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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教授、博士

2015年8月19日,星期三,06:03
在河内越南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的传统大厅里,在众多大学功勋教师的画像中,有一张外国女教授的照片。来自校外的访客,尤其是新生,常常觉得这个房间很陌生,但对于我们这些校友来说,这并不奇怪。她就是河内大学文学院的俄语语言学家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教授。
Giáo sư, Tiến sĩ Nonna Vladimirovna Stankevich
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教授、博士

语言学教授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的肖像。

她对语言学研究、越南语研究和越南语语言学做出了重大贡献。

那是教授的全名,但我们不需要更正式的称谓;我们通常都叫她“诺娜小姐”(两个词)。n(中间部分)。我提到了两个词。n这源于一件趣事。阮泰干教授还在学校任教时,曾通过我给我写过一封信,请求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出具教龄证明,以便教师们可以将其提交给莫斯科的退休管理机构。信末,他补充道:“附注:请记住教师的名字要写成‘Nonna’,中间有两个‘e’和‘n’。我们经常没注意到,只写了一个‘n’,写成‘Nona’,这在办理手续时会造成很多麻烦,尤其是在派出所办理户籍登记的时候……非常麻烦。”

她曾是河内大学文学院的“四大支柱”之一,那是她的绰号。四条这个词是我们当年学生之间创造并流传下来的,用来指代我们敬爱的四位老师:邓氏行老师、黎红三老师、黄氏珠老师和诺娜老师。她们各有独特的教学风格,但都拥有一个共同点:深刻的洞察力和令人尊敬的学术成就。如今,四条我们的老师们很久以前就退休了。就连我们这些二十出头的乡下小伙子,当年是他们的学生,现在也“老了”。Hanh老师、Sam老师和Chau老师仍然住在河内,而Nonna老师则退休回到了她的祖国俄罗斯联邦。(杂志)语言2015 年第 5 期杂志最近刊登了一篇文章,庆祝她八十岁生日(5 月 24 日),文章对她对语言学研究、越南研究和越南语言学的贡献表示了敬意和高度赞赏。

我们读文学系的时候,国家还处于战争和分裂之中。生活非常贫困,物资匮乏。但奇怪的是,当时的氛围却……学习我们学校里不乏外国学生。那时候在越南,外国人还很罕见。然而,我们却有一位地道的俄罗斯老师,她穿着越南传统服饰,戴着斗笠,教书育人也像其他越南老师一样和蔼可亲。第一次见到她,听她讲课时,感觉很奇妙。她用越南语轻声细语地讲课。细心的听众很容易就能听出她略带“义安口音”。她的讲解简洁明了,没有一句废话或重复的句子。她讲授的领域里,有很多著名科学家的名字,比如斯卡利奇卡、卡斯涅尔森、雅洪托夫、乌斯宾斯基、格林伯格等等,他们的思想和方法也通过她的讲课传到了我们耳中。语言类型从那以后,在我毕业并获得机会留下来接受培训成为讲师并在该系工作之后,我逐渐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

她的家乡是圣彼得堡(原名列宁格勒),那里碧绿的涅瓦河倒映着紫色的日落,映照着宏伟的金色城堡和宫殿。六月的白夜精彩纷呈的“红帆节”和著名的列宁格勒大学(现已更名为圣彼得堡大学)都是她人生中的亮点。1964年,她在圣彼得堡大学完成了题为《现代越南语形容词范畴》的博士论文答辩,导师是国际语言学界家喻户晓的S.E. Jakhontov教授。她最初学习的是中国文学,藏语是她的第二外语。后来由于教授生病,藏语课程停办,越南语取而代之。最终,她获得了中国语言文学学位,但她的博士论文却是关于越南语研究的。

理想情况下,她本可以与当时在圣彼得堡大学奠定越南研究基础的学者们,如安德烈耶夫、阮泰干、比斯特罗夫、戈尔迪娜、潘菲洛夫、齐莫尼娜和列特贾金等人一起,继续在那里从事越南研究和教学工作。然而,命运让她嫁入了义安省清章县上寿村的阮泰家;她的伴侣是著名语言学家阮泰干教授。回到丈夫的故乡越南后,她于1961年10月被教育部聘为河内大学文学院讲师。此后,她全身心投入到该校语言学系(现为越南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学院语言学系)的工作中,直至退休。因此,她在列宁格勒开始了她的科学生涯,但在她的整个研究和教学生涯中,她始终留在越南,尤其是在越南艰难、艰苦和饱受战争蹂躏的时期。

