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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教学生涯中的新闻学

星期五 - 2015年11月6日 01:52
在我的教学生涯的最后阶段,我进入新闻学院是一个幸运的必然结果。
Khoa Báo chí trong cuộc đời dạy học của tôi
我的教学生涯中的新闻学

当我的人生已进入暮年时,我成了河内理工大学新闻学院的一名讲师。系主任何明德先生曾这样回忆他与学校组织干部商讨邀请我回校的对话:

  • 作为一名即将退休的干部,你会做什么?
  • 哦,哈先生至少还会为我们学校服务十年!他是一位好医生,一年的付出抵得上多年的付出。

于是学校的组织负责人不得不同意了。从我1992年入校到退休,正好十年。我回到新闻学院时,K36班即将结束第一学年。我很快就和学生们熟悉起来,因为班上68名学生中,有不少是河内-阿姆斯特丹学校的校友,和我儿子同龄。他们中的许多人高中时都来过我家。第二学年,我被学院任命为这个班的班主任,直到他们毕业(1995年)。

我成为一名教师纯属偶然,因为从小我从未想过将来会选择“敲童头”或“挑船过江”这样的职业,而我的祖父,一个从甲午年(1894年)到庚戌年(1909年)连续六次应考都未能及格的落榜生,却是我第一位也是最敬爱的老师。祖父很早就开始教我汉字,几乎和我在公益小学、朱文安小学、陈忠顺小学教国语同时……上学时,我必须用法语学习,必须鹦鹉学舌地重复“我们的祖先是古洛亚人”,每周一早上升旗时必须重复佩丹元帅(将法国卖给纳粹的总统的名字)的指示。回到家后,我则用母语学习。爷爷教我的第一本课本是《三字经》,里面记载着几千年前古人的美好教诲:“玉不琢,不成器,不学无术,人不学则已。”“孩子不读书,长大了怎么办?”“蚕吐丝,蜜蜂酿蜜,人不读书,禽兽不如。”爷爷是个好学生,曾受法国人的邀请,到祖国教安南语,但他拒绝了。最讽刺的是,一位担任国家语文考试主考官的法语学生在期末考试中不及格,因为我祖父坚决拒绝向他求助。或许正因如此,我祖父的九个孩子中,没有一个从事这个“一线希望”的职业。只有我的叔叔,在山区当过医生,后来凭借其出色的科研成果,在26岁(1932年)被河内医科大学聘为教授。

在我的童年时代,我亲眼目睹过许多令人难忘的事件:黄文秋在当时学校附近的黄梅村田野里被处决的情景(1944年);河内日法政变(1945年3月9日)和可怕的饥荒;首都八月革命和1945年9月2日独立日的精神;永安省滨森县卢江大捷英雄日子里我军民无尽的欢乐(1947年);北宁韩川学校学生准备总反攻和志愿运动的气氛(1949年)……我成为一名小军医兵,参加过北宁-北江省陈兴道战役和黄花探战役(1950年),后来被军医部派往高平越南军事学院学习(1951年)。这所学校的培养目标是培养下一代军官,让他们从学员学校毕业后,到陆军学校短期学习。我的许多朋友都曾在陆军学习,后来都加入了参加奠边府战役(1954年)的士兵队伍。因为我比他们年轻,所以我有机会在中国学习了3年,又在苏联学习了7年,直到1961年才大学毕业回国,被分配到嘉林嘉上外国语补习学校(即青春外国语大学,现河内大学的前身)任教。原文:“即现今美芝外国语大学的前身”)。

杜春河副教授

于是我成了一名外语老师。在人民教师、已故河内师范大学文学系主任阮良玉教授的积极帮助下,我被调去担任文学老师,一干就是二十年(1962-1982)。能够加入师范文学系的教员队伍,我感到非常兴奋和自豪,我身边都是我耳熟能详的著名人物:阮良玉、黎智渊、黄黎、张政、武廷廉……我当时在阮德南先生领导的外国文学小组。这是系里实力最强的小组之一,对学生很有吸引力。

那些年的师范班很好,有很多比我们那一代年轻人年纪还大的干部,比如阮黄昆、阮德同(又名慈山,批评家怀清之子)、裴文波(又名方琉)、清太平……那一年的师范班里,有很多后来成为著名作家、诗人的人,比如马文康、阮科艳、苏仁伟、范进德、林光玉、王智仁、苏黄、严文多、黄雄……

几年前,作家、记者、编剧、影评人苏黄先生从胡志明市来到河内看望我,他说他仍然保留着我指导的教育毕业论文作为纪念品,尽管已经过去了30多年,他曾在几所“大学”学习过:B战场、苏联、电影厂、报社……几天前,海防市的科学经理郑平安先生到我家做客,尽管他已经60岁了,但他仍然给我读一首他写的诗,他的声音仍然像35多年前他还是一名学生时那样年轻,当时他还在做我指导的论文。

