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教授 Nonna Vladimirovna Stankevich 的肖像。
她是一位对语言学、越南学和越南语言学研究做出诸多贡献的人物。
这是教授的全名,但我们不需要添加任何其他正式术语,我们通常只称她为“Miss Nonna”(两个字母)。n在中间)。我提到了两个词n原因挺有意思的。阮太坎先生在世时,曾写信给我,也通过我,要求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证明教师在学校工作的年限,以便教师们能够将其寄给莫斯科的养老金管理机构。信的结尾,他补充道:“T/B:N。记得写她的名字:Nonna——中间有两个字母e和n。很多时候我们没注意,把Nona写成一个n,办手续的时候,尤其是去警察局、办理户口登记的时候……很麻烦。”
她曾是河内大学文学院“四大小姐”之一。绰号四季这个名字是我们当时的学生发明并流传下来的,用来称呼我们深爱和尊敬的四位老师:邓氏行老师、黎鸿森老师、黄氏珠老师和诺娜老师。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但学术上的深度和令人敬佩的优雅是相同的。现在,四季我们的老师们早已退休。就连我们这些当年十九、二十岁的农村学生,如今也“慢慢老去”了。Hanh老师、Sam老师和Chau老师仍在河内,Nonna老师则在她的祖国俄罗斯联邦退休了。杂志语言《越南语文》2015年第5期近日刊登文章祝贺她八十大寿(5月24日),对她为语言学研究、越南学研究和越南语言学做出的贡献给予了崇高的肯定和高度评价。
我们读文学院的时候,国家还在战乱,四分五裂。生活很贫困,什么都缺。但奇怪的是,当时的气氛学习和问学校里不乏外国人。当时,在我们国家,见到外国人通常是一件稀罕事。然而,我们遇到了一位地道的俄罗斯老师,她穿着越南风格的服装,戴着圆锥形的帽子,像其他越南老师一样认真地来上课。我们第一次见面听她讲课时,感觉很陌生。她用越南语讲课,非常温柔。细心的人很容易听出她略带“乂语”的腔调。她讲课简洁,没有一句重复或冗长。她所教授领域的世界著名科学家的名字,例如斯卡利奇卡、卡斯内尔森、亚洪托夫、乌斯彭斯基、格林伯格……以及他们的思想和方法……都通过她的讲课传达给我们。语言类型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后来我毕业了,留校当讲师,一起在系里工作,我才慢慢的对她有了更多的了解。
她的家乡是圣彼得堡(旧称列宁格勒),那里蓝色的涅瓦河倒映着紫色的夕阳,投下金色的影子,宏伟的城堡和宫殿,六月白夜那里有充满魔力的“红帆”节,有著名的列宁格勒大学(现更名为圣彼得堡大学)。1964年,她在国际语言学界耳熟能详的SE·雅洪托夫教授的指导下,完成了博士论文《现代越南语形容词的范畴》的答辩。起初,她学习的是汉语言文学,第二外语是藏语。由于老师生病,藏语课停了,改为越南语课。毕业后,她获得了汉语言文学学位,但毕业论文的主题却是越南研究。
本来她要和当时圣彼得堡大学越南学的奠基人ND安德烈耶夫、阮太疆、IS拜斯特罗夫、MV戈尔迪娜、VS潘菲洛夫、IP齐莫尼娜、D.列佳金等人一起,继续在圣彼得堡大学从事越南学研究和教学工作,但命运让她嫁给了乂安省清章县上寿村的阮太家,而她的终身伴侣就是才华横溢的语言学家阮太疆教授。回到丈夫的祖国越南后,她于1961年10月被教育部聘为河内大学文学院讲师,此后一直任职于该大学语言学系(现为河内国家大学社会科学与人文大学语言学系),直至退休。因此,她在列宁格勒开始了她的科学生涯,但在她的研究和教学期间,她完全在越南,其中大部分时间正值该国艰难、艰苦、饱受战争蹂躏的时期。
