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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文学——一种价值

星期一 - 2015年10月12日 03:04
我不敢与后来文学院改名为人文学院的毕业生相比,但将军时期的毕业生确实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们投身于解放祖国的伟大征程。在校期间,他们学习和研究抗战路上留下的“战士足迹”。因此,除了生活阅历之外,他们还拥有非常广博的知识和社会视野,毕业后大多就业,在人文学科领域表现出色。河内综合大学文学院1985届及之前的毕业生都声名显赫。他们中有数十人成为作家,数百人成为著名的记者和教师,在新闻机构、出版社、艺术团体、大学和文化机构担任着许多领导职务……
Văn Tổng hợp - một giá trị
普通文学——一种价值

我在一个特殊时期参加了河内理工大学文学院的入学考试:

一位在军队服役十余年的士兵,抛开学生时代所学的一切,竟然敢冒着生命危险去考文学院,或许是因为紧张害怕,或许是因为他自以为无所不能。当时,人们都说:“白科数学,文通通”。这句话暗示着考入这两个学院的难度之高。当时,数学学院和文通通是北方两所顶尖高校,其高要求被誉为名牌,同时也是一代又一代学子的梦想。而且,不仅这两个学院,在那个年代,要想考入理工大学和理工大学,也需要取得极高的考试成绩。因此,人们还流传着一个关于这两所学校女生美貌的笑话:“白科魔鬼,文通通通”。这对于理工大学那些容貌姣好、美貌无双的女生来说,无疑是一种不公平的嘲讽。但必须承认,这两所学校的“美女”比例,相比其他学校来说,确实偏低。这也很好理解。当时的高中女生,无论幸运还是不幸,拥有一丝美貌,都必然会面临诸多挑战和危险。一位文学院的女生——我的一位朋友——坦言:“说实话,如果高中生太漂亮,就没法好好学习,男生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如果不早点结婚,她就会荒废学业,哪有心思学习考上那些学校呢?所以,只有像我们这样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能在这里刻苦学习,考上大学。人们说‘将军鬼’,自有其道理。”

河内国家大学文学院黄春尼教授与学生

我们班21人,国家统一后才入学。每班三分之二是老兵和青年志愿者,最小的二十三四岁,最大的四十五岁,大多已婚育子。女生大多高中毕业,才十六岁。刚开始,她们称呼我们为叔叔、侄女,到了第二年,就都称呼我们为兄弟姐妹了。最让人害怕的是她们的学识和令人咋舌的成就。她们在北方文学界获得了一二等奖,有的成了作家,作品还在报刊上发表。她们甚至用俄语、英语……交流,听得我耳朵嗡嗡响。

正是如此不同的元素,让我们成为了这门既有学生的青春活力,又有干部上学的尊严的课程的同学。饥饿。一无所有。每个班级都要选出一个干部委员会来照顾学生们的生活。这个干部委员会要把食堂的配额全部买下来,然后分配给兄弟姐妹们。每两周,他们还要收集剩余的粮票,为班级或各个小团体组织一顿新鲜的饭菜……即使是破烂的衣服,在学生们灵巧的双手下也能缝补得焕然一新。每个班级能幸运地得到一两辆干部上学的自行车,那可是价值不菲。就这样,四年的学习,我们成了一家人。一个无比可爱的家庭。文学院的学生大多才华横溢、浪漫多情,而且极其幽默。

我不敢与后来文学院改名为人文学院的毕业生相比,但将军时期的毕业生确实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们投身于解放祖国的伟大征程。在校期间,他们学习和研究抗战路上留下的“战士足迹”。因此,除了生活阅历之外,他们还拥有非常广博的知识和社会视野,毕业后大多就业,在人文学科领域表现出色。河内综合大学文学院1985届及之前的毕业生都声名显赫。他们中有数十人成为作家,数百人成为著名的记者和教师,在新闻机构、出版社、艺术团体、大学和文化机构担任着许多领导职务……

河内理工大学文学系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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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幸运的是,当时我们的老师都是国家级的名教授,比如:黄春仪、阮太勤、陈国旺、丁家庆、黄如梅、黎廷祺、陈廷和、潘居德、河明德、裴维新、杜红忠、阮文科、杜德孝、阮金定、黎红三、邓英道、黄仲平、石江……老师们的讲座非常珍贵,知识含量也很高。我至今还记得每次阮太勤、陈国旺、黄如梅老师上课时的情景……我们教室前面的大操场上挤满了其他院系的学生,他们都来听课。老师的名字、每位老师的性格,甚至每位老师的个人生活细节,都成了文学系学生编织故事的主题,他们用充满爱意和顽皮的情怀编织故事。我从开学第一天就听到并至今仍记得那些关于老师名字的幽默押韵句子:“梁一、越琪、内梅、太坎、朗姆、维新……”。黄春一先生的薪水是学校里最高的。黎廷祺先生的文笔最好。黄如梅先生的讲课最引人入胜,阮太坎先生的知识最渊博。裴维新先生一点也不朗姆。除了令人印象深刻的知识之外,他还隐藏着一种迷人的顽皮。但作为一位一丝不苟、严格要求、专门教授李陈黎文学的老师,裴维新先生的风格在当时的文学界颇具代表性。陈老师的妻子住在南河,他住在C2楼教职员办公室楼下几平方米的阁楼里。在家时,他经常光着膀子,穿着木屐。他的头发剪得很高,脖子也白了。一个夏日的午后,他走到C2和C3两栋楼之间的公共水箱去打水。学生们看到他穿着一条非常宽松的军用短裤。为了让裤子看起来更整齐,老师把裤子两边多余的布料拉到身体两侧,就像两只耳朵一样。第二天,文学院的学生们互相挑战:“走路、说话、光着膀子。新脑袋,老腿,夹在象耳裤里。” 猜猜你是谁?这里的好处是将陈老师教授的科目与他独特的教学风格结合起来。杜德孝老师还有另一种严厉,常常让我们这些学生感到害怕。孝老师身材瘦削,严重近视,说话轻声细语,彬彬有礼。他多次提醒:“我不知道你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但今天我要求你写得正确,流利地练习越南语。”我忘不了有一次我批改试卷时,把大写字母写错了。老师把试卷还给我时,我既尴尬又好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老师苦涩地评论道:“哎呀,你又写大写字母了!”我的朋友被老师约在下午2点到教务处见面。2点02分,我踏进办公室,看到老师贴在那里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和你约好2点见面。现在是2点01分,跟我说再见吧。”下次,我敢打赌,你再也不敢和老师玩忽职守了。

越南国立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文学院教师

总的来说,我们这一代的老师们令人敬佩和爱戴。学生们辛勤付出,老师们的生活也同样辛勤。但他们肩负着巨大的责任,师生关系也十分亲密。虽然课程和学习材料仍然匮乏且简陋,但老师们将他们在教学生涯中辛勤积累的丰富知识传承给了我们。老祖宗说:“老教师,少歌手”。我们非常幸运,能够受到年龄和事业都达到巅峰的老师们的教导。老师们的人生和教学经验,是我们未来学习和效仿的榜样。

在文学院的岁月里,有无数的故事,永远是人生的美好回忆。我们文学院21期的学生兵,如今都各自有了工作,大多已老去,退休,有的去了天堂……每当想起他们,看着那些照片,我都觉得在备受爱戴、享有盛誉的河内文学院的校舍里,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作者:阮仲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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