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教师段天托教授博士——一位教师的肖像

段天述教授出生于河内市青春郡仁政坊古禄村（现古禄街）。五岁时，他的父亲带着他搬到杭八树街学习汉字。他在这里生活，长大后转入法越学校学习。他通过了翻译学校的入学考试，并在当时的财政部门（即现在的财政部）工作。然而，仅仅几年后，他就成为了一名私人官员，在各地都身居要职，生活十分优渥。正因如此，他的所有子女都得以接受良好的教育。

段天述在家中排行第二，共有四个兄弟。他的哥哥在起义前就投身革命，曾被法国人监禁，后来成为外交部的高级官员。他对弟弟妹妹们产生了积极的影响，尤其是他的弟弟段天述。首都解放后，学生时代的段天述始终是学生运动的领导者，在学生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大学预科结束时，他当选为越南学生联合会执行委员会成员。他的弟弟也曾是阿尔伯特·萨罗学校执行委员会成员。

教授、博士、人民教师段天述

他曾任语言学系主任和语言学系主任（1977-1980 年；1992-1995 年）。

段天述教授热爱运动，但这并没有让他忽视学业。无论是在高中、大学预科，还是后来的大学，他的学生都因其敏锐的洞察力和优异的学业成绩而备受赞誉。他是河内大学第一届毕业生（当时学制只有三年，但他是唯一一位获得四年制大学学位的学生）。毕业后，他被安排到苏联进行研究。为了获得四年制大学学位，他自愿在大学四年级继续学习，并像其他学生一样认真撰写毕业论文。只有这样，他才能满足申请的条件。时至今日，每当人们谈起段天述教授，他的同学们都会简要地评价他的人格魅力。好学、细心、认真、有创造力…

由于从小养成的良好习惯，加上工会工作和学习的繁忙生活，段天托先生在教学期间仍然花费大量时间自学以提高自身水平，与他的朋友们相比，他很早就获得了副教授学位（现在称为博士学位）。

段天托先生工作作风严谨，教学风格独特、认真细致、条理清晰。语音学常被认为是一门枯燥难懂的学科，但他的讲课却温和而引人入胜。在教学中，他非常注重实践，鼓励学生主动探索问题，激发他们对学习和研究的热爱。

他常说：“自学才是最重要的。”在抗美战争期间，他在太原省大都县教授音系学理论课程。同年，他在一盏油灯下完成了那本书的手稿。越南语音学他倾注了所有心血，将自己积累的一切，特别是根据阮泰干教授多年来研究苏联语言学带回的东方学视角，重新审视了所有问题。

通过教学和科学研究，教授、博士、人民教师段天述做出了重要贡献，为国家语言学产业奠定了基础。（图片：Thanh Long）

这位老师知道语素的边界与音节的边界重合。然而，他并没有像传统汉语理论那样止步于声母和韵母。他关注的是现实情况：我们使用国语，并在学校进行教学，因此不得不将语言划分到更小的单位。他也没有像西方研究者（他们不把声调视为音位）甚至传统的北方音标书籍那样，忽略音节的重要组成部分——声调。他区分了音节的三个直接要素：声调、声母和韵母。然后，他讨论了构成韵母的更小要素。本书的新发现越南语音学与以往的书籍相比，本书确实有所突破。这也源于越南语的特点：越南语并非屈折语，而是强调声母和声母是独立的音素单位，分属两个独立的系统，不接受同一音位位置变化的概念。这同样体现了越南语的特点。本书出版后，在国内外引起了巨大反响。它经常被论文、研究著作引用，并在众多国际学术会议上被提及。本书多次再版，并成为我国大学和中学教材的编写基础。

在大学工作，除了教学之外，科研也是一项同样重要的任务。从早期在清化省开展芒玉乐语的实地研究，到后来指导学生实习，在段天述教授的指导下，一种培养模式已经形成：利用实践进行教学。

