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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K对过去和现在的悲伤

2010年7月18日,星期日,06:40
对我而言,“CK”这两个词曾经非常神秘。作为一名专业人士,我听说教育部有一个类似部门的CK部门,但我不知道它具体负责什么。有一次,教育部有事要办,一位朋友拉着我去CK部门喝了一杯。那里的人都很热情,我这才了解到,这个部门负责协助老挝(C)和柬埔寨(K)教育部进行人员培训。之后,仿佛命中注定一般,第二年我就有机会在河内国家大学的CK部门工作。
对我而言,“CK”这两个词曾经非常神秘。作为一名专业人士,我听说教育部有一个类似部门的CK部门,但我不知道它具体负责什么。有一次,教育部有事要办,一位朋友拉着我去CK部门喝了一杯。那里的人都很热情,我这才了解到,这个部门负责协助老挝(C)和柬埔寨(K)教育部进行人员培训。之后,仿佛命中注定一般,第二年我就有机会在河内国家大学的CK部门工作。1985年秋天,我被任命为越南语系主任。这个部门名义上是河内外国人越南语培训部门。我热切期盼着能有机会向朋友们推广越南语,并为此制定了一个初步的发展计划。一天下午,我接到教育部组织司的电话,一位学校领导陪同我,没想到一位副部长也来了。教育部也有一位官员在场。副部长简短地告诉我:“目前的外交形势非常严峻,敌对势力四面八方围困和封锁我们,来我国留学的国际学生寥寥无几。教育部任命你担任外事司司长,并非让你操心欧洲、美国或日本的事情,虽然将来我们也要考虑这些问题,但眼下,你的部门必须全力以赴地处理外交事务,务必认真负责。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帮助我们的朋友。这是公职,是命令。”我立刻明白了这件事的重要性。自红色高棉政权被推翻以来,我的几位同事曾前往金边,协助培训越南语人才,以促进两国间的援助合作。第一批学员过着战时生活,没有工资,没有福利,在满目疮痍的越南,生活条件极其艰苦。我的同事们(我记得杜秋、玉、贤、氏、居……)工作认真负责,充满热情。当我再次见到他们时,看到他们瘦骨嶙峋、面色苍白、命运多舛,我的心都碎了。有些人甚至还带着多年前战场上留下的疟疾。但当时越南急需教师。为了增加柬埔寨大学的越南语教师,两年前,教育部向学院增聘了25名临时教员(由柬埔寨教育部支付工资)。因此,我的学院拥有了一支年轻力壮、受过正规文学培训的教师队伍,随时准备执行国际任务。这些兄弟姐妹们天真无邪,渴望履行自己的职责。事实上,那段日子非常艰难危险,没人敢说出口,但我总是担心那些即将奔赴充满危险之地的年轻士兵:炸弹、地雷、潜伏的敌人、恐怖分子,“没有食物,没有止咳药”。每天清晨四点,在寒冷的冬日,我来到教育部门口送别队伍,看着那些背着行囊的兄弟姐妹们爬上老旧的指挥车前往机场,我都会犹豫不决,心中充满焦虑。他们就像要去前线,而前线是“饱经战火的古老战场”,想到这里,我就不敢再想下去了。之后的很多年里,越南语系的老师们轮流在金边的普通中学、师范中学、经济中学、理工中学和农林中学任教。他们不仅要上很多课,花很多时间,还要编写讲义,编写适合不同学生群体的教材。尽管他们都是专家,但生活非常艰苦,“他们必须自己解决盐、油、米和柴火的问题”,有些人甚至要抽干池塘捕鱼,去城里野花园里捡柴,有些人还得“去集市上门”,但生活依然充满欢声笑语。有些朋友仍然学得很好高棉语和高棉文字,后来他们回国后,在自己的研究论文中展示了这一点。在高峰期的几年里,由于朋友们的需要,我们后方不得不招募更多的志愿者教师。文学院的许多老师,其中不乏年长的,例如阮高潭、黎庆梭、陈铉……也热情地加入了志愿者队伍,语言研究所的一些工作人员也参与其中。由于教师仍然短缺,教育部决定调集大量外语教师来教授越南语。他们对此感到非常惊讶。我们在离开之前不得不开设许多越南语速成班。幸运的是,他们都是外语老师,所以很快就适应了新环境,工作效率也很高。我们秉持着“不变,适应一切变化”的精神,以饱满的热情应对各种情况。那天,CK也经历了许多快乐和悲伤的故事,如今都成了难忘的回忆。兄弟姐妹们远在他乡,尽管生活艰辛,却依然给我们这些后方的人带来了温暖。每次他们休假回来或永久返回,都会送我一些小礼物作为纪念品,但这份爱却无比深厚。我记得,有一次,一个朋友看到我又瘦又苍白,就送了我一块蟒蛇胶。