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美学理论著作中,他经常署名“两国博士”杜文康。他还解释说,他的两个博士学位中,一个是副博士,后来转为越南博士,另一个是俄罗斯科学博士。有人私下说:他应该只保留一个头衔,科学博士。“两国”的说法听起来很老套。他回答说:“为什么老套?如今有‘两国’将军阮山,过去也有‘两国’冠军麦廷志。虽然我名不见经传,但事实上,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我使用了恰当的语言。这很自然,很多词乍听之下很陌生,但读起来却很熟悉,比如病房、区、饮酒……我只是担心这些词里夹杂着一些虚假的东西,比如纸医生、木头医生——现在这种现象很常见。”
两国副教授杜文康博士的学术之路可谓艰辛。据他所述,他出生于河内一个贫困的公务员家庭。自幼,杜文康便积极参与革命初期的社区活动。抗战期间,他随家人迁往越北,并在天宝印刷厂旗下的苏孝印刷厂工作。正是在这里,杜文康结识了他一直以来仰慕的著名作家,如春妙、苏怀和阮鸿。有一次,我问春妙先生:“我系里的一位老师,杜文康先生,问候了您的身体状况。他以前在越北的苏孝印刷厂工作,经常印刷文学书籍和报纸,曾多次与您见面并向您请教问题。”宣耀先生微微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康先生!康先生!我记得,我们以前都叫他帅气的小弟弟……几十年来,他一直在大学教书,请代我向他表示祝贺。”
对法战争结束后,康先生回到河内,于 1954 年至 1958 年在天宝印刷厂继续工作。四年内,他两次被选为优秀工人和模拟战士,并被选拔学习。工人和农民的补充教育。在这里,你可以向老师和朋友学习,你的思维会很快得到启发。开放学校工人和农民的补充教育这是党和国家为那些因战争而无法接受完整教育的工农子女创造发展机会而发起的一项倡议。康先生说他学得很快,一年就完成了一门速成课程,两年完成了两门课程,两年完成了三门课程。在这里,他结识了陈春嘉、阮维贵、周廷佑等名人。在学习外语的最后一年,康先生与后来成为总理的潘文凯先生同班。两人都去了俄罗斯,潘文凯先生去了普列汉诺夫学校,康先生去了罗蒙诺索夫大学。从此,两人的人生道路截然不同。1965年,康先生在罗蒙诺索夫大学任教,先是在政治系,后来转到语言学系,仍然从事文学理论和美学方面的研究。
从那时起,我们便彼此相识。他住在疏散后的乡村,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负责她的饮食、住宿和教育。在山区,他经常讲述俄罗斯的故事:“我住在美丽的索契海滨,那里属于黑海,现在是格鲁吉亚的一部分,所以我非常想念大海。每天下午下班后,我都会去海里游泳,一游就是几个小时,从不觉得无聊。” 康身材高大强壮,体格健壮。他被部门同事评选为“四大好人”之一,其中一项评选标准是“草鱼胸”。草鱼胸指的是游泳健将。他说:“我游泳游得很好,所以岸边坐着一对俄罗斯夫妇和一个女孩看着我,互相交谈。我们上岸后,那位母亲和女儿走过来对我说:‘你游得真好,我女儿也喜欢游泳,你一定要住在附近的学校宿舍。’” “如果你下午这个时候能教她游泳,我会非常感谢你。”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答应了。就这样,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这位游泳健将耐心地教妹妹娥游泳。他高兴地说:“她十七岁了,竟然这么喜欢水。”幸福只有一次,但对他来说,幸福或许不止一次。康笑着点点头:“有很多秘密,我会慢慢告诉你。”

副教授、理学博士、功勋艺术家杜文康
回到万寿疏散区后,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康先生与黄春二教授、黄如梅教授、黎廷奇教授、潘居德教授等杰出的文学教师一起生活和工作。康先生热爱文学,对文学领域的学习和研究充满热情。作为一名聪颖的学生,他很快积累了丰富的知识,为攻读博士学位做好了准备。我给予了他支持和热情的帮助。他的博士论文提出了以下问题:区域理论在文学领域,区域理论具有实践基础,涵盖经济区域、文化区域乃至文学区域。康先生深入研究了与政治、经济和文化关系相关的文学区域。尽管他的文学知识难免有所不足,但他的思想大胆,且极具预见性。大家纷纷提出建议和修正,而他都能成功地捍卫这些建议和修正。康先生是一位积极主动的人,始终沉浸于探索和发现之中,尽管他的论证有时略显薄弱。康先生并未止步不前,他申请前往俄罗斯攻读博士学位。1984年,他获得了副博士学位,并在四五年内申请攻读博士学位。他回到母校,师从老老师——奥普西安尼科普教授。此时,俄罗斯正经历着一场场伟大的运动。文化艺术理论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呈现出多元化的趋势,并涌现出许多相互对立的观点。老师对他的老学生很满意,但也坦率地说:“你有什么新的理论或研究成果吗?如果没有,就回家吧。我给你六个月的时间准备,然后再来见我。” 经过几个月的准备,杜文康带着他的审美区域理论去见了教授。他说:“我巧妙地将社会主义现实与审美区域理论结合起来,所以教授认可并喜欢我的审美区域理论。” 审美区域的基础是场论场论在时空上广袤无垠,影响着诸多自然和社会关系。它甚至影响着爱情。他曾坦言:“我年轻的时候,任何进入我美学学院的女孩都很难脱身。我提前完成了博士论文答辩,并获得了一年的旅行奖励。旅行过半时,我的钱花光了,开始考虑回国。”杜文康是一位充满热情的探索者。他的许多想法都来得早,但并不容易被接受。他提出的许多问题有时看似异想天开,但时间证明了他的观点。在当时推行国歌修改政策的时期,杜文康积极参与了歌词创作。他的歌词铿锵有力,但仍然显得平庸和传统。