学校疏散到太原省后，当地政府（当时是越北自治区）请求学校协助解决广播中使用的标准岱侬语的选型难题。此前，专家们曾尝试过，但未能成功。语言学系最初开展了一项为期一个月的调查，随后决定派学生进行实地考察。一两位老师带领所有四年级学生（与学校其他学生分开）前往岱侬族聚居区，住在当地居民家中学习语言，同时每天继续学习语言学。这种“实地考察”每年轮流在一个省份进行。与此同时，低年级学生也参加年度实习，前往自治区其他地区收集资料。这些资料随后交给毕业班学生，用于撰写毕业论文。段天托教授亲自负责“实地考察”环节，并指导所有四年级学生完成集体论文答辩，构建语言地图集。他运用地理语言学的地图绘制方法，寻找方言在语音和词汇方面特征相似的区域。

以下课程的所有四年级学生也在Thuat先生的指导下参与了集体毕业论文的撰写。论文运用定量方法，探究了先前研究中已识别出的各方言在语音和词汇方面的共同特征，并在地图册上展示了每种方言的流行程度。

广播采用当地语言。越北地区大部分地区的岱依族和侬族人都能理解并接受这种语言。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成功。

人民教师段天述教授、博士是教师和研究人员在生活中奋斗的杰出典范。（照片：Thanh Long）

以往的专家遵循传统教科书的做法，即选择经济、政治和文化水平最高的地区的语言作为标准语言。这种方法基于以下因素：外部语言。这种方法并不成功，因为实际上，在越北地区，没有哪个地区在上述方面表现出色，如果有的话，那也是京族人聚居的地区，语言混杂。河内理工大学段天述教授所采用的方法是基于地方语言的相似性，也就是基于以下因素。里面语言。这是语言学领域一项具有普遍理论性质的方法论贡献。

这两部语言地图集是我国语言学界编纂的首批两部地图集。

五年来，段天托教授往返于东文、官坝、苗旺、黄树皮和板约（中庆）之间，与学生们一起开展研究课题。确定泰侬语的标准语音上世纪70年代，河内国家大学语言系的地位备受重视并非偶然。当时，该校选择以语言为主题参加了在江武举办的全国经济成就展览会。

北方战火刚刚停歇，一项新的研究课题便应运而生。应中央母婴保护委员会的要求，我国需要建立一套儿童心理发展指标体系。生理方面，卫生部负责实施；心理方面，则由多个机构负责，其中语言学系负责开展相关研究。在1971年至1974年的三年间，师生们投身于一项新的研究活动，该活动依然由段天述教授领导。低年级学生的年度实习以及他们大部分的毕业论文都聚焦于对学龄前儿童语言发展现状的调查。段天述教授与同事们讨论并分配研究和撰写论文的任务，同时亲自指导学生走访幼儿园和家庭，记录儿童的发音，并记录他们每个年龄段掌握的词汇。调查范围涵盖城市、乡村、山区（老街省）、平原地区（兴安省、河内市）以及沿海地区（广宁省）的儿童。这位老师和他的学生们往返于全国各地。在此期间，老师亲自与耳鼻喉科研究所的医生们一起，对残疾儿童的语言能力进行了调查研究。调查结果以师生论文的形式发表在心理学会议上（收录于会议论文集）。

段天述教授运用其专业知识，在需要的地方开展研究并服务于实际工作。他曾参与耳鼻喉科研究所的言语听力测试，以及越南之声广播电台的传输线末端语音清晰度测试。他的学生后来也参与了这些工作。语音识别语音学及其影响极其深远（在刑事案件、军事、反恐等领域）。简而言之，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语音学（而非整个语言学）在医学、工程、技术、表演艺术（电影、戏剧、声乐）和创意艺术（诗歌）等领域的应用。正因如此，我坚决反对语言学仅仅是文学研究的一部分这种观点。

