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宣辉教授——20世纪杰出的哲学家

根据文学词典（新编）作者：顺智教授，高宣辉教授1900年出生于越南阮朝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原为越南演州府高舍乡盛美村（现为乂安省演州县演盛乡）。他的祖父是学士高宣德（1843-1923），19世纪末20世纪初越南著名教育家、文化家、史学家、文学家。他从县吏起步，凭借才德，历任都督、文臣、枢密院侍郎、摄政、国家历史研究院院长等职。高宣德先生是许多重要历史、地理、法律、教育、文化著作的作者和主持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诗歌和文学作品。教授的父亲是高春晓副教授（1865-1939），曾任阮朝国史院尚书、院长。教授的姑母是女作家高玉映（1878-1970），她是一位现代越南作家，曾支持同盟义和同京义忠运动，抗击法国殖民者，在河内开办女子文学和武术学校，后被法国殖民者关闭。她的诗歌和作品饱含着失去祖国的悲痛。

曹轩辉教授 (1900-1983)

高宣辉教授幼年时秉承家族传统，在家乡祖父的龙强图书馆研习古汉语和儒家学问，同时学习法语。十五岁时，他参加义安考场的乡试，但未能如愿。他随后进入法越中学就读，并于1922年通过了清中考试，之后又考入著名的印度支那师范学院，并于1925年毕业，在顺化国立学校任教。

1926年，26岁的教授学识渐臻成熟，加入了新越革命党。1927年，教授被法国殖民者逮捕，被革职流放至劳保，后转入义安监狱，1929年获释。教授结婚后，专注于艺术研究，但工作并不顺利。然而，在这六年里，教授也对中国和东方哲学思想的精髓进行了深刻的思考。1934年，教授先后前往边和和西贡，在保尔·杜默学校和陈城学校任教。1938年，教授回到顺化任教，潜心研究老子，很快以“道家”之名声名鹊起。他为顺化教育杂志《教育评论》撰写论文。

从左至右：曹春辉教授、批评家Hoai Thanh、Dang Thai Mai教授

1945年八月革命成功，教授受邀到新政权创办的越南大学讲授东方哲学。越法战争爆发，教授于1946年至1949年返回演州，担任私立阮春安中学校长，为自由区抗日军人培养人才。1949年，教授任黄叔康专门中学教师，并兼任第四区第一所文学系哲学教授。1951年至1954年，教授在清化开办的越南大学预科学校讲授哲学。奠边府大捷后，教授被指派到文学系和文学教育系两个班讲授东方哲学、逻辑学和心理学。 1956年，河内大学成立，高春辉教授任教于该校文系。1957年，高春辉教授调任河内国立师范大学语言学院心理学系任教。1959年，文学研究所成立，高春辉教授是首批研究所成员之一。1965年，高春辉教授被聘为越南民主共和国汉学大学首届主讲教授。1970年至1974年，高春辉教授被调任为越南社会科学委员会韩语委员会委员。高春辉教授多次受聘于普通科学大学和师范大学担任客座教授，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学生。1974年，高春辉教授正式退休，但仍参与河内国立师范大学语言学院韩语班的培训工作。1983年，高春辉教授在胡志明市逝世。

高宣辉教授与学生（资料图）

高宣辉教授留下的著作不多，却极其深刻。他一生致力于为革命、为国家、为政权培养人才，是一位教育家。后来，他的几代学生于1995年将文献和讲稿汇编成册，出版成书。东方思想，富有启发性 参考点此外，他还对黎贵惇、阮长苏等进行研究、编辑和注释。

曹宣辉现象的积累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看出：

一是家族传承的先天智慧，严谨的东方古典学风熏陶，充沛的学术氛围，以及藏书丰富的家族图书馆。国史院院长家族两代人都秉承着研究和总结文献的风格，为教授的知识和智慧的早期发展和形成创造了条件。这种学习作风和自我修养的过程，是教授卓越思维的基础。

但许多知识分子家庭都有学习和培养。曹宣辉教授之所以能成为这样的人，第二点必然是早期接触西方思想和哲学。这为他提供了参考基础，让他能够自信地踏上形而上学哲学研究之路。

但这两件事也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可行的。第三件事是选择东方哲学，它丰富复杂，难以解释，尤其是以佛教和道教——这两大最先进、最正统的哲学体系——作为他们借鉴西方的方法。这一选择来得早，也独一无二，充满挑战，因为并非每个人都有条件深入关注。

构成教授性格的第四点是他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怀，不愿成为祖国的奴隶。教授很快加入了新越革命党，与法国人抗争，后来坚定地站在抵抗力量一边，为建立民主共和国、保卫祖国而战。

构成曹宣辉教授个性特征的第五点是他的革命思想。他出身于封建知识分子家庭，但与20世纪初的许多知识分子一样，他很快便汲取了法国资产阶级革命“自由、平等、博爱”思想的光芒，后来又吸收了卡尔·马克思的辩证法。曹宣辉教授的思想在学术界以及在哲学文化教学实践中都具有革命性。

第六件事是受过教育的人的道德和人格，在战争和经济生活的最艰苦条件下孜孜不倦地教导人们，掌握着思考和感知时事的终极知识的人的沉着冷静。

这六点的汇聚，这种汇聚并非总是会发生，使得高春辉教授与陈德草教授并列成为越南20世纪最杰出、哲学思想最清晰、最纯粹的两位哲学家，受到知识界的推崇，也得到世界学界的认可。在这个层面上，只有两位！

必须提到曹宣辉教授独特而优秀的哲学思想，这是一本完成于1958年的哲学专著，后来出版时，他的学生称其为整体论与特殊论——东西方哲学的两个分支。

高宣辉教授与文学研究所工作人员合影（纪实照片）

若非浸润于无与伦比的西方哲学，若非精通东方哲学，是不可能取得这一早期发现的。曹宣辉教授在东西方比较中，触及到了一种抽象思维、一种普遍的哲学思维所能达到的最基本、最高的境界。对于直到20世纪中叶的西方哲学，以及我们今天的一般哲学概念而言，“存在”与“意识”这两个范畴，它们之间的关系，仍然是哲学思维的两个终极范畴。唯心主义哲学还是唯物主义哲学，都是通过这个试金石来检验的。一种二元论的思维，从其本源上就确立了。然而，对于道家哲学、佛教哲学，以及儒家的社会管理理论（当然，在历史上与上述两种哲学有着天然的联系），问题似乎并不止于此。这些哲学试图探究存在与意识的终极，而“无”、“色空”、“实相与玄妙”等概念的诞生，都源于终极的统一关系。它们既是一元论的，又是二元论的。意识不仅是存在的反映，它本身也是存在，如同存在本身一样客观存在。存在与意识不仅是普遍的相互作用，而且都遵循着佛家和道家都称之为“道”的普遍法则。常见的它如同最普遍的法则一样永恒运作，在永恒的互动中，永无分离。因此，它在哲学上达到了“整体”的特质。老子回应孔子：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无名，万物之母。你所认为的所谓“道”，并非我所理解的恒常之道！正如你所试图知晓的所谓“名”，并非我所理解的通常之名，而是命名，是表达之物的表达。当人类最初没有感知时，万物皆无名。但当有了感知和命名，它便将存在进行分类，从而帮助我们形成意识。 论存在道家正是从这样的命题出发，走向宇宙完整而绝对的和谐。或许，现代自然科学的路径，正是走向解释宇宙本源的绝对而根本的和谐。整体与个体的互动，指向对宇宙整体的认知。

高宣辉教授的教诲至今仍激励着一代又一代越南知识分子去追寻。至今为止，对这位教授的描写，都如同“折木以测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