当时,河内大学的语言学系和越南语系刚刚成立。她和同事们努力发展这一领域。她编写教材,讲授翻译理论与方法、语言类型等课程,还教授实用俄语,研究越南语语法,甚至研究喃字(与芹教授合作)、越南文言文,特别是文言文与越南语的语言互动,研究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越南散文……她在各个领域都取得了显著的成就。著有两本书:语言类型(另文撰写)越南语语法(与 Bystrov、Nguyen Tai Can 合著),以及她在国内外科学期刊和研究书籍上发表的一百多篇文章。语言类型迄今为止,这是越南唯一一本被编纂成册并作为语言学学生官方教材使用的该领域著作。我认为,这部作品理应获得一项实至名归的奖项。越南语语法三位作者提出了一种描述系统和方法,在当时(1975 年)被认为是相当新颖和实用的。

她对越南研究的贡献远不止于此。战争期间,国际交流困难重重,她却扮演了桥梁的角色,迅速将世界语言学和苏联语言学的最新成果和研究趋势引入越南,同时通过大量的翻译和研究论文,向海外介绍越南文化、文学和语言学。2005年,她成为该期刊的主编。语言阮德尊教授请我写一篇短文,介绍并庆祝斯坦克维奇教授的七十寿辰。这很有挑战性,但我尽力而为。写完后,我立刻想到请坎教授帮忙校对一下。幸运的是,他当时正好在河内。我记得我问他:“您是否曾将许多越南现代文学作品介绍或翻译后介绍给俄语读者?”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的,我翻译并介绍过吴必祖、阮公欢、英德、阮明珠等人的作品……”说完,他缓缓起身,走向书架。我跟了上去,帮他一起找书。那里堆放着一大摞作品,数量不少,作者包括吴达图、阮公欢、英德、阮明洲……以及辉根、阮俊、黄忠通……等等,每人都附有非常恭敬的题词和感谢。所有作品都印在稻草色的纸上,或泛着黄绿色,或暗淡的灰色,这些纸张见证了那个物资匮乏、生活艰辛的年代。

在 1970 年前后,她是第一个介绍古代喃字文本的语言和书写内容的人。玉音解读指南禅宗的《空语录》……她与苏联语言学界和越南研究界分享了她的研究成果,这些资料引起了广泛关注。值得一提的是,她也是第一个发现并介绍天主教文献的人。区分对错该书以越南语写成,极为罕见,在列宁格勒被发现,在越南研究领域引起了巨大轰动,尤其是在当时的苏联。

除了本职工作之外,很少有人知道,她还翻译了许多重要的党政文件,以及高级代表团出访时提交的文件。在一次谈话中,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芹教授:“教授,那时候好像没有报酬吧?”他只是笑了笑,说:“上级交代的事情,就得尽力完成。毕竟是职责所在。不过,我们国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特别是各个部委、部门、协会代表团的工作文件……简直就像炸弹一样。他们明天或者前几天就要出发,今天就带着文件来找我帮忙。所以我只能拼命工作,经常熬夜。真的很辛苦。”她还翻译了许多高级领导人的文章,并且是第一批将胡志明主席遗嘱翻译成俄语的团队成员之一。前总理范文同经常要求她翻译他在《真理报》上发表的文章。

于是,她默默地完成了许多“知名”和无数“不知名”的任务,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她和阮泰干先生的工作方式都展现出惊人的毅力和耐心。在复印机出现之前……越南语-葡萄牙语-拉丁语词典A. De Rhodes 的著作当时尚未翻译出版,但为了获取研究资料,她和 Can 先生(在某种程度上)抽出时间在列宁格勒誊写了全书。之后,大约在 1975 年前后,一家研究所编纂了一部喃字词典,但尚未出版,于是她和 Can 先生再次请求誊写全书。后来,在与我们谈及此事时,她和 Can 先生都说:“我们必须努力誊写那些尚未出版的珍贵稀有文献。我们需要它们来进行研究。这类文献通常很难出版。谁知道我们要等多久。通过认真誊写,我们就能提前几年拿到研究资料……”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有一次,坎先生笑着说:“你看,N,我的资料都准备好两三年了,书还没印出来。这很困难,不是吗?”