当时,河内大学语言学和越南语系才刚刚成立。她和同事们为系里的发展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她编写教材,讲授翻译理论与方法、语言类型等课程,教授俄语实践,研究越南语语法,后来又与詹先生一起研究了侬文、越南汉文学,特别是文五与越南语的语言交流,研究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越南散文语言……在各个领域,她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她出版了两部著作:语言类型(单独撰写),越南语语法(与Bystrov、Nguyen Tai Can合著),以及她在国内外科学期刊和研究书籍上发表的数百篇文章。特别是语言类型迄今为止,这是越南在该领域唯一一部被编纂并作为语言学专业学生官方教材的著作。我们认为这部著作应该被提名获得一项有价值的奖项。这本书越南语语法三位作者提出了一种描述系统和方法,该系统和方法在出版时(1975 年)被认为是相当新颖和实用的。
她对越南研究的贡献远不止于此。在战争年代,国际交流困难重重之际,她如同一座桥梁,及时将世界语言学和苏联语言学的新成果和研究动态引入越南,并通过大量译作和研究论文,向海外推广越南文化、文学和越南语言学。2005年,她担任该杂志主编。语言阮德尊教授请我写一篇短文,介绍并庆祝斯坦克维奇教授70岁生日。这很难,但我还是努力尝试了。写完后,我立刻想到要请詹先生再确认一下。幸好他当时在河内。我记得我问过他类似这样的问题:您翻译介绍过很多越南现代文学作品到俄语版吗?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的。您翻译介绍过吴达图、阮功焕、阮英德、阮明珠的作品。”……然后他慢慢站起来,去翻阅书架。我跟着他进去,帮他一把。书架上摆满了吴达图、阮功焕、阮英德、阮明珠……以及辉珍、阮俊、黄忠统……等人的作品,非常有分量。所有书籍均印在水彩、暗黄色或灰色的草纸上,这种纸是艰苦和贫困时期的标志。
1970年前后,她是第一个介绍古代诺姆文献的语言和文学内容的人。只有南国玉音才能解释其中的含义,禅宗语录……她在语言学和苏联越南学界享有盛誉,这些文献也备受关注。她还是第一个发现并介绍天主教文本的人。明辨是非这本在列宁格勒用越南语写成的极为罕见的著作,在当时的苏联越南学研究界,尤其在苏联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除了这些专业工作之外,很少有人知道,党和国家的许多重要文件,许多高级代表团出差的文件,都是她翻译成俄文的。有一次,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灿老师:“老师,看来那时候应该没钱没报酬吧?”他只是笑着说:“上面交待的,你得努力去做,这也是个任务。不过在我们国家,好多事儿,尤其是这个部、那个部、这个协会、那个协会……代表团的工作文件,就像扔个炸弹,明天或者过几天,你今天拿着去请她帮忙。”于是她只好再去试一次,一夜没睡。真的很难。”她还把许多高级领导人的文章翻译成俄文,是最早将胡志明主席遗嘱翻译成俄文的团队成员之一。已故总理范文同曾多次委托她翻译他在《真理报》上发表的文章。
就这样,她默默地做着,为那些“闻名”的,以及许多“默默无闻”的事情贡献着力量。她和阮太坎先生的工作方式,出奇地执着和耐心。在那个没有复印机的年代,越南语 - 葡萄牙语 - 拉丁语词典A. De Rhodes 的作品尚未翻译出版,但为了有工作资料,她和 Can 先生不辞辛劳地在列宁格勒抄写了整部作品。1975年前后,一家研究所编纂了一本挪语词典,但尚未印刷,于是她和 Can 先生请求抄写整部词典。后来,她和 Can 先生在与我们谈论此事时都说:“对于那些尚未印刷出版的珍贵稀有文献,我们必须设法抄写,以便有工作参考。这类资料通常很难印制。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如果我们不辞辛劳地抄写,就能早几年有工作资料了。”……事实上,确实如此。有一次,Can 先生笑着说:“N.,你明白吗?我的工作资料已经有两三年了,但这本书还没印出来。这太难了。”