雄王和胡志明的国家
巍然屹立,迎接东海的微风
神圣的印记铭刻在我们心中
永远为这个国家
世代传承的民族
为了独立、自由和幸福
我们去苏联
点燃英雄的烈焰风暴
康先生说这首歌的词曲都是他写的。我记得阮廷坦先生为他编曲作曲。坦先生称赞这首歌的创作灵感迸发,如果配上铜管乐队,将会气势恢宏。这首歌原本是参加比赛的作品,但这个比赛的故事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所以这首参赛歌曲就成了家传之歌。有时,他和儿子们会在家里大声演唱。杜文康和他的孙辈们都热爱音乐。家里充满了音乐的氛围,就像一个小型管弦乐队。康先生有一把曼陀林,康和陶拉小提琴。他很关心家庭,并建立了一套固定的作息习惯。吃饭时,如果妻子捷不在家,她的椅子就会空着,孩子们也不会坐在母亲的椅子上。他的孩子们都很优秀,受过良好的教育。大女儿是文化大学的院长,她的丈夫是宗教学院的院长。一个小家庭里竟然有两位院长。他说:“我家懂得经商,所以我们把重心放在孩子们的教育上。在同样的文化氛围下,如果发生笔战,孩子们会支持我。”他的妻子Thiep也努力奋斗,从一个到城里打工的农村女孩一路晋升。她在理工学院攻读了两个非全日制学位,之后又在阮爱国学校学习。她曾担任纺织工会书记和越南妇女联合会主席团成员,并当选为第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Khang说,范世悦同志曾说过:“是我发现了Thiep。”她有自己的车,经常去各省出差,Khang经常陪同她。Khang说:“车很漂亮,车里坐着她身为医生的丈夫,科学与政治的完美结合。”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受到盛情款待。Thiep谈论运动,Khang谈论科学。Khang医生则谈论国内外文学。一些工会官员对此感到惊讶和钦佩。

照片:成龙
原本幸福温馨的家庭,却不料Thiep突然重病,几个月后便去世了。家人悲痛欲绝,Khang独自承担起照顾孩子的重任。时光荏苒,活着的人必须继续生活,寻找新的快乐。机缘巧合之下,Khang在教书时遇到了高中老师Huong。虽然不像年轻时那样一见钟情,但他们的爱情却发展得异常迅速。Khang曾向我倾诉:“上帝带走了我贤良的妻子,却赐予我一位年轻的妻子作为补偿。” 当两个人相爱时,年龄并非障碍……Huong 34岁,Khang 64岁,相差30岁。在中东某国,婚姻法规定,夫妻双方年龄相差不得超过25岁。Khang的婚姻在该国已属违法。但在越南,只要彼此契合,30岁的年龄差是可以接受的。目前情况如此,但谈到未来,如果康教授再年长十岁,恐怕难以避免遭遇困境。不过,一切依然平静安宁。一天,康先生邀请朋友们参加一个聚会,名叫……十年执政经验。十年独裁统治,人们都对他敬而远之。上帝赐予他极佳的身体。他蓄起了长长的胡须,其中许多已经泛白。香女士评论道:“我丈夫留着胡子看起来老了,但他的灵魂和力量依然年轻。”有人好奇地问:“康先生留胡子肯定征求过您的同意吧?”“是的,这是康先生的权利,我只是叮嘱他不要留太长。”从此以后,康先生的胡子被剪短,修剪成一条横线,显得既美观又独特。他仍然定期在美术学院、文化大学、音乐学院和工业美术学院教授美学课程。。他开玩笑说:“有些老师曾和我一起教书,但他们也累了,渐渐退休了。”从印刷厂的排字工到理学博士,从年轻的革命干部到两次抗法战争,在党服务满50年,杜文康教授身材英俊健壮,心中依然充满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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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理学博士、优秀教师杜文康
哲学系。
哲学系美学与伦理学系主任(1993-2002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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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教授、人民教师河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