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音乐家 Nguyen Tai Tue)
大海永远地与世隔绝
银云载着往事
风雨使头发变白
真实的与虚构的……
我叫 Cua Tung
桥梁的两岸已经连接起来。
为什么距离还这么远?
或者眼眶湿润。
闪电如同灯塔
但是,这艘船忘记返回码头了。
距离很远,错过了预约
海浪依然拍打着岩石。
多年来的和平之地
但树叶依然沙沙作响。
把脚伸进沙子里
但心却隐隐作痛。
东海潜伏着风暴
太阳炙烤着大地。
燃烧的沙子困住了许多人
就像一棵光秃秃的树紧紧依附在岩石上。
你回来时熟悉的事物变得陌生
谁还记得?
新街谨慎之风
咸咸地等着月亮……
海浪疲惫的贤良。
生活厌倦了 Cua Tung
聆听我歌唱的大海
白浪仿佛消失了!
Cua Tung 2013年3月19日
阮雄维
2013年4月18日下午1点10分,载着学校教职工的巴士从河内缓缓驶向他们挚爱的中部地区。喧嚣繁华的河内渐渐消失在高楼林立的公寓楼后。此时,车上载着40名不同年龄段的教师和工作人员。其中有头发花白的老师——他们曾亲历抗美战争的岁月,有的甚至曾亲身参与过广治战场的浴血奋战。也有非常年轻的工作人员,他们从未亲眼目睹过战争的残酷。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情,但所有人都激动地来到这片曾经浴血奋战的土地,点燃香烛,缅怀那些年仅20岁就长眠于地下的祖国儿女,正是他们的牺牲,才换来了今日的和平与完整。
在 Cua Lo 镇过夜后,该团参观的第一个地方是永莫隧道——这是位于滨海河北岸(广治省永灵县)的一项军事和民用工程,旨在抵抗 1965 年至 1972 年战争期间美国军队和西贡政府的进攻。
该隧道系统位于一座高约30米、宽约7公顷的红土山丘下。隧道共有三层:第一层位于地面以下8至10米,用于作战演习和临时避难;第二层位于地下12至15米,是人员居住区,设有一个可容纳50多人的大厅、3口水井、黄锦厨房、米仓、外科手术站、警卫站、电话亭、妇产医院以及党委、人民委员会和军事指挥部的办公地点;第三层位于地下30多米,是后勤仓库,也是向昆岛运送物资和武器的中转站。
总长超过2000米的隧道两侧开凿,为每户人家提供住所。鼎盛时期,这里居住着约1200人。在近2000个日夜的岁月里,永莫人民创造了生存和为国家独立自由而战的奇迹。战争早已结束,但永莫作为一座不朽的丰碑,依然屹立不倒,将越南人民的信念和意志传承给当代和后世。
从永莫隧道返回,一行人来到了古洞——传奇的贤良河(又名滨海河)的交汇处。在抗美战争期间,古洞是敌军重点攻击的目标之一,因为它既是边境地带,又是通往昆科哨所部队的补给桥梁。
3月20日,代表团在参观广治古城之前,先到永灵烈士陵园敬献香烛。永灵陵园是广治省最大的陵园之一,位于胡沙镇,毗邻1A国道,安葬着来自全国41个省市的5611名烈士。
在广治古城,代表团举行了纪念仪式,缅怀在战争最激烈的日子里牺牲的英勇烈士。在介绍英雄般的广治古城遗址群之前,古城导游朗诵了范廷兰先生(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专业事务与新闻中心主任)的诗作《古城一寸土地》中的一节,令代表团深受感动。
轻手轻脚地走,轻声细语。
让我的战友们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广治省天空晴朗,微风习习。
即使很吵,也不要过度摇晃树木。
轻手轻脚,轻声细语
城堡非常宽敞,我的战友们都感到很拥挤。
每一寸土地都是真实的生活
今天我哽咽了。
古城旁是石汉河畔,这个季节河水静静流淌——这条神圣的河流曾浸染过无数英雄烈士的鲜血。当学校工会副主席阮光辽同志为他的同志们重读老兵黎伯阳的感人诗句时,所有人都深受感动:
“去往石汉的船……请轻柔划桨。”
我的朋友仍然沉在河底。
二十岁,如波浪般涌来
宁静的海岸,永远如此……”
告别皇城,告别石汉江,一行人在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抵达了九号公路烈士陵园。九号公路烈士陵园坐落在面向九号公路的山丘上,安葬着一万多名烈士。
从9号公路公墓出发,一行人沿着胡志明小道前往长山国家烈士陵园。或许,在我国63个省市中,没有哪个地方像这里一样拥有如此多的烈士陵园。战争中最深重的痛苦和损失似乎都汇聚于此。
长山公墓安葬着超过10200位烈士。公墓中心区域静静地坐落在一座绿树成荫的高山上。主纪念碑由白色石头建成,高耸雄伟,三面缺损,象征着巨大的损失。纪念碑后方是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据公墓管理员介绍,这棵神圣的菩提树自公墓建成以来便自然生长。一万多座墓碑按省市划分,分布在三座交叠的山丘上。
我们无法确切知道在上次战争中有多少士兵阵亡。但站在这座陵园里,面对着他们的亡灵,我们能感受到每一寸土地上都弥漫着的痛苦与悲伤。代表团中许多人在返回这里时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们想起了那些仍然下落不明、至今下落不明的亲人。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教职工献上的每一炷香,都是对长眠于全国各地数百万战友的深切缅怀。
告别了挚爱的广治后,一行人继续返回北方。4月21日上午,他们来到了东禄T字路口——这个传奇的T字路口,10位年轻的女志愿者在解放南方的战争中牺牲于此。她们都英年早逝,且都未婚。在十座坟墓前焚香,摆放白菊花,我们心中无比悲痛,泪水缓缓滑落。离开东禄时,每个人都深受感动,默默地向姐妹们许下承诺,要好好生活,努力工作,不辜负她们的崇高牺牲。
经过四天的旅程回到河内,虽然疲惫,但每个人都非常开心,因为这次意义非凡的旅行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既有共同的,也有个人的。我们所经历的一切和感受将永远提醒我们,要更加负责任、更有意义地生活。
作者:副教授邓宣康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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