在巴黎第七大学与芹教授共事的一段时间里,她和教授请Ph. Langlet先生和Y. Hervouet先生引荐他们认识J. Verinaud神父和C.L.C.神父。随后,Langlet先生安排他们带她前往外方传教中心(Séminaire des Missions étrangères,建于1663年,现位于巴黎巴克街128号)的档案馆,查阅古代档案文献。之后,她发现并精心研究出版了一系列珍贵的、用越南国文书写的、可追溯至17至18世纪的文献:这些文献包括卷数、每卷的符号、每卷的内容、文本的现状、内容以及具体日期……(文章发表于期刊)科学- 河内大学和书中一些与语言、文字和文化有关的证据。(阮大灿老师,2001)。

1984年,她被授予语言学教授头衔。1992年退休后,她的学术工作仍在继续。她继续为国际会议和学术期刊撰写论文,并继续从事研究工作。越南语言传统及其与汉语语言传统的互动。(书:语言科学史(2000 年在柏林和纽约出版),为该杂志撰写文章。语言(越南)论古代喃字文本中的功能词和语法传奇故事……介绍了俄罗斯词典编纂的成就和新方法……最近,该杂志语言2015年第1期刚刚发表了她的文章。关于越南语类型学和类型学的一些思考本文对这个问题进行了精辟的总结。2010年,我有机会去莫斯科拜访坎女士和坎先生时,她仍然询问我们家做过哪些研究和发表过哪些文章。她甚至还说:“如果方便的话,请寄给我们看看。”

语言学教授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是著名语言学家、教授、博士、人民教师阮泰干的妻子。

回溯往事,我得知他们刚从苏联回来时,教授们被安排住在河内市中心一条街上一栋相当漂亮的别墅里。后来,河内大学突然爆发了一场类似文化大革命的运动。虽然规模不大,但破坏性依然很大。自然科学和文学系的几位学者首当其冲,阮泰干教授就是其中之一。他们被迫离开别墅,在跳蚤市场附近买了一栋房子。街对面是警察设立的临时拘留中心。那时候,从市中心到跳蚤市场还算比较远。这是我从老人们那里听说的;等我们认识这些教授的时候,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拘留中心也不复存在了。

穿过两扇略显破旧的铁门,大约一人高,便是教师住宅的入口。住宅同时也是一个狭长的小院子,沿着房屋的围墙延伸。院内有一棵相当大的玉兰树,旁边是一小丛观赏竹,枝繁叶茂,很少修剪。玉兰树下卧着一只老蟾蜍,我不知道它在那里躺了多久,它那双凸出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所有人,似乎谁也不怕。很久以前,我和坎教授坐着聊天时,我开玩笑地把茶水洒在了它的头上,它只是用爪子拂去水渍,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躺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句话也不说。坎教授经常把那张木桌(显然是她自己做的,并非出自专业工匠之手)搬到玉兰树下,夏天时用来工作和接待客人。她送给朋友、同事和学生的礼物,是她自己采摘的玉兰花,装在她用报纸剪贴制作的小信封里。宁静,宁静,芬芳……

这位老师的许多学生都来他家学习。大约在1985年至1990年间,坎老师在他家组织了一系列讲座,主题是语言学和越南语语言学的特定问题(研讨会的主题是“用语言说话”),许多教师、学生和朋友都热情地参与其中,进行演讲和讨论。老师和他的妻子对此非常满意,他们开玩笑地称之为……科学合作我一直在想:或许我们今天讨论的这些所谓的科研小组,曾经也是以类似的方式组建的?

