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指的是60岁——在60岁时出版第一部诗集。然后,在60岁时,再次“跨越”人生的十字路口……这些都是不寻常的经历。但如果我们把诗歌视为一种表达,把诗歌的美学视为和谐,把诗歌的哲学视为对“心痛”的体验式反思,那么60岁时的“视角”就是一种深刻反映“世事变迁”的选择。
青春充满风暴。
兄弟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父母生活在贫困之中。
谈论爱情需要半辈子时间。
真是祸不单行啊!
他们的命运在晚年过早地结束了。
六十岁高龄的他又开始划船了。
(一首自作诗)
因此,巴圣的诗歌正是他六十年人生的精髓:从欢乐到悲伤的故事,从过去到现在,从普遍到具体,从青春岁月到白发苍苍……这其中蕴含着诸多意义,足以解释诗集名为《六十》的缘由,而对“抒情技巧”的追求则退居其次。他最关注的是情感的真挚,是如实地表达思想、感受以及诗歌主题的意象和形式。
学生时代,阮伯清怀着坚定的信念,放下学业,与朋友们一起响应理想的召唤,为祖国的独立和自由而战。
尚未部署到冲突前线。
突然,战场上响起了枪林弹雨声,夹杂着喊叫声。
...
折叠皮面精装书。
翻开人生教科书的第一页。
长途旅行的沉重背包
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唱着进行曲。
(军歌)
尽管他的军旅生涯并不长,却足以让他铭记一位性情暴烈的指挥官和挚爱的战友,并将他对遥远海外的思念融入诗歌创作,留下诸多情感:“那是东伏尔加河吗?/平静的河水催眠两岸/不像红河,罗河的红色淤泥翻滚/波涛汹涌地拍打着两岸”(《沙漠军事训练》);“他乡美酒佳肴/故土鲜血染红衣袍”(《巴库午后》)。即使在那些动荡不安、战火纷飞的日子里,在震耳欲聋的战吼声中,阮伯清敏感的心灵也充满了各种思绪和焦虑:
我手里拿着AK步枪。
按十吨大米的价格计算。
...
我梦想着下次还能再去一次。
我要卖掉我的AK步枪,买一台碾米机。
出售雷达设备用于学校建设。
出售Sam-3导弹来建造一座千床医院。
(竹厂、飞机、导弹)
阮伯清的诗歌充满感伤。无论是描写时代还是家庭生活,他始终以人性和正义的视角看待人生。因此,除了表达对时代和世界的忧虑之外,阮伯清六十年来的诗作也饱含爱意和个人情感。他的诗歌宛如一座小小的“家族博物馆”,一个充满思想和情感的世界,将他与血脉相连:祖父母、外祖父母、父亲、母亲、兄弟姐妹(有的健在,有的已故)、妻子和子女(前妻、现任妻子、儿子、儿媳、女儿、孙辈,甚至他的姻亲……
为了拥有如今大家庭的温馨和睦,巴清的小家庭曾经历过动荡和破裂。与他亲近的人,他的挚友们,都记得他生命中那段充满痛苦和艰难的岁月:
我们没钱了,只能分道扬镳了。
它既平淡无味,又辛辣刺鼻。
一生辛勤劳作。
到了老年,他们最终会一无所有。
既非高官,也非贵族。
没有房子,没有妻子,没有牛,没有犁。
(分手不涉及金钱)
然而,随着伤痛、失落和分离的痛苦逐渐消退,阳光也一天比一天更加灿烂,他开始怀着深深的同情和爱意回忆并写下他以前的伴侣:
我记得她以前和我一起住的时候。
像爱丈夫一样爱他、尊重他。
清春的一间小房间
养鸡、养猪、缝补衣服。
不停地给蔬菜浇水,扫落叶。
日夜不停地纺纱、纺线。
(致我的前妻)
可以说,巴圣的诗歌通过日常生活中“肮脏不堪”的细节和事件,深深吸引了读者,令人难以忘怀。
作为研究车兰园和诗歌思想理论的“权威专家”之一,他经常就不同类型的思维方式——内向与外向、类比与对比——提出精辟的见解。因此,如果可以的话,我暂且称巴清的诗歌为内向型的,其力量在于对对立与对比的探索。与此同时,他还展现出对幽默的敏锐感知。敢于展现自我、展现个性,敢于嘲讽和戏谑,需要极大的勇气……尤其敢于运用自身以及同代人的“老派”思维,去“竞争”并回应20世纪80年代出生的年轻一代诗人的青春活力和进步精神。
他的诗歌歌颂故土。
你的诗歌描写了男人和女人。
他的诗歌灵感来源于双方。
我的诗灵感来源于婚姻不和。
他的诗歌中包含着承诺和誓言。
我的诗歌可以像蝴蝶和蜜蜂一样自由翱翔。
(你的诗和我的诗)
六十岁比“五十岁,知晓命运”晚了十年。一位跨越人生这一重要里程碑的人所作的诗歌,绝非仅仅是“玩乐”,即便如今许多人都在“玩弄诗歌”。阅读《六十岁》时,我试图“用自己的灵魂去理解诗人的灵魂”,但其中仍有许多未曾言明的情感和信息,我尚未完全领悟。因此,我恳请那些与我志同道合、知己重重的人们敞开心扉,聆听这暮年之声,如同辛辣浓郁却又饱含深情的生姜——可以说,这正是诗人灵魂的流露。
直到他六十岁,这件事才被揭露出来。
请允许我向朋友们倾诉。
作者:副教授李怀秋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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