她陪同Can先生在巴黎第七大学工作了一段时间,并请Ph. Langlet先生和Y. Hervouet先生介绍他们认识LMJ Verinaud先生和LMCI. Lange先生,让这两位先生带他们去外国传教中心(Séminaire des Missions étrangères,建于1663年,位于现巴黎Bac街128号)的档案馆,以挖掘古代档案。随后,她发现、详尽地描述、出版并介绍了一系列非常有价值的17-18世纪越南文书:有多少卷,每卷的符号,每卷包含的内容,文本的现状、内容、具体日期……(文章刊登在杂志上)科学- 河内大学和书中一些语言、文字和文化的证据由 Nguyen Tai Can 先生于 2001 年撰写)。
1984年,她被认可并任命为语言学教授。1992年,她退休了。但她的专业工作始终如一。国际会议论文、科学期刊文章……她仍在写作。她又开始研究了。越南语言传统及其与中国语言传统的接触(书:语言科学史(2000 年在柏林和纽约出版),为该杂志撰稿语言(越南)古代 Nom 文本中的功能词和语法传奇浪漫介绍俄语词典编纂的新成果和新方法……近日,该杂志语言2015年第1期刚刚发表了她的文章关于类型学和越南类型学的一些思考——文章对这个问题提出了深刻的结论。2010年,当我有机会去莫斯科拜访她和詹先生时,她仍然询问家里的兄弟们,他们研究并发表了什么。并且还告诉她:“如果你有机会,请把它寄给我们读。”
语言学教授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是著名语言学家、教授、博士、人民教师阮泰詹的妻子。
回溯往事,据说老师们刚从苏联回国时,上级安排他们住在河内市中心大街上一栋相当漂亮的别墅里。后来,当时的河内大学突然爆发了一场“文化大革命”,几乎就像在异国他乡一样。虽然规模只有“实验室”那么大,但已经够惨了。自然科学系和文学系的一些科学家首先成为目标,阮太坎先生也在其中。那栋别墅也被废弃了,无人居住。老师们设法在跳蚤市场附近买了一套房子。街对面是警察的临时拘留营。当时,从市中心到跳蚤市场还算偏僻。那是过去的故事,我从上级那里听说的,但当我们认识老师们时,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那个拘留营已经不复存在了。
两扇一人高的铁门之后,略显破败,是老师家的入口,同样是一个狭小的院子,紧贴着屋墙。院内,一棵颇为高大的玉兰树,旁边是一丛点缀而栽种的小竹子,但枝繁叶茂,很少修剪。玉兰树下,有一只老蟾蜍,不知躺了多久,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所有人,也不知有多怕谁。很久以前,我和灿先生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调皮地把茶水泼到他头上,他只是抬手擦了擦水,然后就睁着眼睛躺着,什么也没说。那张木桌(好像是他自己做的,不像是专业工匠的),灿先生夏天常放在玉兰树下办公和接待客人。她送给许多朋友、同事和学生的礼物都是自己采摘的木兰花,装在她用报纸剪贴的小信封里。自由、宁静、芬芳……
他的许多学生都来那所房子里学习。大约在1985年至1990年间,詹先生曾在自己家组织过一系列关于语言学和越南语学各个问题的讲座(“讲词”指的是研讨会),许多老师、学生和师兄们都热情地自愿参加、发言和讨论。老师和师母很高兴,自嘲地称之为科学合作社我一直在想:我们今天讨论的那些所谓的研究小组,或许也是这样组成和形成的?
