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u Dat——《旅行》诗人

我们原以为改编戏剧只是语言学家胡达一时兴起，一时兴起的“狂热”，却出乎意料地，后来写作成了他的日常工作。而如今，我们对此早已不再感到惊讶，因为胡达除了他的专业工作（语言教学和研究）之外，在文学领域耕耘近40年，真的是一位“深耕细作的老农”。他写作速度非常快，而且数量也很多（我甚至数不清他至今写了多少本书）。从某种角度来看，胡达堪称是一位“现象级人物”。何以如此？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的朋友经常开玩笑地互相问：“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开始写作的？”（当时我们还住在C1栋的梅特里宿舍楼同一个宿舍里，我观察到，只要胡达一有空，他就会坐在放在床边的学生折叠桌上，认真地写作）。每个人的生命只有那么长，除了工作谋生，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文学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一场“游戏”。有些人即使只是做着​​本职工作，就已经疲惫不堪，总觉得时间不够用。然而，友达除了自己的专业领域（这个领域得到了社会的认可：他已经多年被授予副教授的称号）之外，还写了几十本书（既有教材也有专著），完成了一个父亲和一个丈夫（相当于两个人）的职责，还能“添置”如此“庞大”的文学事业。他的作风，真不愧是“老农”！只有真正的农民，才能如此勤奋地耕耘。

我说 Huu Dat 是“真正的农民”还有另一个原因：近 40 年来写作胡达在其一生中几乎涉猎了所有文学体裁，撰写研究、评论、短篇小说、长篇小说、舞台剧、电影剧本、散文……或许，“老农夫”胡达已经耕耘了他那块分配给他的田地。他唯一还没来得及尝试“播撒新种子”的“一小块地”是诗歌和一本回忆录（尽管胡达还有一本令人印象深刻的“回忆录”：肖像文学（曾引起舆论轰动）。我一直以为，胡达的所作所为一定让他心满意足。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三周前的一个晴朗的日子，他满脸“喜色”地与我见面，递给我一沓装订好的A4纸，里面有近百首诗。这一次，我并不意外。我以为，这是胡达这样一个饱含文学灵魂的人必然会经历的。他人生坎坷，在“耕耘”了熟悉的土地之后，这次想尝试一个新的领域——诗歌。仅此而已。毕竟，对于像胡达这样多才多艺的作家来说，这是必然的。唯一的问题是，胡达那沓装订着近百首诗的A4纸，能否“超越”他曾经浩瀚的散文生涯？然而，它似乎确实“超越”了。收到他诗歌的第一天，我读了之后，立刻就说：“我觉得胡达的诗好像比散文好。” 我担心胡达会“生气”。但他没有，反而很高兴。原来，胡达虽然在散文写作网站上收到过那么多赞美，但收到一个不像我这样“被评为”诗歌评论家的人的评论，依然感到“高兴”。这让我在开始写这些文字时感到无比安心。读者们肯定不会怪我，如果我的诗歌评论真的不尽如人意的话。旅行作者 Huu Dat

诗歌，在文学界普遍被视为“选美皇后”。这么说也没错：散文、舞台剧，甚至电影剧本，有时只需一点天赋，再加上坚持不懈的努力，就能“创作”出一部作品。但说到诗歌，我可以肯定地说，如果你不是真正的“天赐之物”，或者像韩麦秋和武黄章所说的那样，既“疯狂”又“醉醺醺”，那么你一生中，无论你多么想写，也只能写出几句诗，这绝对不是真正的诗歌。然而，友达从第一次“亮相”就为读者带来了一部近百首诗的真正的诗集。这位“文字搬运工”在“文学领域”探索了一番，在“游历”了几乎所有领域和体裁之后——语言研究、文学创作、写作评论、散文、散文集、舞台剧、电影剧本，如今在“六十岁”之时成为了一名诗人（正如我和他同辈的一位文学老师最近出版的诗集的名字：阮伯清副教授）。我不断告诉自己，友达不会止步于此：要么继续出版新的诗集；要么，他生命中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写一本回忆录，“这样当我闭上眼睛时，就不会后悔，因为我的一生，我所有的力量都奉献给了人类的文学事业”（模仿Oxtropxki）……