在补贴期结束后,美国空军发动了毁灭性的轰炸。炸弹和子弹。撤离。生活艰辛,物资匮乏。她的上级担心她的安危,建议她暂时撤往苏联。她感谢了他们,全家随学校撤离到太原省大都县。后来,为了躲避敌军轰炸,她不得不第二次撤离,她毫不犹豫地回到了农村。

想想看:假设(仅)认为那天,她为了躲避炸弹撤回了家乡,而坎教授则面临着当时的社会背景和工作环境带来的种种困难。那究竟是怎样一番景象?……他荣获胡志明科学奖,并被授予“人民教师”这一崇高荣誉称号的那天……所有认识他、与他亲近的人都为他感到高兴,纷纷向他表示祝贺。但似乎我至今仍能听到某种回响……我们看到的只有人们的笑声。“……——这是一句译自遥远北方的古代诗歌的句子,被用作一部多集历史剧的片头曲,该剧偶尔会在每晚的电视上播出。”

不久前,我在康奈尔大学(美国纽约州)工作。她也和坎教授一起去那里工作了几个月。有一天我去拜访他们。我们聊了聊工作,她建议我远离家人时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还教我做饭和照顾小孩(当时我的大儿子才三岁)。她回忆道:“你知道,疏散的时候,越和南(她的两个儿子)还很小。晚上,当然只有一盏油灯。我就坐在那里干活,孩子就睡在我旁边。孩子们哭的时候,你首先要检查他们是不是被蚂蚁或其他昆虫咬了,或者尿床了,或者饿了,或者冬天冷了……”我听着,不仅看到并学习了她照顾孩子的经验,还看到她和其他老师、学生们在疏散区的冬夜里,在摇曳的油灯下,埋头读书……我仿佛又看到了我的家乡,一个靠近海边的乡村,当时是美国飞机的门户。空袭警报声。高射炮声。炸弹在城市或其他地方爆炸的声音,有时近在咫尺,有时远在天边。有些夜晚,我甚至听到了海上美国军舰的炮火声。我们还是孩子,正值需要食物、正在长身体的年纪,但饥饿总是让我们肚子咕咕叫。到了晚上,两三个兄弟姐妹,各自挤在屋里摇摇晃晃的木板台子一角,围着中间的油灯认真地学习,不时打着哈欠。他们用旧笔记本封面做了个小喇叭,挡住油灯的光线,生怕被美国飞机发现……

用今天的话来说,她融入了我们的社会。在越南这个异国他乡,正值极度贫困和艰苦时期,她刚刚结束反殖民战争不久,却很快克服了最初的忐忑,沉着自信地融入了当地社区。即使在美军轰炸期间,她也撤离到森林中躲避炮火,同时兼顾工作和抚养年幼的孩子。这在最近一篇关于阮泰干教授的文章中有所提及(2012年,刊登于某杂志)。词典编纂学和百科全书回忆起这段经历,她说:“从河内撤离反而成了大家更紧密联系的机会:同事们可以方便地互相拜访,学生们也经常去老师家;教室离宿舍不远,大学图书馆步行即可到达,院系图书馆也很近……对我个人而言,在北泰省大子镇的撤离经历非常有益。我第一次接触到了越南的自然风光;我看到了中部地区四季的更迭,山峦、丘陵、山谷、溪流潺潺流过稻田;我体验了乡村生活:稻田旁的茅草屋,农民们耕地、播种、收割稻谷,在乡间庆祝春节……在此之前,我在城里翻译散文时,很难想象作家和记者所描述的现实,也很难理解作者使用的比喻和隐喻。但现在,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之后,我明白了。就像雄水牛搏斗的场景一样,真是太可怕了。把发狂的野牛比作坦克也恰如其分。远处B52轰炸机的轰鸣声,真像碾米机的轰鸣……“田野里稻米成熟的香气,花园里槟榔和柚子花的芬芳……清淡的茶汤,鲜嫩绿茶的涩味……”

美国空袭结束后,她回到河内,生活物资仍然实行配给制;每月配给的食物只有13公斤,是拌着面条和玉米的……然而她依然致力于科研和教学……我无法确定她和她的老师是否真的“贫穷”且“安于贫穷”,但他们“对工作的热爱”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没有这种“对工作的热爱”,他们又怎能在那种环境下取得如此丰硕的研究成果呢?

