容温和,总之,长得挺帅的(郝老师当时才35岁)。我就那样看着他,却不敢跟他熟,那时候我们对老师都是很尊敬的,一来二去,却又保持着距离,只有学习一门学科的时候,才认识那个老师。而且还是郝先生,我一个不懂事的人都知道,更别说是小说了,我的天,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

我第二次见到郝先生是在文学院文化节的一个晚上。那天晚上,舞台依山而建,煤油灯昏暗,人群熙熙攘攘,既有来自不同班级的学生,也有当地居民。节目内容丰富,有歌舞表演,也有音乐剧。演出进行到一半时,我突然听到郝先生的吉他独奏开始,然后我看到他走过来,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吉他,看起来像个真正的艺术家,举止优雅(他曾经是第四军区文化团的作曲家)。他演奏了一首专门为吉他而作的古典乐曲。当时,我们喜欢这种奔放的音乐。我很抱歉或神圣噢,我亲爱的花儿!但老师的音乐很慢却很深沉,麦克风缓慢而安静,吉他弹奏得也只是耳边风,我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有人面带梦幻,也没有人闭着眼睛,沉浸在老师悠扬的音乐中。我只看到有人自言自语。歌曲结束后,郝老师缓缓地拍着手走下台。

第三次,大约在1967年,我读高三,已经长大很多了,仍然被疏散到戴土。我不记得是哪位前辈告诉我,郝先生有一些非常好的小说译本,唐先生很喜欢读,所以就把它们带到了郝先生家。那是我第一次在茅草墙和土墙的小房间里,和郝先生近距离面对面地交谈,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个人住。我记得郝先生说他还有一本译本。《罪与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你可以借给我,但只能借三天,而且不准转给别人(大概是怕弄丢吧)。我当然立刻照做了,高兴地偷偷地抱着厚厚的手稿回房间了。郝先生的字写得非常漂亮,甚至略微有些歪斜,但重音清晰到位,不像我的:写“Thang”字的时候,一直到最后的“g”字,那个尖音都去掉了,“a”字的肚子和“e”字一样,很平,跟我写他的肚子没什么两样,整天饿着肚子,哎呀,四五年撤学期间,我整天饿着肚子……我读了一整夜的书,还记得那是一个月夜,我把书倚在窗边,点着一盏针筒油灯(当时学生专用的灯,用墨水瓶做成,用一根针筒,插上棉花做灯芯,这种灯很亮,而且省油)。第二天我装病在家继续读。我读得入迷,连饭都没吃,就一直待在厨房里。我心想,这位点先生怎么这么有才华?托尔斯泰先生没有他有才华,但是郝先生也很有才华,他的翻译非常好。

那天下午我把书还给郝先生,他很惊讶,因为才过了两天。他看了我一眼,问了几个问题,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我趁机问他有没有关于汉语或他作品的译书可以借给我。他说他有一些文件,但他会先准备好,过几天再来取。

他是塑造越南语言学面貌的研究者之一。

几天后,我去郝老师家做客,这次待的时间更长。我向他请教了自学俄语的经验(当时我正在学法语,但因为高中学过俄语,所以想学俄语)。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郝老师在床边或墙上挂了一些卡片,上面写着一些难记的俄语单词或句子。郝老师说,我必须这样做,这样才能时不时地翻看,才能记住,否则很快就会忘掉。所以,回到家后,我立即模仿他学法语,效果很好,后来我也把这种做法运用到英语学习中,效果非常好。

郝先生给了我三份文件,其中包括史蒂芬·乌尔曼先生那本著名著作的译文。语义学原理老师讲授的是“非线性语音学”的课题,以及越南语中模仿声音的词语。我把它带回家读,看得入迷,很多地方和老师教的不一样,但我不知道如何抄写。于是我想出了一个主意:和班上同学语言的“老挝国王”(一位老挝学生,真名是Udom Sitralôn,越南名是Le Hai Hoang)调情,邀请他每人抄写一半。“老挝国王”好奇心强,喜欢新鲜事物。他也是留学生,所以准备好了纸笔(当时我每个月的奖学金只有16越南盾,伙食费还要15越南盾,所以一般都是“涨了再说减”(有人甚至还加上“冲错”)。幸好,黄老欣然接受了。我们俩坐在一起,争着抄(当然是用黄老的纸笔),三份文件足足几百页,我们抄了好几次才抄完,至今我还留着。