旅行，Huu Dat 就是这样命名他那本厚厚的近百首诗集的。旅行多么激烈的战斗离开远行未必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与Huu Dat一起，我觉得很特别。因为，从外表来看，他身材矮小，像个学者，虽然在从事诗歌创作之前，他在文学领域已经积累了“足够”的阅历，离开对他来说，这依然是一次充满挑战的经历。接受了“走得更远”的Huu Dat是否有足够的耐心走到旅程的终点​​？又或者，即使他走到了终点，他第一次旅程采摘的“果实”对读者来说会是甜蜜的吗？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对于像Huu Dat这样的职业作家来说，即使涉足新领域，他的首部作品也必须“不差”。或者说，作品集里没有他的作品。旅行作家胡达并非“清水”，正如棋手（胡达也是棋手之一）曾经说过的那样。我这样说，并不意味着我突然声称这本诗集里的几百首诗旅行都是“杰作”。我相信，不仅是友达，所有从事文学创作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被读者接受，但又不能轻易含糊其辞，所有作品都是“杰作”。我不记得胡志明在谈到收藏时说得对不对。监狱日记我幽默地说“有好文章，也有一般文章”。旅行Huu Dat 也不例外。

我之所以肯定这一点，是因为我自己有自己的理由：一个几乎一生都写作过度、对散文如此熟悉的人，当他转而进入诗歌这个被认为是精髓且精挑细选的体裁领域时，他的“Huu Dat”是否被“散文化”了？与散文相比，诗歌包含许多奥秘，许多无法解释的东西，许多不合逻辑的东西。我记得一位非常著名的保加利亚诗人布拉加·迪米特洛娃（Blaga Dimitrova），她在战争年代来到越南，曾这样评价诗歌：“如果我知道诗歌是什么，我就不会遭受这样的苦难了？”诗歌与散文的另一个区别在于，无论一个人多么“熟练”，如果他们只知道如何依赖“一些现成的样本”，那么他们很难写出诗歌。我不得不长篇大论地说出这一点，因为有人会认为，像“Huu Dat”这样写了太多散文的人很难写出好诗。并非如此，当我们进入诗歌领域时，我们仍然能识别出像其他真正的诗人一样“专业”的“Huu Dat”。例如，从诗集的标题就能看出，旅行作者暗示：几乎过了一生，也算是一段旅程，如今，他回首多年耕耘文坛的成果。我记得，和我同班的清化著名诗人阮维，也出版过一本诗集，名为《长途有一首诗，我们当年读到它，感觉浑身“毛骨悚然”：“是的——曾经有一段时光，很雄伟/雄伟，痛苦，雄伟，血腥/死者的眼睛凝视着，不愿闭上……”(远眺祖国伟大的民族诗人阮攸曾写道：“路途遥远，我害怕未来。”总之，长途对任何人来说，写作都是一项挑战。Huu Dat 也不例外，但他在这首诗中确实取得了成功。无数的回忆、无数的人生、无数的信任、爱与遗憾，都被“旅行者” Huu Dat 的镜头捕捉。在诗集序言的四句话中，Huu Dat 概括了最终的精神。旅行我的如下：

环游世界

依然记得我的家乡

心追随言语

在灵魂深处

四行绝句，从根本上诠释了诗歌和人物的灵魂与性格。友达自称“游历四方”，但生活中他却是一位性格外向的人。年轻时，他游历广泛，热爱探索，就像阮俊一样。一次辉煌Huu Dat 不仅热衷于探索自己国家的不同土地，他还旅行去过很多地方，去过很多陌生的土地。人生中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运气。Huu Dat 经常旅行，性格外向，但在诗歌创作中，他常常只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煎熬”。我知道，在现实生活中，Huu Dat 是一个温柔体贴、珍视感情的人。他身上的诗意往往是内向的。他经常旅行，但那个诗意的人似乎仍然只回到内心世界，回到他的内心，带着许多忧虑和担忧。旅行在诗歌中，对他来说，这本质上只是他现实生活中漫长旅程的一种转变。