尽管生活艰辛,她在教学和科研方面始终坚持最高标准。我刚到大学时,她和Can教授在一次谈话中,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研究论文,评估标准是什么,需要达到哪些要求,它与已发表的文章有何不同,以及专业领域的学生应该具备哪些能力。十多年后,在康奈尔大学,我把两个朋友介绍给了她,其中一个是P,一个漂亮、开朗、充满活力的泰国女孩,能说一口流利的越南语,带着浓重的河内口音。当时她是一名研究生,曾在几个国际组织工作过。见过P几次之后,她很喜欢她,并告诉我:“我们必须努力培养像她这样的学生。”

退休后,她像其他教师一样回到家乡,将自己毕生的研究和教学成果留给了大学和学院。退休时,她带走的“家族传家宝”中,包括一顶美国空军在轰炸行动中配发的钢盔和一块纪念牌匾。抵抗美国国家拯救战争的勋章(我确实获得了一枚奖章,但我记不清是哪一级别的了。而且我也不敢问。因为如果我现在写信问,我知道她不太愿意谈论表彰的事情,所以……算了。)

我一直在想:原来,在她整个人生中,在她科研和教学最富成果的时期,直到退休,她始终处于一种“身在此处,思念彼处;身在此处,思念彼处”的状态。正如我最近听到的一首歌所唱,“……在截然相反的思念中,爱意更加深沉……”当她在河内时,那个遥远的地方是她的出生地。而当她身在圣彼得堡或如今的莫斯科时,河内……古老的林荫大道蜿蜒向前,雨水在狭窄的巷道里投下斜斜的影子,酷热的夏日,凉爽的秋风吹拂的短暂日子,然后是年末熙熙攘攘的十二月,桃花和金橘遍地盛开,因为……那是越南新年(春节)。河内,她从事语言学和越南研究的教学工作,那些闷热的夏日午后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教室里,教室附近古树上的蝉鸣声盖过了老师的声音;我们向树上泼水,却跟不上……这大概已成为一段难忘的经历。所以,每当坎教授回到河内,他总是带着相机,拍下许多照片:通往他和妻子家的小巷、家附近的路边小茶馆、公寓楼里的楼梯、巷子拐角处的电线杆、远处某户人家的窗户、头顶上缠绕的电线……为了消除我可能对他的摄影作品感到困惑的目光,他解释说:“她让我拍些照片带过去,这样她就不会那么想念我了。” 我沉默不语。

2010年8月,我去莫斯科拜访老师们时,问了他们很多问题,然后说:“请保重身体,有机会的话,我再去河内看看。河内现在变化很大……”她望着窗外,眼神似乎有些飘忽,然后转过头来说:“我很想去,可是医生不允许。”我知道她坐飞机身体不好。那天,黄先生(一位新结识的好朋友,他和妻子杭女士一起安排了秋霞女士、范玉清先生和我这次的商务旅行)带我去拜访老师们。碰巧的是,我得知杭女士在义安省的房子就在坎先生以前住的地方隔壁,而且黄先生认识坎先生家的很多亲戚。她提到并询问他哪些叔叔、堂兄弟、侄子等还在做什么,他们在哪里等等。我听了之后,明白了为什么老师的亲戚们那么喜欢她,因为我也听到了,也看到了。

越南的生活和精神深深地影响了她,似乎已经融入了她的俄罗斯灵魂。这就是为什么我下面还能讲另一个小故事。

2011年2月,阮泰干教授逝世。他的遗体被运回故乡。在抵达义安之前,他先在河内停留。抵达机场后,他的家人、亲戚和学生们立即设立了祭坛,以示哀悼。正当大家开始点香,准备放入香炉时,我突然看到阮泰干教授的长子阮泰越匆匆走进房间。他一边走一边迅速展开一小卷报纸,小心地包好,然后取出三根从俄罗斯带来的香。他先将香放入香炉,然后才继续点香。一种难以言喻的奇特感觉瞬间涌上心头……俗话说,“福气和德行来自母亲”。我隐约感觉到,在他身后,在他的行为背后,是他母亲——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教授的影子。

教授、博士。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

  • 出生年份:1935年。
  • 出生地:俄罗斯联邦列宁格勒(圣彼得堡)。
  • 1957年毕业于列宁格勒国立大学。
  • 他于 1964 年获得列宁格勒国立大学博士学位。
  • 他于 1984 年被授予教授职称。
  • 在校服务时间:1961-1992年。

+ 工作地点:河内大学文学院语言学系。

  • 主要研究领域:语言类型学和越南语类型学;越南语历史语法;翻译理论。
  • 著名科学著作:

语言类型

 越南语语法(与阮泰干教授和比斯特罗夫教授合著)

已在国内外科学期刊和研究书籍上发表了一百多篇研究论文。

许多越南文学和文化作品已被翻译成俄语。

作者:武德义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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