段天托教授外表温和谦逊，实则精力充沛。可以说，段天托教授是一位在人生道路上不断奋斗的教师和研究者。1975年以前，从越南的岬角到滨海河，到处都能看到他的身影。南方解放后，他从金瓯角一路奔赴滨海河，受命担任政府成立的跨部门调查小组组长（该小组由大学部、教育部、文化部以及两个部级机构——中央少数民族事务委员会和中央组织委员会的代表组成），负责调查南方各省少数民族学习本民族语言和文字的需求，以制定国家语言政策。段天托教授之所以被委以重任，是因为在此之前，他是唯一一位研究少数民族语言且广为人知的专家。但正是这次旅行让他最早有机会了解中南部和南部地区少数民族语言的全貌，并为他日后在该领域的研究活动铺平了道路。

几年后，在苏联科学院东方学研究所与越南北方各大学语言学研究所开展的科学合作框架下，双方进行了多次联合实地考察，收集南方少数民族语言的资料。段天托教授及其越南和俄罗斯同事热情地研究了顺海占语、朱笃占语，尤其是他们参与跨部委调查小组时了解到的越南南部高棉语。遗憾的是，他与叶菲莫夫合著的关于越南南部高棉语的著作手稿在苏联解体时已完成，正等待在莫斯科出版，因此遗失，合作项目也随之终止。正是通过这些活动，段天托教授更加坚定了对这一研究领域的热爱。他拥有大量文献资料，对全国情况了如指掌，但更重要的是，他指导过许多不同语言的毕业论文，从新曼语到克木语，他培养了一代又一代实践能力强的学生。如今，他们在全国各地的大学和科研机构担任要职，发挥着自己的优势。

段天托教授积极热情的性格在任何场合、任何情况下都显露无疑。越法关系出现积极转变后，他受聘担任巴黎第七大学的客座教授。段天托教授充分利用这一机会学习、研究并收集文献资料。他前往巴黎第三大学格塞尔教授的实验语音学系注册深造，准备攻读法国国家博士学位（相当于苏联的理学博士学位）。即使回到越南后，他仍然按时缴纳学费。然而，由于越南政府不承认法国的学位，他的计划最终落空。那些前往法国的越南法语实习生，虽然成功获得了第三级博士学位（相当于苏联的副博士学位），但回国后却不得不重考。在法国，段天托教授与历史语音学领域的世界知名学者——奥德里库尔教授——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奥德里库尔教授的研究领域涵盖印度支那和大洋洲的语言。他也认识费鲁斯教授。黄春汉教授曾将本托·天的手稿交给他，让他撰写一篇关于17世纪越南文字的研究论文，该论文发表在巴黎第七大学的期刊上。在这所大学，他还将这本书作为教学生涯的纪念品保存了下来。讲越南语经越南大使馆许可，他加入了法国越南协会，为《团结报》撰稿，积极参与协会活动，甚至还从大使馆借阅影片，为学校学生组织放映活动。此外，段天述教授还请他任教的学院教授介绍他去查阅外国传教会的档案。在那里，他亲眼看到了越南与法国之间往来的信函，信中既有教区居民与上级之间的往来，也有神父们的笔记，日期清晰，时间跨度从17世纪末到19世纪初。这些都是用越南语写成的珍贵文献，因为此前人们所知的越南语文献仅限于17世纪和19世纪，仅有菲利普·宾（Philipphe Binh）于1822年在葡萄牙撰写的《越南语词典》（Sach ho sang ghi cac viec）一书例外。段天述教授很可能从离开法国的那天起，也就是几十年前，就把这本书的写作风格带到了法国。段天述教授发现并带回越南的这些文件填补了一个世纪以来的文件空白。教授将这42封信件汇编成一本厚厚的书，书名为……18世纪越南文字。

人民教师丁春林教授和人民教师段天述教授在2012年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开学典礼上

段天述教授在法国（1981 年）收集这些文件的时候，也是潘辉黎教授在法国工作并将一套文件带回越南的时候。《大越史全集》雕刻第十八王朝（1697）。两位教授住在同一所大学宿舍，一起旅行，因此，后来当越南研究合作中心（后来成为越南研究与文化交流中心，即越南研究与发展科学研究所的前身）成立时，潘辉黎教授担任主任，段天述教授担任副主任，一位主要负责外交事务，另一位主要负责国内事务，这并不奇怪。