在馆藏的百余篇文章中旅行，我观察到友达的足迹踏遍了许多陌生的土地。作为一名长期从事文坛的诗人，他每到一处，都会留下几行感人至深的诗句。来到李白和杜甫的故乡，他留下了关于北京、上海和广东的诗篇（《水浒传》、《慈悲城》、《长江归来》、《汝泰孝》、《龙门城》……）。在那些关于中国的感人诗篇中，大多是绝句，带着对四年求学时期所学文学的深刻回忆，友达留下了一些感人至深的诗句：

“天空中孤独的花瓣

停泊在渔民码头的船

午后，黑楼码头烟雾缭绕

“远行的旅人相视思念家乡”

(黑楼码头)

途经俄罗斯，来到莫斯科，这片他曾在那里度过了近六年（研究生时期）的土地，回忆当然并非总是令人愉快。莫斯科有着越南学生和研究生们耳熟能详的地标：穹顶市场、Dom 5、“赌注”，甚至“赌上”了自己的生命，但胡达却很少，甚至从未提及那些“激动人心”的往事。或许这也是他的性格：在现实生活中，胡达不喜欢喧嚣的生活，不是那种喜欢“动作片”的人。他更喜欢温柔和感性。因此，在描写普希金的故乡列夫·托尔斯泰时，他只提及美好的回忆：望着俄罗斯的秋天，他想起了西湖的秋日：“我坐在这里/想起西湖的水面/午后朦胧/云朵飘向街道的屋顶/阳光炙烤着/秋日的午后阳光灿烂/汗水滴落在你的脸颊上”（收集）；或者，俄罗斯对他来说是一个除夕，是对异乡同胞的同情（莫斯科的除夕夜）；或是身着故乡白衬衫，在白桦林中绽放的白花之情：“松林里阳光芬芳，明媚灿烂/你的身影如风吹过万花丛/听着你湿润的眼眸，透过歌声/蓦然间，我仿佛在某处看到了故乡的影子”（白花）。

穿越法国，前往巴黎，参观古老的凡尔赛城堡（凡尔赛宫来到比利时，路过首都布鲁塞尔，Huu Dat 的文学作品中还有一个他不能错过的著名地方：滑铁卢要塞，一个与天才将军拿破仑·波拿巴的名字联系在一起的地方（参观滑铁卢要塞在访问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时，Huu Dat 不禁被这片“橙色旋风”土地上温柔善良的人们所感动：

“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如同大地般温柔。

绿色的宁静城市

海浪在睡眠周围低语

火车出发时，远处传来呼喊声……”

（途经阿姆斯特丹）。

光是读一读友达去过的国家的地名，或是名人的名字，任何人，包括我，偶尔旅行几次，都会“渴望”。我们怎能不渴望呢？因为在我看来，生命的价值是由我们去过的地方的数量来衡量的。“旅行就是生活”，“走吧，走吧，聆听许多新的声音”……阮俊、范进达、阮维……都是这样的诗人。或许正因如此，我才在阅读职业作家友达的第一本诗集时，意识到这本诗集旅行日记友达写诗就像写日记。虽然他没有固定的写作时间，也没有在每首诗中记录详细的日期，但单从他的作品来看，友达就像一只勤劳的蜜蜂，一个充满情感的旅人。诗集里洋溢着回忆的意境。旅行走过黑楼码头，想起诗人孝；在祥河码头歇脚，别离岁月的乡愁涌上心头；想起李白曾渡过河北，在月光下举杯畅饮……在记忆的长河中，友达的诗歌与中国这个国家对话，带有一丝东方古典诗歌的韵味。他运用多种绝句体裁，运用中国诗歌的精妙之处，字字句句，意味深长。与此同时，关于更远的国度——莫斯科、巴黎、布鲁塞尔——的记忆之流，仿佛也延伸开来。我想，对俄罗斯，对白阳故土——友达来说，或许是难以忘怀的记忆，“活着是为了回忆”。当然，我想念俄罗斯，但想起自己在为生计而挣扎的日子里的“命运”，在曾经远离自己的祖国的“半爱半恨”的日子里，Huu Dat 去寻找一朵白花（或一个穿白衬衫的女孩）的记忆：