补贴期。然后是美国空军的毁灭性战争。轰炸。撤离。艰苦、挣扎、一无所有。上级担心她,建议她暂时撤离到苏联。她向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全家和学校一起撤离到大慈-太原地区。当他们第二次为了躲避敌军轰炸而不得不撤离时,他们依然毫不犹豫地回到了乡下。
试想一下:假设(只是认为(就是这样),那天,她为了躲避轰炸而撤离回家乡,而詹先生却在背景和工作氛围上遇到困难,那是什么感觉?……他被授予胡志明科学奖,被授予“人民教师”的崇高称号的那一天……所有认识他、与他亲近的人都很高兴,向他表示祝贺。但似乎他们还能在某个地方听到……我现在只看到人们微笑”……这是一首来自遥远北方的古诗的译文,用作一部历史剧的引言,这部剧长期以来每晚都会在电视上偶尔播出。
前段时间,我去美国纽约州康奈尔大学工作。她也和Can先生一起在那里工作了几个月。有一天我去看她。我们聊了聊工作,然后她建议我离开家人时要注意身体健康。她还教我做饭和照顾孩子(当时我的第一个儿子才三岁)。她说:“你知道,撤离的时候,Viet和Nam(她的两个儿子)还小。晚上当然只有油灯。她坐着干活,哄他们睡在自己身边。孩子们哭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他们有没有被蚂蚁或虫子咬,没有的话,他们可能会尿床,没有的话,他们可能会饿,或者冬天会着凉。”……我听着,不仅看到和学到了照顾孩子的经验,还看到她和其他师生拿着书本,提着油灯,在撤离区的冬夜里……又看到了我的家乡,一个靠近大海的农村,当时是美国飞机的门户。警钟声。高射炮声。炸弹在城市或其他地方爆炸的声音,有时近,有时远。有些晚上,我甚至听到海上美国军舰的炮火声。我们小时候,长大后肚子总是咕咕叫。晚上,两三个兄弟姐妹,各自窝在屋里一张摇摇晃晃的木床的一角,挤在一起学习,围着中间的油灯打着哈欠,用一个用旧笔记本封面做成的小喇叭挡住灯光,生怕被美国飞机发现……
用今天的话来说,她已经融入了我们。回到越南这个陌生的国家,那时越南还很贫穷,举步维艰,刚刚结束抗日战争,她很快就克服了最初的困惑,冷静而自信地投身战斗。美国空军轰炸时,她也躲进森林躲避炮弹,一边工作,一边抚养年幼的孩子。最近在《越南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关于阮太勤教授的文章(2012年),词典学和百科全书),她回忆道:“远离河内撤离也让我有机会住得更近:同事们可以方便地互相拜访,学生们经常去老师家做客;教室离家不远,学校图书馆步行即可到达,学院图书馆也很近……对我来说,在北泰大慈的撤离时间非常有益。我第一次接触到越南的自然风光;看到中部地区四季更替,山峦、丘陵、山谷,溪水在田野间流淌;体验了乡村生活:茅草屋紧邻田野,农民耕作或播种水稻,收割稻米,在乡下庆祝春节……以前,我还在城里的时候,翻译散文,很难想象作家和记者所描述的现实,也很难理解作者的比喻和隐喻。现在,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我明白了。比如,公水牛互相顶撞的场景真的很吓人。一头发狂的水牛可以堪比坦克。远处B52飞过的声音,真像碾米机的声音……田野里稻米成熟的香味,花园里槟榔和柚子花的香味……番石榴叶茶的清淡味道,新鲜绿茶叶的涩味……”
美国空战结束后,她回到河内,仍然靠着军饷充饥;每月的标准是13公斤面条和玉米混合的粮食……但她依然专注于研究和教学……我分不清她和她的老师是否“穷”以及“够穷”,但“迷路”却显而易见。如果没有“迷路”,在那种情况下,她们又怎么可能挖出这样的研究成果呢?