该中心吸引了大量外国科学家和研究人员。他们来到越南是为了深入了解越南这个国家和越南人民，但无论他们是否愿意，都必须跨越语言障碍。因此，教授他们越南语至关重要，也是当务之急。段天述教授负责组织课程、管理教师队伍和教材。另一方面，对于中心内部而言，这也是维持长期运营的必要收入来源。接待访客的成本非常高昂，而在过去15年的运营中，国家也投入了相当可观的资金。段天述教授组建了一支由十余名教师组成的强大团队，所有教师都经过严格的学术资格和发音要求筛选。教授对他们进行了系统的教学方法和应对各种情况的培训。教授还组织编写教材，并鼓励大家参与其中，以提升自身能力。后来以越南研究与发展科学研究所的名义出版的书籍，实际上是在该中心任期尚未结束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编写的，涵盖了从低到高的各个层面（越南语A级，共2卷练习越南语B级练习越南语C级简易越南语语法（英文版，专为越南语外教编写）。段天述教授倾注了全部心血于此书的编写，从规划、提出内容、提出要求、分配任务，到审阅文章、寻找资金来源，甚至还负责插图和印刷技术。该书不断再版，被北方大多数面向外国人的越南语教学机构广泛使用。

凭借其在语言学领域的优势，段天图教授还制定了国际合作计划。荷兰莱顿大学与该中心合作出版了关于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的数据。道语由段天托教授（与梅玉楚教授合著）撰写的书籍，在荷兰的资助下出版。接下来是这本书。卡图语——词汇结构作者：阮友环博士。如果与荷兰的情况没有变化，那么第三本书……埃德方言词汇副教授段文福博士的著作也收录于本书以及以下书籍中。段天述教授不得不另寻途径出版段文福的著作（在法国语言文明中心和法国驻越南大使馆的赞助下）。

在与荷兰合作之后，又与韩国合作，段天述教授前往韩国外国语学校任教，并与赵在铉教授共同编辑了一本关于高级越南语教学的书籍，该书后来在首尔出版。此外，尽管在韩国任教时间不长，段天述教授还跟随金基泰教授学习了韩语，并著有一本名为《……》的书籍。讲韩语该书由两位教授合著出版。在越南与韩国接触尚不广泛之初，这本书曾在越南被用作教材。

2004年，中心任期结束，但这并不意味着段天述教授就“自由”了。他的工作节奏甚至比以前更快。他完成了博士论文答辩，指导的另一篇语音学论文也即将完成。他多次担任主席，参与了关于教育改革书籍和小学越南语课程的研讨会。随后，他启动了一个为海外越南儿童编写书籍的项目。这是一个多年前就已构思，但直到现在才开始实施的庞大项目。快乐越南人包括六个级别，每个级别三册，由阮明翠教授编辑。受邀参与时，段天托教授欣然接受。此外，他还从事研究、写作并参加国际学术会议。段天托教授曾在台湾成功大学主办的“台湾文字拉丁化国际研讨会”上宣读主旨报告，并在2005年10月12日至13日于柬埔寨暹粒举行的“东南亚文化价值观——保护与推广”国际会议上宣读报告。

从大学任教到退休后的近半个世纪里，段天述教授为语言学研究和培养做出了积极而卓有成效的贡献。除了河内理工大学，他还曾在越北师范大学、荣市大学、胡志明市大学（这些学校刚成立时）任教，并参与了由高等教育部、青春外国语大学（现河内大学）、外国语大学、阮攸写作学校等机构组织的语言学外语教师培训班，以及《人民报》、越南通讯社的记者培训班，并在河内师范大学语言学研究所的研究生班任教。他还曾担任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科学委员会、语言学-外语专业委员会、教育部学术职称委员会等职务。段天语也曾担任越南语言学会执行委员会委员两届。

因此，段天述教授与众多其他科学家一道，通过教学和科学研究，为我国语言学领域奠定了基础。他培养的一代又一代学生在各个领域延续着他的事业，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如今，许多学生已成为各级科研机构、大学和政府部门的杰出科学家、管理者和领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