“白色的花就像你的白衬衫

花也是山林的花。

他是一位远道而来的访客。

我站着做白日梦，变成了一棵白桦树。

旅行者的人生已过半

我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遇见你？

我行走在渴望的两岸之间

“野花芬芳，蜜蜂飞舞”

（白花）

旅行有一连串的诗句写到这 返回那是回到记忆的尽头。许多回忆、追忆、旧影，伴随一生。旅行与诗人同在。这些是回到老学校、宿舍、老老师、故土、母亲、挚爱之人，或许更重要的是，回到一些故人身影的怀抱——“他们如今在哪里？”（武廷莲）。诗集中的许多诗歌都充满了对学校和学生时代的回忆。旅行。仿佛在与教师这个职业结缘近半个世纪之后，即将与心爱的学生们的面孔告别，友达想要在人生中寻找一段时光的快乐与悲伤。返回……作为一位年轻英俊、博学多才的教师，尽管受其职业模范性的束缚和限制，我仍然相信，这位“诗人”友达在他的人生旅程中，没有被“几段模糊的爱情故事”所困扰。因此，在诗集中旅行，我们看到他有很多的寻找，有很多的“模糊”的记忆，有很多的“如果，遗憾”：“也许是因为造物主的手/我们从出生起就彼此相爱/所以当我们见面时，我们变成了石头/在千年思念的悲伤中“; 或者： ”每次上课都想念母校/每次回家都回响着那首歌/冬末的冷风，盛夏的烈日/哪把伞倾斜，为我遮挡风雨？”而有时，当怀旧之情涌上心头时，这位旅行诗人仍会像年轻时一样继续追寻：““我寻找那摇曳的风/草儿纠结了一下午”；“我寻找那清凉的微风/徘徊在冬日里“（我发现）; 或者： ”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旧码头/河水依然潺潺流淌/船儿在半岸等候水流/河水很清澈/却不见你的身影”（《重回旧码头》）；或更多：“仿佛还能看见你/在课堂的下午/抬头的双眼/遥远的午后”(仿佛我仍看见你）…

年近“花甲”的年纪，与伴侣Huu Dat有时也会流露出非常年轻人的情感、忧虑和忧伤：

“晚上好冷，有毯子吗？”

当风向转变的时候，你是否想念远方的人？

在微风中，我听到妻子的低语声。

“房间角落里的强光让我恶心”

（离家一夜）

胡达对母亲以及“一时之婚”所生的孩子们始终保持着非常真挚的感情。每当他想起母亲，想起那为了“孩子们”牺牲了一生的母亲，他的心绪便会哽咽，尤其是在艰难的时刻。胡达诗中的母亲，与诗中的母亲有着相同的模样。阳河的另一边黄锦写道：“为了不挨饿，母亲外出做生意/每天二十公里/瘦弱的身躯扛起沉重的负担/身影如同一根绳子”（我的母亲在另一种关系，父子关系中，他对已成年的子女，依然带着一个负责任的父亲的语气：“父母养儿育女，辛苦了/省下每一碗饭里的每一粒盐/希望有一天儿女长大/报答养育之恩”(父亲的话）或许最感人的是他写给老师的诗——正是这些老师给了他“信”，让他成为了如今的诗人Huu Dat。Huu Dat通过这一系列诗歌留下了许多深刻的情感。这些诗歌如下：爱老师，有信仰，教书不能成就大师，大学老师，LHS老师，HTC老师他为过去敬爱的老师所写的诗，虽然没有完整地写出来，但只要有人陪伴他走过这半个世纪（比如我），读一读，就能立刻知道他写的是哪位老师。例如，关于HTP教授的诗：“还是年轻时的长发/还是年轻时的灿烂笑容/八十岁了，还是骑车去上课/一周两三次/双手像艺术家一样舞动着圆圈/声音像风筝的笛声一样高低/抬腿追着鹤的身影优雅地走着/每节课的教案上都飘过影子“（要有信念）。Huu Dat 写到 DTH 副教授、LHS 人民教师、HTC 人民教师……都带着敬意，带着学生爱师的情怀。但或许，我最喜欢的，是那幅最慈爱的老师画像。虽然我和 Huu Dat 同学在学生时代，因为某些原因（L 老师从事专业管理工作），没能亲自去听他的课。然而，他心中充满感激，仍然对老师留下了美好的赞美之词：“一生无所顾忌/为何师出无名/多少年舟车劳顿/载着上一代又盼着下一代/白发垂头/为何还要日晒雨淋/早出晚归/孤身一人……拾掇自己/无德无荣/一朵莲花，不怕泥土的腥臭味……“（教书不能成就大师)