直到我毕业后,郝先生才知道这件事。有一次,他在语言研究所表扬我,说唐先生把我的译本全抄了一遍。他还告诉了一些认识我的苏联语言专家。大家都这么跟我说的。那时候我还年轻,能被郝先生这样的超人夸奖,真是高兴了好几天……

说说郝先生借给我们的那本“非线性音系学”专题书吧。这是他后来在法国翻译出版的那本书的初稿。我和黄老读了又抄了一遍,都听得入迷。理论很棒,很新颖,郝先生的文笔真是精彩绝伦。

几个月后,我们要做毕业论文。黄老做的是老挝语音,我做的是北干省长定县岱语语音。我和黄老私下把郝先生著作《tuong》中的段落带进了论文部分。理论基础我把论文提交给了Thuat教授(Doan Thien Thuat教授),兴奋地以为这次他一定会大力表扬我。没想到,他竟然打电话给我,让我重写,还给我看了Thu(Dinh Le Thu,一位以聪明好学而闻名的南方女孩)的论文,也是关于岱语的,让我参考。虽然心里很不爽,但Thuat教授的论文当然要听。读完之后,我惊讶地发现Thu写得如此通俗易懂,没有任何“线性/非线性音系学”的理论,但论文还是一如既往地好。于是,我按照Thu的方法修改论文,答辩的时候,收到了很多称赞……

2011年9月

曹宣浩是第一位为世界语言理论贡献重要声音的越南人。这是一位科学家最大的梦想。在本文中,我有意不提及他的职位和著作名称,而是称他为“曹宣浩”,作为语音学界的“老大哥”。我相信他的声誉将永垂不朽,并将与时俱进。死亡是每个人的常态,但死后重生却非常罕见。曹宣浩(潘玉副教授)便是其中之一。- 关于越南最伟大的语音学家的一些思考)。

 

自越南大学成立以来,在众多对越南语言学发展产生深远影响的学者中,曹宣浩的名字不可或缺。曹宣浩教授自1956年起,以语音学和音系学的讲座和论文为开端,至20世纪80年代起,以越南语语义学和语法的著作为代表,对越南语言学乃至整个语言学的发展做出了深刻而全面的贡献。越南语——一些语音、语法和语义问题本书汇集了曹宣浩40余年研究成果,包括一些从未出版或与原著相比经过大量修订的著作。这是一本为出版社(黄勇出版社)带来荣誉的著作。曹轩浩 - 语言学家)。

 

曹宣豪和潘玉在河内大学担任翻译的二十年间,留下了数万页英、法、俄等语种的语言学理论译著。其中包括一些难以比拟的不朽译作,例如:普通语言学教材索绪尔结构语言学方法哈里斯音系学原理特鲁贝斯科伊……在文学界,毋庸置疑,他是最好的翻译家。我有两位古汉语老师。阮太乾先生的文笔简洁、严谨、精准,略带“乡土气息”。曹宣浩先生的文笔则更加精炼、精致、优雅,甚至有点……学术风格。他对我说:“我看到你的写作风格倾向于效仿阮太乾先生,这很好,但请记住,阮太乾先生的文笔表面上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很难模仿,非常博学、优雅,尤其难以挑剔。” 我理解并学习了他们两位的表达方式,但仍然无法完成。两位才华横溢、能力出众的人彼此非常尊重。郝先生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总以为自己只是詹先生的“弟子”,詹先生却说:“弟子?论一般理论,郝先生比我强多了!要学,就得跟他学!”的确,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觉得有点……惭愧,因为我们还是无知,有时还有些“傲慢”(人民教师丁文德教授博士)——缅怀曹宣豪先生)。

 

曹宣浩副教授

  • 出生年份:1930年。
  • 去世年份:2007年。
  • 家乡: 义安省。
  • 1956年毕业于文理学院。
  • 1984年被评为副教授。
  • 在校工作时间:1956年-1976年。

+ 工作单位:河内国家大学文学院语言学系。

  • 主要研究方向:现代越南语语音学;功能语法。
  • 典型科研著作:

对当代音韵学公设的音韵学与线性反思批判(SELAF,巴黎,1985年)(该作品以法语撰写并在法国出版);后来被翻译成越南语:线性音系学,思考当代音系学的公设(河内国家大学出版社,2001年)。

越南语。功能语法概要(1991年)。

越南语——一些语音、语法和语义问题, 教育出版社,1998。

  • 典型的科学奖项:

+ 1985年越南作家协会翻译奖。

作者:副教授,Ly Toan Thang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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