我切开蟒蛇胶尝了一口,发现很甜,原来是一块“正宗”的麦芽,用棕榈糖调味,染成了同样的颜色。我当时特别想吃甜食,就把它放进锅里煮了黑豆甜汤,味道好极了。但更让我感到甜蜜的,是朋友那颗温暖的心。还有一次,邓光雄先生休假回家,特意带了一条小轮胎回来送给我,因为他记得我以前经常骑一辆前胎磨损严重的“鸭嘴标致”自行车。我至今都为此感动不已。还有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回来送了我一条裤子。当时我正处于“饿到不行”的状态,拒绝接受,甚至开玩笑说:“你要是问我要裤子,我最多只敢问你要一个内胎!”。朋友默默地走了。他为人诚实,以为我说的是实话,就把裤子拿到市场上去卖了,几天后把钱拿回来,正好给了我一半。我拥抱了朋友,差点哭了出来。我也得到了学校领导的大力支持,没有他们的支持,工作肯定不会这么顺利。虽然他们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但仍然定期关注CK的工作,为部门创造最有利的条件,甚至连最小的事情都考虑到了。有一次,春节前夕,阮文宝先生问我:“你有没有为远在他乡的CK兄弟会筹到什么钱?”我说:“还没有,我还在想办法。”他立刻说:“等你来学校,我借你一些‘绿米’,去商户买一吨味精,把欠款记下来,等教职工有钱了再还给学校。”我高兴极了,那年的春节在艰难时期也变得热闹起来。第二年,新校长上任后,他想起了这件事,打电话给我说:“新校长还没上任,我‘掌权’,把欠款单拿过来,我帮你还清。”见到我后,他说:“我们不欠CK兄弟会的钱,你为什么说他们是学校的债务人?把欠款单拿给我看看。”说完这些,他在学校的账簿上写道:“电视系已全额缴清”,签了名,然后撕碎了账簿,扔进了废纸篓。还有一次,我坐在系办公室里,组织部副主任拿着一些文件下来,说是要按校长的指示办事。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说来自K.的专家组发回了意见,要求学校处理几起干部违纪事件,比如有老师撬开旅馆地板弄柴火煮饭,有老师在公共场所撒网捕鱼后烤着喝,还有一位女老师离家在外犯了错……我犹豫了一下。这些都是真实的人间故事。而且我们的兄弟姐妹都离家在外。我凑过去跟他耳语了几句,他笑着跟我说了几句,然后就回学校了。我怕校长会训斥我。出乎意料的是,几天后我再次见到他时,他笑着说:“我把你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了教育部,也把文件交还给了教育部。教育部肯定已经把你的话转告给专家组了。”这位新校长对CK的工作也充满热情。他上任后不久就打电话给我汇报K校的工作,并建议我考虑在工作中采取一些更激进的措施来做出改变。我意识到他是对的,但我犹豫了,因为有些事情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缓缓对我说:“你害羞吗?为CK工作,为学校的国际使命而努力,没什么好害羞的。至于责任,没有人会和你分担。在我们国家四千年的历史中,只有黎来代替黎利去世,从来没有第二个人。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那就承担起责任去做。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这是一位有能力的领导者发自内心的评价。二十年过去了,我国对朋友的慷慨程度远胜当年,当年的CK干部们都已白发苍苍,一些老教师也已离世,大多数年轻人都成了医生。当我见到他们时,他们回忆起当年CK的岁月,依然像以前一样激动和热情。然而,我也感到难过:我们的兄弟姐妹们如此努力奋斗,取得了如此辉煌的成就,做出了如此巨大的贡献,但直到今天,那些表彰机构却从未想起过他们,甚至连一枚奖章或荣誉证书都没有颁发给他们。的确,我们的人民总是为了国家利益而奋斗,在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从不计较得失。

2003年5月

作者:Thanh 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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