系列最佳旅行或许，这些诗歌展现了胡达对创新形式的探索热情。六八韵诗体对许多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许多诗人也曾以这种形式表达出独特的创新。而胡达也依然找到了自己的写作风格，为这个民族的传统诗歌形式增添了迷人的色彩：

+ 6/3/5 节拍中断：“你许下的诺言一年了/时光流逝/月亮已渐渐暗淡“（一年的失约）。

+ 打破 2/4/2/2/4：“让我/扛着井/所以你/扛着鱼/在夏末的暴风雨之夜” （为你）。

+ 中断 2/2/2/2：“逝去的/白衬衫/过去/珍贵的/紫色墨水/几张/复写纸”（给你）

+ 双字诗：“他坐着/仿佛喝醉了/看着天空/雨在/某个地方/遥远的地方/听着/风在/无垠的地方/呼啸而过”（野雨）。

+四字诗：“我哄你入睡/一个秋天的早晨/当你醒来/黄叶摇曳/我哄你入睡/冬天来了/当你醒来/雪花从天而降“（四季摇篮曲）。

最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一集中旅行胡达有很多以拼图形式创作的诗歌。这种诗歌形式要求作者除了敏锐的感知力之外，还需要一定的语言知识。胡达或许利用了他的专业能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记得在法国诗歌中，波德莱尔和阿波利奈尔写过非常特别的图画诗。我不敢将胡达与上述诗人进行比较，但我必须肯定，像胡达这样初入诗歌领域，就“敢于”探索和创新诗歌形式的人，确实难得。看看那些杯子的图片（秋意漫风）、菱形金字塔（秋日午后）、弓形（梦）， 箭 （季节变化）、金字塔（我梦见山城）……我们不禁感到欣喜。即便我们尚未读懂诗意，无法完全理解那些趣味“图画”中文字的含义，但至少在视觉上，这首诗在“视听时代”给我们带来了愉悦。或许正因如此，我才注意到，不仅在谜题诗中，而且在游记集里的其他一些诗歌中，也总能带给我们“视觉”的愉悦。友达诗歌的视觉性非常清晰：

你的肩膀

胖乎乎的满月

嘟嘴

一朵含羞草花

曲线

温柔如笔触

画一个圆圈

蜿蜒穿越太空

长腿

像一只红色的鹤

跨过去

泥泞的裸体

柔软的手

像爱抚

燃烧

非常热情的人

我好像说得太啰嗦了，以至于在谈话中迷失了方向。旅行和 Huu Dat 一起。或许是因为我很久没有工作和追随他的文学之路了，所以当“作家”Huu Dat 让我品尝他独特的新“菜”时，我感到很惊讶。通常，品尝新菜时，人们很容易“陶醉”，忘记自己已经吃得太多了。我不知道我写的东西是否“触动”了 Huu Dat 在文集中的任何思想。旅行没有？不过我相信，我写的这些，都是非常真诚的，都是在赞美我敬爱的友达同学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