生活如此匮乏,但在教学和科研上,她总是在可能的条件下提出最高的要求。我刚到学校时,她和Can老师的一次谈话,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研究论文,评价研究论文的标准是什么,研究论文需要达到什么标准,它和报纸文章有什么区别……培训专业的学生需要满足哪些要求,他们会做些什么……十多年后,我在康奈尔大学,有一天我把两个朋友介绍给她认识,其中一个是P.,一个泰国人,漂亮、开朗、有活力,能说一口流利的越南语,带有浓重的河内口音,当时是研究生,曾在多个国际组织工作过。见过几次面后,她对P.非常喜欢,并告诉我:“我们必须努力培养这样的学生。”
回乡退休后,她和其他教师一样,把所有的科研和教学成果都留给了学院和教职工。退休时,她带回的“传家宝”中,有战争时期赠送的、被美军毁坏的钢盔,还有一枚勋章。抗美救国勋章(肯定是奖章,但我不记得是哪个班级了。我不敢问。因为如果我现在写信去问,我知道你也不敢谈论表彰,所以……算了)。
我一直在想:原来,她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科研、教学和培训中,直到退休,一直都处于“这边想念那边,那边想念这里”的状态。但通常情况下,就像一首至今仍在传唱的歌曲里唱的那样,“……思念的两端,情更浓……”。当她在河内的时候,那遥远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乡。当她现在在圣彼得堡或莫斯科,然后在河内,那里……古树成荫的道路,有侧视雨影的小巷,有炎热的夏日,有微风徐徐的秋日,然后是年末的十二月,桃树和金橘树的热闹,因为……Tet来了;从事语言学和越南学研究和教学工作的河内,炎热的夏日午后,金色的阳光洒在课堂上,教室旁老树上的蝉鸣声盖过了老师们的声音,我们舀起水泼在树上,把蝉鸣赶走……或许,已经变得不可能消逝。所以每次詹老师回河内,都会带着相机拍一系列照片:以前老师家门口,家附近路边的小茶馆,公寓楼的楼梯,巷子口的电线杆,远处谁家的窗户,天空中盘旋的电线……为了缓解我可能好奇的表情,老师解释说:“她让我拍照带给她,这样她就不会那么想念我了。”我沉默了。
2010年8月,我有机会去莫斯科看望我的老师们。我问了他们很多事情,然后说:“老师,你我都好好保重身体,有机会的话,我们还会再来河内。河内现在变化很大。” 她望着窗外片刻,眼神恍惚,然后转过身说:“我真的很想去,但医生不让我去。” 我知道她坐飞机时身体有些不适。那天,我被黄先生(一位新认识的真诚朋友,他和他的妻子韩女士一起负责秋荷女士、范玉清先生和我出差)带回家。她偶然得知,韩女士在义安省的房子就在之前詹先生家的隔壁,而且黄先生认识他那边的很多亲戚。她提起并问他,哪些叔叔、阿姨、姑姑、侄女……他们还在做什么,在哪里?我听了,明白了为什么老师的亲戚们都爱她,因为我听到和看到过。
越南人的生活和灵魂非常深刻,似乎与她的俄罗斯灵魂融为一体。因此,我下面还要讲一个小故事。
2011年2月,阮太疆老师逝世。他的遗体被运回家乡。返回义安省之前,他在河内短暂停留。他的家人、亲戚和学生们从机场迎接他回家后,为他安放灵柩。就在大家开始焚香,准备放入香炉时,我突然看到阮太疆老师的长子阮太越先生匆匆走进房间,一边走,一边快速展开一小卷报纸,紧紧裹住,拿出从俄罗斯带来的三根香,先放入香炉,然后继续焚香。一种奇特的感觉突然闪过我的脑海,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有句话说得好,“福禄寿喜烧”。我隐约看到,在他的身后,在他的行为背后,有他母亲——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教授的影子。
教授、博士 诺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斯坦克维奇
+ 工作单位:语言学系(河内国家大学语言学院)。
语言类型。 越南语语法(与 Nguyen Tai Can 教授和 Bystrov 教授合著) 在国内外科学期刊和研究书籍上发表研究论文百余篇。 许多越南文学和文化作品被翻译成俄语。 |
作者:武德义教授