我进入河内国立大学新闻学院并非来自师范大学文系,而是来自越南教育科学研究院。我在莫斯科国立大学完成文学理论博士学位论文答辩后,就职于该研究院,并被当时的教育部长任命为该研究院的科学秘书长和教育研究所副所长。当我打算辞去这些职务,回到新闻学院担任正式讲师时,何明德先生感到很惊讶。由于教育部组织人事部门的种种问题,我甚至等了五个月,部长才下达调动我工作的决定。当时,何明德先生不得不爬到我位于春北市的家五楼,问我妻子:“何先生改变主意了,不打算回国立大学了吗?”

在教学生涯的最后阶段,我选择进入新闻学院,实属幸运的必然。我生于牛年,一个美好的年份。和我同龄的人,有的国家元首、部长、副部长、中央委员,或者其他享有“天赐”的人。我不幸出生在早上八点,正是“水牛”在犁地挥汗如雨的时候!不过,从小母亲就告诉我,我是“贵人扶持”。其他的我不清楚,但就我所讲述的故事而言,这的确是真的:在教学生涯的初期,我得到了阮良玉教授的悉心指导;在教学生涯的末期,何明德教授也竭尽全力地游说主管部门,让我按照自己的意愿重返工作岗位。在此,我要向何明德先生表达我深深的谢意。

我在俄罗斯中部接受了12年多的培训,成为一名俄罗斯文学专家,拥有3个学士、副博士和博士学位,被列入MAPRIAL组织(世界俄罗斯研究)的“谁是谁?”一书中,被该组织大会选举为检查委员会成员 - 1990年,被该组织第七次代表大会任命为文学和国家研究会议主席,与来自美国、匈牙利和俄罗斯的3位著名科学家一起,有许多教科书、专著、文章、科学报告,在柬埔寨的许多大学任教,参加过许多国际会议,并于1981年被河内师范大学文学系选举为副教授(总理决定 - 1984年)。然而讽刺的是,1985年,我却成为一名教育研究员,做了7年的美育专家,率领越南代表团去北欧某国进行访问调研,出席并阅读该领域的国际会议报告——这是一个与我曾经比较深入学习和研究过的俄罗斯文学和文化相距甚远的领域。

因此,当何明德先生邀请我担任新闻学院讲师时,我非常高兴。除了我的外国文学专业知识外,他还让我负责新闻史系,直接教授世界新闻史课程。我从小就文笔很好,我还记得中学时,范选先生曾给我打了19.1/4分(满分20分)。我曾担任大学墙报的负责人五年,1957年在《综合大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之后我在报刊上撰写了许多关于文学和教育的文章。我关于教育的文章被汇编成书,并两次印刷。然而,我从未真正从事过新闻工作。我总是告诉我的学生,我只是一名教师,而不是记者,尽管我曾为报纸撰稿,甚至还获得过一家主要报纸的奖项。

我在河内理工大学工作期间,学校给予了我很多(原文:“虽然我在河内大学工作只有8年,但学校给予我的东西相当多。”)1996年,我被文学院及韩学院职称评议会选为评议会副主席,并以93.3%的赞成票当选为教授;我两次被校理事会评为优秀教师,得票率超过80%。但最重要的是新闻学院给予我的:我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新闻学教师,我曾教过一千多名学生,如今他们都是全国各地新闻界辛勤工作的记者,其中许多人至今仍对我念念不忘,偶尔还会来看望我。

副教授、理学博士 DO XUAN HA

  • 出生年份:1937年。
  • 家乡:河内。
  • 1961年毕业于莫斯科(俄罗斯联邦)列宁师范大学语言文学系。
  • 1978年获得莫斯科列宁师范大学(俄罗斯联邦)苏联文学博士学位。
  • 1985年获得莫斯科国立大学(俄罗斯联邦)文学理论博士学位。
  • 1984年被评为副教授。
  • 2002年荣获优秀教师称号。
  • 在校工作时间:1992年-2002年。
    • 工作单位:新闻传播学院。
  • 管理职位:

新闻与传播学院新闻史系主任(1992-2002 年)。

  • 典型科研著作:
    1. 新闻学——理论与实践问题(合著),河内国立大学出版社,1994年。
    2. 美育——年轻一代的一大责任教育出版社,1997年;1998年重印。
    3. B向国际新闻媒体提供信息河内国立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二版及补充件,河内国立大学出版社,1999年。

作者:河明德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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